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们,我们好像并没有看到听到别的人。”男子拥着她站起来,一只手臂很自然的搭在她腰后回答。
警察也还算客气的问道:“先生,姐,你们没有看到或者听到有人闯进来吗?有个男人在两条街外杀了人,他自己受伤逃进了这所学校,我们正在追查。”
她的花布上画的正是学校河边的夕阳,琼斯老师看了居然点点头相信了他的辞,对那些警察道:“你们看到了,这儿没什么杀人犯,只有学生和家长。”在校的女生中有的监护人就是未婚夫和哥哥,所以琼斯老师很自然的认可了他的身份。
“对不起,琼斯老师。”那个男人用最绅士的英道歉,低头看了眼怀中的女孩道:“我只是想陪我的爱人一起画她最喜欢的夕阳。”话的同时还把着她的手沾了些画料继续描绘。
“上帝啊!密斯舒,你怎么能带男人进学校来呢?”美术老师不满的训斥,她们这是女校,校风很严的。
就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画室的门再次被撞开,几个英国警察闯了进来,后边还跟着大声申诉的美术老师。而这时,他已经握着她拿画笔的手在画布上描绘起来。警察和老师看到的画面就是,他把她拥在胸前手把手的正在绘画。
她正在学校的画室里画画,那个男人突然闯了进来,二话不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就拥着她一起又坐回到椅子上。她吓得立刻挣扎,可他在她耳边用沉稳的中道:“帮帮我。”
虽然是在国外,仍有专人管理她的生活,只有在学校的时候她是自由的。在学校结交的朋友中有一个叫纳斯佳的女孩,她比她年长几岁是俄国贵族后裔和中国人生的混血儿,金发碧眼的她是地道的上海人,她还有一个英俊成熟的中国哥哥。本来,他就只是朋友的哥哥,直到那个周末的假日。
十五岁的时候她就差点和陆熠威结婚,因为某种原因,陆大帅拒绝了祖父让他们年少完婚的提议,把他送去了德国。为了能配的上去留洋的他,祖父也安排她去英国接受淑女教育。
好不容易等母亲完离开自己的卧室,舒雅萱再也控制不住,埋在枕头中哭了起来。
看她确实是很疲惫,舒夫人也就不再多了,只告诉她陆熠威一直在忙正事,不用担心什么的。
舒雅萱躺在床上就是为了能避开家人的唠叨,所以强打精神:“不用,睡一会儿就好了。”
再次放下电话,舒夫人到卧室问已经躺在床上的女儿:“是哪儿不舒服?要不请大夫来给看看?”
看女儿的脸色是不大好也没什么精神,舒夫人赶紧又给帅府打了电话,一再致歉解释。听准新娘不舒服,刘夫人忙问严不严重?她只能没事,就是要订婚紧张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您再打个电话吧!我真不舒服。”雅萱为难的道。
“可是我刚打电话告诉帅府你要去,刘夫人那儿还等着呢!”舒夫人追在她身后道。
可她刚打完电话没多久,应该已经到了帅府的女儿居然回来了,她还没问怎么回事就听女儿虚弱无力的道:“我半路突然不舒服就没去,想回家休息。”完竟然直接回卧室去了。
舒夫人刚给刘夫人打完电话,先是了让女儿过去给她们请安,然后又借着闲聊问起了陆熠威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得知陆大帅派他到宁州去了一趟,回来又召集了各军师团长开会,订婚一直是各位夫人在操持着。舒夫人放下心来,只着陆大帅和少帅公事繁忙要注意休息什么的。
“我了回家。”她冷硬的道,吓得司机赶紧把车开出东郊巷回了舒府。
“姐,咱们不去帅府了?”刚跟司机分完大洋的丫鬟心的问道。
离开最后一家饭店,舒雅萱失魂落魄的坐上汽车,对司机道:“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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