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荣绣也确实是这么想的,刚才,见到皇上后,她就在想这事了。
皇上虽然比她爹还大,但从相貌上看,远比她想像中的年轻,而且,这个男人是天下最尊贵的男人,若是跟了他,若是她有办法受宠,那,荣华富贵,不在话下。
崔荣绣相信自己有这么本事。
她厚着脸皮进宫,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一条富贵路,她姨娘的名声已经臭了,做的丑事她爹也知道了,祖父一向不管她,祖母现在照顾祖父,也没空她,爹不喜欢她了,以后也不会为她打算了,她只能为自己谋划!
这、这是她唯一能想出的办法了!
崔荣绣望着皇上,皇上沉默着,崔荣绣的眼泪已经在眼珠中打滚了,要掉不掉,美得很。
“放肆!”崔荣锦就在崔荣绣身边,崔荣绣的话一字不落的进了她的耳朵,崔荣锦气得手直抖,“崔荣绣,你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你怎么能出这样的话?”
崔荣绣往后缩了缩,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她还心的用手擦,仿佛崔荣锦就是那欺负她的大恶人。
可怜极了。
崔荣锦咬牙道:“崔荣绣,起来。”
崔荣绣缩得更厉害,怯怯的摇头,然后,又望向皇上,崔荣绣的心里在打着鼓,她不知道这事能不能成,她只能赌了!
她不如贵妃艳丽,不如大姐姐淡雅清丽,她,她这般模样,在宫中并不算出众,皇上真的会要她吗?
她紧张极了。
“锦嫔,够了。”皇上终于出声了,他看向崔荣锦的眼神有些冷漠,“朕没想到,你对自家姐妹竟然这样无情。”
“皇上,荣绣年纪,她不懂事,她……”崔荣锦急着辩解,崔家已经有一个姑娘进了宫,若再送进一个,那成什么了?
别人会怎么看崔家?
这时,崔荣绣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崔荣锦:“大姐姐,对不起,我知道我爱慕皇上让你难做了,你放心,等我出了……宫,一定会将这份爱慕放在心里,不会让祖母她们知道的,我……”她的声音越越轻,最后捂着嘴,像是不出话来。
以退为进。
尤其是最后的啜泣声,是崔荣绣想到自己回崔府后的日子太难过,这才哭出声。
这啜泣声让皇上误会了,误会崔荣绣舍不是他,他没想到,自己这把年马,还有姑娘恋慕,皇上的嘴角不自觉的勾了勾。
看来,即使有了这般年纪,他的魅力还是不减当年。
皇上心里很高兴,当然,面上却是不露声色。
贵妃看着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幕,莫名的,她觉得眼前的皇上有些陌生,皇上还是那个皇上,只比以前老了些,可仔细看,她觉得又有什么东西不同了。
当年为她绾发,为她描眉的男人,真是的眼前这个男人吗?
贵妃看着皇上的脸,仿佛与年轻时重叠,又仿佛不同,时老时幼,不停的交换着。又有些模糊,似看不清,贵妃摸了摸眼,原来是是泪。
“爱妃,你怎么了?”皇上问。
贵妃一向懂他的心,他想留下崔荣绣,可又不太好意思,他以为一向善解人意的贵妃会开口。
世人都以为贵妃善妒,孰不知,只有贵妃才是最懂他的,也是最贴心的,不然,他能宠贵妃这么多年?
贵妃道:“只是风迷了眼,皇上,臣妾看,这位崔家三姑娘是真的恋慕您,不如,先让她在宫中留几天,让她好好劝劝锦嫔妹妹。”
皇上眼中带笑,嗯了一声,看了眼崔荣绣,然后道:“朕去慈宁宫看看。”走了两步,又回头对崔荣绣道,“快起吧,别把腿跪坏了。”
“是。”崔荣绣还是那副羞怯的模样。
皇上转达头,摆驾,去了慈宁宫。
事情好像就这样完了,崔荣绣不太明白,问崔荣锦:“大姐,我可在留下宫中吗?”
崔荣锦冷冷的看着她。
贵妃道:“本宫事多,就不留你们了,来人,送客。”语气里是不尽的疲惫。
崔荣锦也不管崔荣绣,转身就走。
崔荣绣忙站起来,揉了揉腿,跑着跟上,反正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她没什么可怕的。
—
假山里。
木偶娃娃上的针全被崔荣华抽了出来,扔到湖里,上面的绣着生辰八字的布也疲她扯坏了,包了石头,系了死结,也扔进湖在,现在,就剩一个木偶娃娃了,木头在水里会浮起来,不能扔到水里。
塞到石缝里?
先塞进去吧,她在这里留得够久了,等会不定还有人过来,崔荣华想了想,将木偶塞到了一个石头底下,这木偶上面没了针没了生辰八字,倒是顺眼了不少。
崔荣华站在假山口,竖着耳朵仔细听,确实外头没有声音,这才心的走了出来。
然后,从路七弯八拐,终于从另一头出来了。
也不知唐墨有没有找到香芸,崔荣华在路上想道。至于被带到昭和宫的崔荣绣,崔荣华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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