，十二轻吐了口气，“公，大夫吩咐过，公的眼睛见不得光，摘下白绫须得吹灭蜡烛再拉上窗帘，公这屋的窗帘薄，拉上也不行”。
江染明显不信，江流却放下了手，“四，别哭了，再哭眼睛真的治不好了”。
十二，“……”
江公您这是哄人还是恐吓人？
江染上前看了看，“弟，四好像是魇住了，听不见我们话”。
江流呆，“那怎么办？”
江染皱皱眉头，“要不你甩她一耳光试试？”
江流怒了，“江染！”
“要不你轻轻的拍拍，再喊几声”。
“怎么喊？”
江染耸肩，江流将苏凰歌往自己怀中紧了紧，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脸，轻吐了口气，柔下声音，“四，醒醒，我是哥，醒醒，哥在这里，别怕，别怕……”
江染退后两步，摸摸胳膊，好吧，虽然冷厉的江流很可怕，但温柔的江流更可怕啊！
苏凰歌呼吸急促起来，江流一喜，手下力道大了一分，“四，我是哥，快醒醒”。
苏凰歌唇动了动，江流晃了晃她，“四，你能听见了？我是哥，快醒醒！”
“——”苏凰歌身一颤，僵硬弹了起来，伸手在江流脸上摸了半天，喜而泣，“你没死，没死，你回来了，回来了……”
“大——哥？”江染拍拍心口，“吓死我了，怎么在这黑漆漆的地方站着？”
江沅缓缓收回目光，“四怎么样了？”
“没事了，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跟弟被困在大火里，魇住了，他那个丫鬟却当是四又想起什么伤心事，哭成那样，找弟哄哄”。
江沅沉默，江染试探开口，“大哥，你四是不是冲着弟来的？我看她那样倒像是透过弟看到另外的人”。
“你们也不了”。
江沅扔下一句话轻飘飘走了，留下江染在原地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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