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陆熠威的手中倒了下去。
“他没事了!”她虚弱的道。医生根本不让她下床,她执意要来这里就是为了迷惑他们的视线,可是这一番折腾伤口早就崩开了。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舒雅萱突然笑了,因为她知道他们成功了。他根本不会了解,她心里只想着廖之国能平安,自己走不走都无所谓。
他已经下令莫世杰在来的半路上处决那个人,可他们的车队竟然被伏击,就连他本人都被挟持成人质去火车站了。而他们上的还是法国领事的专列,已经开出车站往天津而去了。
“原来你们给我搞了出声东击西!”陆熠威掐住她的肩膀逼她站起来面对自己。
回头看他立刻敛住笑容,气愤的瞪着自己,舒雅萱猛的跌坐在水泥地上。
一个副官从军营飞快的跑过来,低声对陆熠威道:“威帅,莫处长被挟持进了北平车站。”
望着他成竹在胸的笑容,她也笑了,知足的转身看了眼东边道:“可是你低估一个女人的爱情。”真正的爱情不是占有和厮守,是全心全意的付出和牺牲。
陆熠威赞赏的笑笑,毫不隐瞒的告诉她:“我会让你见到他,不过只能是具尸体。”看了眼她的一身打扮他道:“你我们一起长大,所以我知道你会把东西带在身上,因为你想在和他远走高飞前还给我。”他很清楚她有多厌恶战争,了解她不会让自己的故乡陷入战局的劣势中。
缓缓从轮椅上站起来,舒雅萱平视着他坚定的道:“你必失信!”他根本不会带廖之国来见她的,更不会让他有机会劫机逃出北平。
“所以呢?”他不解的问她,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清松的起这些了。
轻轻笑了笑,她微微仰头看向他。“威帅,我们从一起长大。雅萱不敢完全了解您,但也略知一二。”
“看中哪个了?”陆熠威站在旁边问道。她看中哪个让廖之国作为逃跑的工具了?
舒雅萱坐着轮椅让护士推到跑道上,看向那几架花费巨资从国外购买的飞机,悠悠的道:“它们也在备战吗?”
南郊机场还是前清末年筹办的,利用军队训练的操场修建了供飞机起降的简易跑道。晟军掌握北平政权后在原有旧址上进行了扩建,更名为南郊兵营。虽是兵营,也做机场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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