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还没出来,看来情况不容乐观。
崔老夫人看到三房的两个孩子过来,也没心思多,让崔荣华将两个孩子带下去照顾了,上院的外头,围满了护卫,都是崔老夫人叫过来的。
崔荣华将两个孩子送到厢房,崔时修跟崔时任已经洗过了,直接睡好。
崔荣华也在屋里:“睡吧,外头都是护卫,不会有事的。”
崔时修点点头,钻进了被子里,崔时任却还坐着,崔时任冲他招手:“五哥,过来睡啊。”
人多了,崔时修不怕了。
崔荣华看他们要睡,起了身,准备出去。
谁知,崔时修的脑子一下子抬了起来:“二姐,你去哪?”
崔荣华笑了笑:“我在外头,不用怕。”
崔时修眼睛眨了眨:“二姐,我娘睡觉时都会给我念书的,的是一些趣事的书。”
这话很明显了,想让崔荣华留下,帮他念书。
崔时修怕崔荣华不信,还了一句:“可管用了,我娘每次一念,我都会睡着!”相当于催眠曲。
崔荣华哭笑不得:时修前几日受了惊吓,崔荣华也知道,所以啊,并没有拒绝崔时修,不过她没有拿书,让人搬了把椅子放到床边,开始讲故事。
崔荣华在读书这件事上,极有天分,几乎可以是过目不忘,对孩子讲故事这种事,难不倒她。
崔荣华想了想,随口讲了一个孩子听的故事,是一个猴子一个猪一个河怪还有一个和尚骑着一匹马,去西天取经的故事。
崔荣华刚才听崔时修听故事可以睡着,以为讲一段崔时修能睡着的,没想到,等她讲得嘴都干了,崔时修还没睡,眼睛睁得大大的。
崔时任也没睡,听得入神。
崔时修见崔荣华停了了,还催促:“二姐,你接着讲啊。”
崔荣华满脸黑线:“该睡了。”
崔时修眨眨眼,“我不困。”
崔荣华按着眉心,早知道这样,该讲那个故事的。
崔时任偏着头,望着崔荣华:“二姐姐,这故事是哪本书上写的?我怎么没听过呢?”
崔荣华道:“这故事是八年前我在京中听到的,端王世子那应该有书,若你们想要,哪天我去他那问问。”朱桐那子将以前听过的精彩故事全部印成书了,看一套,藏一套,再摆一套。
搞不懂。
崔时任望着崔荣华:“二姐姐,那拜托你了。”
崔时修看看崔时任,又看看崔荣华,有些绝望,他认识得字不多啊,看不太懂书。
郁闷。
“好了,快睡吧,我去瞧瞧祖父那边怎么样了。”崔荣华答应改日找朱桐借书后,那两个家伙终于肯闭上眼睛睡觉了。
崔荣华走出去,带上门,她刚走救冶崔相的那间屋子,看到门开了,喻大夫走了出来。
崔老夫人一直守着,喻大夫一出来崔老夫人冲了上去,“大夫,相爷他怎么样了?醒了吗?”她想知道答案又怕知道答案。
喻大夫摇摇头。
崔老夫人眼一闭,又晕了过去,孟嬷嬷及时将人扶住。
崔荣华快步走来,她对孟嬷嬷道:“嬷嬷,扶祖母去休息吧。”孟嬷嬷也担心崔老夫人的身体,让丫环将崔老夫人扶去另一间屋里休息去了。
崔荣华问喻大夫:“大夫,我祖父怎么样了,毒解了吗?”
喻大夫脸色沉重:“之前你催吐及时,体内的毒出了一半,刚才我用针灸帮他将体内的毒全解了,可没想到,崔相中的毒不止一种……”
崔荣华看着喻大夫,“不止一种?”
喻大夫点点头:“是,一种是长久下的慢性毒,还有一种是用之立刻身亡的毒,若非之前的慢性毒,只怕崔相今晚会……”死。
两种毒撞到了一起,以毒攻毒,所以才会撑了那么久,让崔荣华有准备时间,还将大夫请了来。
慢性毒?
崔荣华问喻大夫:“大夫,能查出那慢性毒下了几年吗?”
喻大夫摇头道:“具体年限不只,不过,最起码不少于五年。”
比五年更久?
崔荣华吃惊道:“这么久,祖父怎么会没有丝毫察觉。”
喻大夫道:“那毒的量极少,一般察觉不出,当然,若是再过几年,相爷恐怕会暴毙而亡。”这是迟早的事。
崔荣华脸色发青。
喻大夫又道:“可惜不知道崔相体内的另一种毒,那毒其实去了大半,还剩一些残毒,量不多,可正是因为这些毒,崔相才醒不过来,若是能找到解药……”
那毒他都不曾见过,找解药,难啊。
喻大夫叹了口气,“派人好好看着,我去熬药,记着,可别让不信任的人进屋。”府人能信的人,不多啊。
崔荣华道:“您放心,我今晚会守在这。”
喻大夫点头:“那好。”不过,他又问了问,“其他人呢?”
崔荣华苦笑,“不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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