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示意了一下手中的药,表示自己是来替凤彩儿换药的。
凤彩儿很是无奈,刚刚换完药,现在又换,浪费啊,太浪费了!
可惜,凤彩儿忘了一点,雪离换的药和秦羽牧换的药可是不同的,或许外行人看不出来有什么分别,但秦羽牧这样的高手,经常用到创伤药,自然一眼就看了出来。
掀开凤彩儿的衣服,只是看了一眼,秦羽牧便给重新盖了上去。
“怎么了?怎么不换了?”凤彩儿惊讶道。
“已经有人换过了!”
秦羽牧的回答令凤彩儿一阵心慌,赶紧辩解道,“哦!是吗?也许是我刚才睡着的时候,那两个丫鬟进来帮我换的吧!”
也不知道这秦羽牧是啥眼神,竟然对创伤药都这么有研究,盯着凤彩儿的眼睛,“你刚换的创伤药不是王府内的,也不是帝都的,甚至在整个大唐国都不怎么常见!但是那药确实是极品,如果没记错,最喜欢用这种创伤药的应该是……”
听着秦羽牧的话,凤彩儿的冷汗都出了一身,秦羽牧这是要戳穿自己的身份啊,一旦戳穿,自己可就是凶多吉少了,然而,最关键的时刻,秦羽牧却是停了下来,眼神一凝,手握在了佩剑之上。
“有杀气!”秦羽牧淡淡道,眼中满是警觉。
凤彩儿知道,定是暗中藏在屋内的雪离发现了事情不对,起了杀心了。
两人虽未见面,但屋内萦绕的杀意却已是剑拔弩长了,凤彩儿可不想看着秦羽牧与雪离生死相搏。
无奈之下,凤彩儿只得伸手拉住了秦羽牧握剑的手,秦羽牧或许没有猜出她的准确身份,但大致的方向肯定是猜对了。
此刻的凤彩儿只能赌一下,赌秦羽牧对自己的好感!
凤彩儿昏迷的时候,秦羽牧在门口守了五天五夜,要没有一丝感情,打死凤彩儿都不相信。
看着凤彩儿期望的眼神,秦羽牧只是将凤彩儿的手塞进了被子中,转身走了出去,“我出去一下!”
凤彩儿悬着的心,噌一下,落了下来,而隐藏在屋内的雪离也走了出来。
“这家伙很强!”雪离淡淡道。
凤彩儿调皮的一笑,“再强也强不过我家雪离啊!好了,你还是先离开吧,免得被人发现了!”
雪离点了点头,“我不会走太远的!”
看着从窗户飞出去的雪离,凤彩儿不禁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了,两个月,两个月自己究竟该怎么办呢,她倒是想带着雪离一起离开,可惜,雪离会答应吗?那个人的威严早已刻在了雪离的骨子里,像跗骨之蛆一般,死也甩不掉了。
好一会,秦羽牧才再次推门进来,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秦羽牧将门轻轻关上。
“你就不想问我点什么?”凤彩儿试着问道。
秦羽牧摇了摇头,“每个人都有秘密,那是你的秘密!我不想知道!”
凤彩儿尴尬的一笑,“你放心,我不是坏人!没什么企图的!”
“你不用给我解释,那是你的秘密!”
秦羽牧的话让凤彩儿虚汗连连,这家伙,什么人啊,难道非得出自己的身份,你才会关心!
“那行,你每个人都有秘密,那你也有了,你的秘密是什么啊?”
“我的秘密,你不必知道!”
看着秦羽牧没有表情的表情,再加上他的不是答案的答案,那股犀利劲让凤彩儿羡慕不已,相当酷,相当有个性!
秦羽牧本就是来替凤彩儿换药的,现在药不用换了,他人却还在这,肯定是还有事要。
“有什么事,你吧!”
“王爷,让我告诉你,过几日,你的伤势好转,可以下地走路了,就带你去西苑散散心!”
这慕容白倒是会差遣人,自己不来,却是让秦羽牧代劳,显然是怕见了自己,又被自己挤兑龙舞的事,凤彩儿暗自想着。
……
接下来的几日里,慕容白的王府内,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股淡淡的香味,起初还没人在意,但当第一个提出之后,众人便都议论了起来。
还有人特意去找过香味的来源,可惜,谁也没找到源头,于是,便传出了王府里出了花仙子的谣言。
一来二去,竟是让这慕容白的王府生生多了些神秘的气息,连慕容白都对此事头疼不已,好好的宅子,怎么就成了“仙境”呢!
当然,还是有两个明白人的,一个是凤彩儿,不过,她可不会这王府内多了个雪离,另一个知情人,就是秦羽牧了,当日只差一点就和雪离刀剑相向了,他自然记得雪离身上的香味,但是,这是人家的秘密,他不想知道。
所以当慕容白问起秦羽牧此事时,秦羽牧的回答也很干脆,不知道!
这种怪事,久而久之也就被人习惯,当作正常了。
凤彩儿经过差不多半个月的休养,终于可以下地走路了,这让她欣喜不已,当然,唯一的遗憾是,目前,她还不能坐,只能坐着,或者躺着。一旦坐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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