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听到这话,神情一松,低语道:“香芸跟二姐在一起八年,情如姐妹,这香芸没了,二姐自然是伤心的,之前二姐一直将伤心藏在心情,什么都不肯,我还担心会出事呢。现在可算好了,将伤心的事出来,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一些……”
屋里。
“香芸死了?”朱昊慢慢念了一遍。
“嗯……”一到这事,崔荣华心如刀割,她是相信香芸不会那么轻易死,是相信唐墨能将香芸救下,可,她回府时,派暗五去打探过了宫中的事,尤其是唐墨的行踪,就在刚才,事暗淡五回来了,跟她了,唐墨请了三日假,并不在宫中。
唐墨请假了!
这就意味着,他没有找到香芸,或者,太监送来的骨灰坛子里装的真是香芸……
崔荣华知道这事后,像失了魂似的。
这样一来,就更得去相国寺了,帮香芸超度,多给香芸烧些纸钱,还要找处好的坟地,将香芸安葬,崔荣华一件事一件事的算着。
崔荣华只掉泪,没出声,眼泪流得汹涌,没一会,擦眼泪的帕子就湿了。
“别哭了。”朱昊一边一边看着她哭,完全没有拿东西帮崔荣华擦眼泪的意思,就那样看着。
嗯,哭得怪好看的。
要是这崔荣华知道朱昊是这么想的,肯定会想着一脚踹死他。
“我香芸死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听到我的丫环死了,一点都不难过……”崔荣华看朱昊那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甚至还伸出手,锤了朱昊一下。
朱昊没动,他觉得姑娘家,没什么力气,打人并不痛,没想到,崔荣华的手劲还挺大的,朱昊只觉得背上一痛。
他心里默默的想,以后崔荣华生气想打人,他得离远点。
崔荣华到底是个理性的人,她把朱昊当自己人,才会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她回崔府不久,爹娘大哥都不在,她的心事只能憋在心里,没人。
像二婶祖母她们,崔荣华知道她们也是亲人,可到底隔了一层。
崔荣华又换了个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泪,这才想起来问朱昊:“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朱昊道:“阿敬的玉掉了,是在这边掉的,让我过来问问,崔府有没有人看到。”
“他的玉掉了?什么样的?”崔荣华问。
朱昊道:“不值钱,上面系了一根红绳,玉上头雕了一只乌龟。”
“乌龟?”崔荣华表情很古怪,“怎么会是乌龟?”
朱昊道:“他身子弱,乌龟长寿,府里那位就一直没将这玉取下来。”
原来是这样。
崔荣华点点头:“等我从相国寺回来,帮你问问。”
“相国寺?你去那做什么?”朱昊问。
崔荣华瞪了他一眼,“刚才不是跟你了吗,香芸她……”话到一半,到了喉间,又哽住了。
“你香芸啊,就是一直跟在你身边的那个丫环,从江南带过来的,江南口音的?”朱昊慢慢出声。
江南口音是什么鬼?
“是她,她跟在我身边八年,本来她没想进宫的,是我,都是我跟她进宫就可以……”崔荣华正着,朱昊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她没死,在我那。”(8中网 &l;a hrf=&qu;hp://&qu; arg=&qu;_lak&qu;&g;&l;/a&g;)≈l;/div≈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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