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得很,都快烧坏了……”
妙笔听着,脸色有些凝重。
河继续道:“三姐被禁足了,出不了院子,我想着,二姐能不能帮帮忙,去府外请个大夫回来……”她咬咬牙道,“妙姐姐,您放心,这银子我们有……”她们可以凑一凑。
妙笔叹了口气,道:“跟我来。”
河听了这话,带面喜色,喃喃,“如意姐姐有救了。”
妙笔莫名心酸。
丫环的命本不值钱,遇到一个不靠谱的姐,那死得更快。虽三姐被禁了足,但是,派人去老夫人传话总是能的吧。
老夫人自然不会为了一个丫环去请大夫,可若是府上姐病了呢?
妙笔又叹了口气,是她想多了。
妙笔带着河进了屋,妙笔进屋道:“二姐,这个是三姐身边的丫环河,三姐身边的如意被老夫人打了板子,受了伤,又发起了高烧,河是过来求药的,三姐,咱们这有多余的药吗?”
妙笔比河聪明,请大夫自然是不可能的,可若求救,那不定能成。
府中一般都会备这种发烧发热的药,姐有的自然比丫环的好。
崔荣华看向香芸:“还有吗?”
香芸摇摇头:“姐,您不记得了,这药咱们在路上都用完了。”新的还来不及备呢。
崔荣华看向河:“烧得重吗?”
河低头道:“奴婢来的时候,如意姐姐已经在胡话了。”看来是很严重了。
崔荣华站了起来,道:“这样吧,我去祖母那问问。”
河感激道:“多谢二姐,多谢您了!”河其实第一个求的是三姐,可三姐不仅不管,还甩脸子,‘谁让如意乱话的,该!’
河还想继续求,可被三姐赶出了屋子,三姐借着禁足,根本见她们这些旧奴才,身边全是老夫人拔的丫环。
河死了心,这才求到二姐这来。
倒不是她跟如意感情有多深,兔死狐悲,或许,她也有这么一天,真有那一天,她也希望有一个能救自己命的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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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荣华带着香芸跟妙笔去了上院。
她是这样想的,总归是条人命,若是一幅药能将人救下,那还是救吧,她记得,府中好像有专门的大夫,崔相跟崔老夫人年事已高,生怕身体出什么毛病,于是早早的将大夫备下,一家几口都养在府里,不过,这大夫的院另开了一个门,不用从崔府进出。
崔荣华到上院的时候,崔相跟崔老夫人还在吃饭,通报过后,崔荣华被下人请进屋。
崔老夫人看到荣华,问:“吃过了吗?”
崔荣华笑道:“吃过了。”
崔老夫人看着桌上所剩不多的菜,便问孟嬷嬷,“厨房里还有什么,拿些点心过来。”
崔荣华道:“祖母,我刚吃饱,不能再吃了。”
孟嬷嬷笑着提议:“不如喝点汤?这东西不饱肚子,还解渴。”比喝水强。
崔荣华道:“绿豆汤吧。”
崔老夫人觉得奇怪:“怎么想喝这个?”
崔荣华笑了笑:“我在一本书上瞧过,这东西可以解毒,觉得是个好东西,一直喝了。”万一谁又故意害她呢?
上辈子死得太早,所以,这辈子防心有些重。
崔老夫人倒是笑了起来:“我还是头一次听呢。”完,又问孟嬷嬷,“厨房里有吗?”
孟嬷嬷道:“没有,不过现在可以煮上,等明日再给二姐喝。”
崔荣华笑着道:“祖母,不用了,我那秋水苑有。”
崔相吃完了,放下筷子,看着崔荣华:“都这么晚了,你还过来,是有事吧。”
崔荣华点点头:“什么都瞒不过祖父,有个丫环病了,我那里药用完了,过来想问问祖母,这里可有退烧的药?”
崔老夫人皱着眉,药她有,可她那配的药都是好东西,她可不想给丫环用。于是,崔老夫人道:“喻大夫应该还没睡,去他那拿两幅吧。”
喻大夫?
崔荣华脸上带着疑惑,孟嬷嬷想起荣华回京还没多久,便道:“喻大夫是咱们请来的,都在两三年了,哈大夫是李太医的弟子,是喜清净,便留在了咱们崔府。”之前崔荣华生了病,是刑大夫冶的。
喻大夫那段时间去了一趟李太医那,回来后崔荣华已经好了,府中有意瞒着病,喻大夫也含糊过去了。
崔荣华听了这话,脸上带笑:“既然咱们府里有大夫,不如,直接让大夫先瞧瞧吧。”把完脉再开药总比胡乱吃药的好。
崔相点了头:“去吧。”大夫请回来是给人冶病的。
崔荣华对妙笔了两句,让妙笔带着上院的丫环一起,去请喻大夫了,妙笔刚出门。
崔老夫人问了一句:“谁病了?哪个丫环?”
崔荣华被问住了。
如意是被崔老夫人打了板子的,这才打了板子,去请大夫来冶,若是背着老夫人,一切好。可现在,崔老夫人竟然问了,这事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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