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此案还有重新审理的必要么”
闻言,凌默也嚷嚷开了。
“就是,就是,他都已经自己承认了,你们还不快吧本公子放了……”
辰御天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打量着刘敬言,嘴角微微挑起一抹弧度。
在看白凌言父子三人,皆是微微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凌大人,你错了。刘敬言的这番话,恰恰说明了他,并非是杀死白秀秀的最佳证明!“
“什么?”
凌云天、凌默以及主簿位置上的方镜皆是大吃一惊!
“辰大人莫非是在开玩笑?“凌云天笑道。
辰御天微微摇了摇头道:“凌大人才是真正的说笑,人命关天的大事,本官岂能儿戏?”
闻言,凌云天当即拱手而立,客气道:“那么辰大人请恕卑职才疏学浅,卑职不太明白大人的方才的意思。”
辰御天却是微微一笑道:“不明白就对了……就让本官来一一为凌大人你解惑吧!!”
说罢,辰御天看着刘敬言道:“刘敬言,你方才说你是在子时打更之时遇到了白家小姐,对么?”
刘敬言惊惶地点了点头。道:“嗯嗯,没错。”
谁知辰御天却是忽然板起了脸,道:“你在说谎!”
刘敬言神色顿时一愣!
就连凌云天与凌默父子,也是微微一愣!
“根据验尸尸格记录,死者白秀秀的真正死亡时间,是在当日的申时到酉时的这段时间。而你却说当夜子时才将死者杀死。这不是说谎又是什么?“
刘敬言一听这话,顿时吓坏了。
辰御天没有说话,看了看刘敬言,又问道:“本官在问你,那白家小姐可是由你亲自掐死的?“
刘敬言犹豫地点了点头道:“是。”
辰御天确实在再度摇了摇头道:“你又在说谎。”
凌云天闻言,眉头一皱。
刘敬言更是一脸降惊恐地看着辰御天。
只听辰御天道:“同样根据尸格显示,死者身上有多处骨折的痕迹,后脑勺更有一块极为明显的伤口,所以很明显,死者实际上是被凶手从高处推下来摔死的,你这不是说谎又是什么?”
刘敬言更害怕了。
但辰御天却是继续问道:“本官再问你,你说你遇到小姐的时候,她是独自一人,对么?”
刘敬言犹豫再三,点了点头道:“嗯。”
“还在说谎!”辰御天微微摇头,“根据白将军他们父子三人的说法,当日小姐离开之时,还有一个名叫玉儿的丫鬟跟在身旁,怎么会是你所见到的是独身一人呢?综合所述,你这不是说谎又是什么?本官劝你速速将那日的真实情景招招出来,否则……”
说到这里,辰御天微微露出了一个冷笑。
刘敬言一听,顿时身子一震!
凌云天此时却道:“辰大人,不知您口中所谓的尸格,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本官也曾看过那白秀秀一案的尸格,其上明明不是这样写的啊!”
闻言,辰御天心中冷笑。
但口中却是笑道:“此事倒是本官疏忽了,其实这份尸格,那是当初韩仵作临死之前交给我的,当时他告诉本官,因为他自己欠下万金赌坊不少钱的缘故,被有心人威胁,从而不得不在白秀秀的尸体上做了一些手脚,而我们和凌大人之前所看到那份尸格,其实便是韩仵作做完手脚之后所写下的尸格,而真正反映死者死后情况的尸格,直到他遭逢不测之时,才将其交给了我。”
听到这话,凌云天大吃一惊!
“哎呀!竟有此事?”他高声惊呼,同时对辰御天道,“辰大人,不知下官可否看一看这份尸格?”
“当然可以,凌大人请便。”辰御天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了一份白纸,交给了凌云天。
凌云天接过来只看了一眼,神色便是微微一变。他看的出来,这份尸格的字迹,的的确确就是已故的韩仵作——韩冷的笔迹。
“哎呀……竟然真的是韩仵作的笔迹,看来此尸格的确是韩仵作所写的了……”
他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高声惊呼起来。
“凌大人能够看出来就好,根据这份韩仵作临死之前交给我的尸格,可以断定死者并非是被人活活掐死,而是被人从高处,比如楼梯等地方……”
说到这里,辰御天刻意看了那凌默一眼。
只见凌默听到那“楼梯”二字,神色顿时微有异样。
但这异样之色并不明显,一般人若是不仔细去看,很难发现。
可它,却依旧没能逃掉辰御天的目光!
“……活生生推下去摔死的,且死者的死亡时间也并非刘敬言口中的子时,而是申时到酉时的这段时间,而这段时间内,所谓的杀人凶手刘敬言还在自家屋里捧书苦读,根本没有作案时间,故而,刘敬言绝非此案真凶!”
辰御天此话一落,一旁的刘敬言顿时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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