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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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衣冠楚楚的中年人确实是长了一张非常社会精英的脸,但怨毒的眼神,诅咒的口风,却完全破坏了其整体和谐。
克雷尔微微皱眉。他知道,这位沙宾议员在议会上扮演的其实是坚定的反帝国派的角色,从来都是以共和民主斗士着称的,甚至还说过“打倒银河帝国”,“不应该和帝制时代的暴君同处一个时代”,“让专制暴政消失,是我们的使命”之类的强硬言论。
他一直是在鼓吹联盟应该全力支持共同体抗战的,堪称地球人民的老朋友。
不过,克雷尔·贝尔蒙特却知道,这家夥在收到雷神公司的竞选经费之前,其实是个亦步亦趋地知识分子,为人可是谨小慎微得很呢。
可现在,这位议员先生却表现得像是个打了激素的洛萨座头蜥蜴似的。他继续絮絮叨叨地道:“部长阁下,这个女人在诋毁埃元帅领导的现政府,在攻击我们赤诚的爱国心,在湮灭我们为了正义而战的决心!这是赤果果的背叛!如果共同体真的在联盟的打击之下毁灭,这便是民主共和的悲剧!是正道的悲剧!她怎敢?”
“冷静一下,沙宾议员。”芬恩·贝伦凯斯特上将发出了大笑声:“冷静一下,喝一杯透心凉的冰阔落吧。无论是什样的愤怒之火,第一口下去的冰阔落都会将它浇灭的。如果不行,就还有第二口。”
沙宾先生下意识地“哦”了一声,接过灌装的冰阔落吞了一大口,然後整个人便像是被戳破了的气球似的,当场便瘪了下去。
“所以,您到底希望我做什呢?”芬恩部长又笑道。
“我们应该反击。她现在说这种话不太对劲。应该是受了谁的指示,一定是别有居心的。在她的背後,一定站在联盟的敌人。部长阁下,我们不能放过联盟的敌人,不能放过民主和共和的敌人啊!”
沙宾议员又开始苦苦哀求,一副杜鹃泣血的样子,仿佛对面你的部长不答应,他就要一头撞死在这的样子。
“议员,请让我整理一下您的观点。您的意思是说,帕罗庭夫人背後或许有幕後指示,需要做些行动,是这样吗?”芬恩上将道。
如果是在平时,一位经验丰富的参议员是不应该给别人找到把柄,但他却在短暂犹豫之後,咬着牙用力点了点头:“我们应该引起重视。至少是得调查一下的。”
芬恩上将打断了对方:“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议员。谢谢您的分享。”
“可是,阁下……”
“我说,谢谢您的分享,再来一杯冰阔落吧。”部长拿起了第二个易拉罐。
议员不由得阖动了一下嘴角,嗓子眼的扁桃体颤抖了几下,後面所有的话便都被按在了嗓子眼,再说不出口了。他打开易拉罐咕咚咕咚地灌了两口,然後便捧着冰凉的锡罐垂头丧气地离开了办公室。
在这一刻,他的身形和肩膀都显得特别佝偻和疲惫,虽然衣冠楚楚相貌堂堂,但整个人都萎靡了下来,精气神像是一瞬间都被抽走了。
50岁的时候被工厂开除的老技工都不会这萎靡的。通常来说啊,只有被优化到社会上的银行业务经理和房地产推销员,才有可能是这个德行的。克雷尔·贝尔蒙特想。
总之,仿佛一个失业业务经理的沙宾议员就这样从克雷尔身边走了过去,仿佛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这个大活人。
後者一直等待议员先生完全离开了办公室,这才让自己坐到了沙发上。
芬恩·贝伦凯斯特上将似乎一直到这时候才发现对方,但他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示意。
“国会议员来拜访情报部长,这应该是很犯忌讳的事情了,更何况是在请求您私下调查另外一位极有人望的议员。沙宾先生这是演都不想演了吗?我印象中他一直是个尽职尽责的先生,怎当了几年议员,思维水平却堕落到这个程度上了?”
“沙宾先生是国防开支审计委员会的一员,管着情报部的钱袋子。来我的办公室坐坐,不是合理的事情吗?”
联盟的情报部长用漫不经心的口吻回答道,他的目光依然对着那边的电视,仿佛那位正在演讲的参议员女士是他魂牵梦绕的梦中情人,怎看都看不够似的。
“相关机构进行过分析,到後年大选的时候,埃斯科元帅不会有任何机会。如果执政党在拿不出什可靠的人选,政权交替就是必定发生的事情了。”克雷尔笑道。
芬恩部长微微摇头:“关键的问题是,这位野心勃勃的议员女士可不准备等大选,而是想要弹劾埃斯科元帅提前大选的。”
“这样一来,执政党连可以替代的人选都来不及选出来了。那入主蔚蓝宫的就一定会是帕梅庭女士了。”
“这还不好说,蔚蓝宫的水还是很深的。”芬恩上将道:“不过,政权一旦交替,许多大企业就需要在国会中寻找新的代言人了。”
“怪不沙宾先生这着急了。”
如果埃斯科元帅下台,他这个议员就一定会边缘化的,也就几乎失去了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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