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崔二爷一个好字,将崔二太太将要出的话全部给压了回去,崔二太太愣愣的看着他。
崔二爷揉着眉心:“我不想跟你吵,既然你不想看到她,那让她在外头。”
很快,崔时仲跟崔时佑都来了。
崔二爷对崔二太太道:“好了,你出去吧,晚上我歇在书房,这两个子,我还有话问他们。”
在孩子们面前,崔二太太还是要脸的,所以,她并没有再跟崔二爷吵,既然崔二爷跟她承诺不往那女子进府,崔二太太自然是信的,既然相公让了步,崔二太太自然不会傻到这个时候再闹。
她离开书房的时候,脑中一直在想,那女子来过崔府,什么时候的事?
她怎么会一无所知呢?
看来是有人将这事瞒下了,崔二太太面色一凝,又想到,这些日子,她回娘家那段时候不在府中,难道是那个时候?
带着面般疑问,崔二太太回了屋。
等到半夜,崔二爷还是没有过来,崔二太太心里一阵失望,自个歇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忽然想到,崔二爷不来她屋,肯定是觉得她年纪大了,肉松了,不如年轻的姑娘鲜嫩……
难怪。
这只是他的借口!
崔二太太拉住被子,盖过头,呜咽的哭出声来。
崔二爷是宿在书房的。
半夜,书房的灯才熄,崔二爷压下疲累,脑中想得事极多,荣锦的事,崔二太太的事,两个儿子的事,还有燕姨娘的事……
当初他调过去的时候,那些人全都不服,他这个空降兵被明着暗着打压,好不容易撑过了,大权在手,谁知,这才是开始。
敌人太多了。
多少次九死一生,他根本不敢跟家人,那边的局势比他想像中的还在复杂。这一次会回来,恐怕……
崔二爷慢慢闭上眼睛,北边太平了,军权集中,皇上,该不放心了。
回到他,他总算能安心睡一晚了。
*
次日一早,崔二爷跟崔相一起上朝了。
崔二太太也起得早,一早去了上院,在崔老夫人屋外等了一个时辰,崔老夫人才起,倒不是崔老夫人故意刁难她,而是老夫人因为崔二爷回了,欢喜得睡不着,天快亮了才睡,孟嬷嬷见了,不忍心吵醒老夫人。
孟嬷嬷也劝过崔二太太,让她先回去,可崔二太太不肯,孟嬷嬷也懒得再劝,既然崔二太太等,那慢慢等吧。
真是不懂事,了老夫人天快亮了才睡,偏在守在这里。
崔老夫人跟往常一样起来,刚穿好衣,还没洗漱,崔二太太等不及,一边通报一边闯了进来。
二太太先行了礼。
崔老夫人看到崔二太太,倒是笑了:“你倒是起得早。”昨夜崔二爷回了,照理,夫妻俩该亲热亲热的,崔二太太这会来了,倒是奇了。
孟嬷嬷道:“二爷昨夜睡的书房。”有人看到这两口子吵架了。
崔老夫人听到这话,脸一下子冷了下来,“老二才回家,你赶他去书房睡,这是什么道理?老二媳妇,不是我你,你这像什么话,他从那边回来,又去了衙门,本来累……”
崔二太太忍不住打断了崔老夫人的话:“娘,他那女人来了,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她过来是来问这事的。
崔老夫人眼皮一跳,难怪要吵起来,虽然她心里知道错不在崔二太太,可自个儿子孤伶伶的睡了书房,崔老夫人还是心疼得很。
当崔二太太问出这话时,崔老夫人有片刻的心虚,不过很快,她恢复了:“老二在那边多少年了,你送去的人也不贴心,还不许他找一个?再了,这么些年,他还算是懂事的。”
崔二太太问:“娘,我只问你一句,那女子是不是过来崔府,她现在住哪?”
“你怎么知道这事,谁跟你的?”崔老夫人问,她明明告诫过府中人,不要将这事告诉崔二太太,到底是谁的?
崔二太太道:“尚武自个的。”
崔老夫人一惊,“他怎么知道?这事我没跟他啊。”她又琢磨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难道是想将人接进来?”
崔二太太道脸色不太好看,“昨夜是有这个意思,我是为这事跟他吵起来的,后来他打消了主意。”
崔老夫人从这句话抓住的重点是,“他既然打消了主意,你怎么还跟他算后账?”怎么非得赶到书房。
崔二太太拧着帕子,没敢是二爷自个非要睡的书房。了,她这脸往哪搁?
崔老夫人道:“既然他不想将人接进来,那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女子在西街的院,住那。”
崔二太太暗暗记下。
崔老夫人看了她一眼:“她肚里有孩子,你可别去闹,若是出好歹,尚武那边……”不闹,那是男人理亏,若闹得狠了,那不好了。
崔老夫人还是不愿意二房这两口子闹得失和,才多嘴了一句。
“我知道二太太得了答案,便回去了。
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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