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陆熠威居然问她:“你会不会是我派人杀了叶蕾蕾?”
舒雅萱从就是个讲理的人,既然不能对别人付出爱情,那么有什么理由要求人家忠诚自己呢!但是她多少有些不齿这种冷酷无情的做为,叶蕾蕾泄漏他的行踪毕竟是无意,犯不上对个弱女子痛下杀手。
旬天亮客气的点点头转身坐好,心想真是看不透这位未来的少夫人。她对威帅这些风流韵事从不会吃醋多嘴,按理她这样的新女性都是无法容忍这些的。
舒雅萱看完报纸主板新闻后合上折起来,随手就从半开的车窗扔了出去。“坐车看报对视力不好。”对回头的旬天亮微微一笑,轻松的道。
没办法,旬天亮只能下车给了报童钱。坐回副驾驶看到舒雅萱平静的拿着报纸阅读,正好堵在前面的路可以走了,司机发动汽车开动。
“我没带钱,旬副官帮我付下。”她拿着报纸随便翻看着道。母亲见帅府的车来接她,马上张罗着帮她选衣服梳头,还非让她拿这个奢华的手包出门,所以没来得及倒换包里的东西。
旬天亮还没来得及催司机开车,她就已经摇下了车窗对最近的报童道:“给我一份报纸。”报童一看有生意立刻把报纸递过来。
“舞国皇后叶蕾蕾天津遇刺,一代佳人香消玉殒。”
在王传庆寿宴过去两天后,舒雅萱独自坐着帅府派来的车去“云膳房”赴约。在繁华路段停车的时候,她听到马路上报童扬着报纸大声喊着今天的头条:
大多数美丽的女人都有自信,她们不相信男人会真的想离开自己。所以叶蕾蕾没等帅府的专人接她,自己直接就去了火车站。可她没有回上海,而是去了天津。她要在离陆熠威最近的地方再次制造万人空巷的惊艳场面,要让那个男人忍不住来找她,要做回让人羡慕的威帅女人。
“是!”高原应了声,他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
黑色轿车行驶在已经没什么行人的街道上,陆熠威独自坐在后座。汽车驶离饭店大门后,他就对坐在副驾驶的卫队长高原冰冷的下令:“立刻送她走。”
“是为了你未婚妻吗?我比她美丽,也比她更爱你!”看着他迷人的背影,她坚定的道。
虽然事先买通了乐队把节奏放慢,可一曲华尔兹还是结束了。看着那个男人彬彬有礼的对她行了个绅士礼,然后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了。她泪流满面的跌坐在舞池中央,姿态依然优美的让人怜惜,可他居然没有停下脚步回头看一眼。
她不是故意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不过看不惯那个处处跟她争风头的电影皇后,才会当众炫耀威帅会亲自接她到西山别墅泡温泉的。女人正常的虚荣却让她被这个有权有势的俊帅男人抛弃了,即使不甘心也无法挽回了。
就在去年的圣诞节,年仅十九岁的她凭借娇艳绝美的容貌身段和无人能及的舞步一举摘得舞国皇后的桂冠。一时间北平的各大报纸电台全以她做头条,舞厅内外万人空巷只为一睹她的芳容,而真正能和她共舞的男人几乎寥寥无几,可她却只愿与一人共舞。明知他不会娶她,甚至连个姨太太妾的名分都不会给她,还是忍不住做了他的女人。就在今天下午,帅府的副官到她家送了一张巨额支票,很客气的让她回上海老家去。因为威帅昨天和她在西山过夜后回来的路上遇到的刺杀,经过排查消息正是从她身边泄漏出去的。
她明白了,这真的是他们最后一支舞了。他不怪她泄漏他的行踪,却再也不会让她做他身边的女人了,哪怕只是没名没分的。
“我怎么会怪我的宝贝呢!”他依然笑的温柔,带着她继续滑步,在她耳边道:“不要哭!带着眼泪跳这支舞就不美了。”
“真的?您不怪我?”叶蕾蕾惊喜的抬起泪眼询问。
“你这样泫然欲泣会让人以为我在怪你,不过很美!”他和煦的笑着称赞,并贴在她耳边温柔的安慰:“乖!我没有怪你。”潮热的气息差点让怀中的佳人晕眩。
“对不起,威帅!”舞国皇后激动的差点踩错华尔兹的步子,可马上就恢复的一向的乖巧懂事,配合着他的步子进退。
“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陪你跳完这最后一支舞。”陆熠威笑的帅气也温柔多情,可出的话却残忍的让舞伴泛起泪花。
“谢谢你能来,谢谢你!”叶蕾蕾动容的感激拥着自己跳舞的男人,他不但来了,还特意穿了白色的西装与她相配。他过她是他见过穿白色最美的女孩,所以她跟他跳舞时都会穿白色的礼服。
“颐和饭店”能容纳数百人的屋顶花园今夜很空旷,除了演奏舞曲的乐队和站岗的士兵副官,舞池中只有舞国皇后叶蕾蕾和陆熠威在翩翩起舞。
没有送快要订婚的未婚妻回家,却特意换了白色西装礼服陪另一个女人跳舞。陆熠威从来就不会有愧疚这种感觉,因为他没想过只忠诚一个女人。或者可以,他应该不会只有一个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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