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看出里面的问题。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在父皇面前说话。”
“嗯,谢谢。”萧月夜是真的很感动。俗话说落难见真情。在这种情况下,慕容景德还相信自己,帮助自己。他是真的,拿自己当作朋友来看待的。
“难得啊,看你说谢谢。”慕容景德调笑道,眼光忽然扫过一样东西,眉头皱了皱,似乎是很疑惑。
萧月夜看他表情,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慕容景德随口说道,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问道:“那个怎么会在你那里?”
“哪个?”萧月夜看看自己,不明白慕容景德说的是什么。
“就是你手上的玉坠啊!”慕容景德指着那枚玉坠:“这枚玉坠,怎么会在你这里?”
“什么?你认识这枚玉坠?”萧月夜激动不已,眼睛红。他几乎像野兽一样扑到栅栏边上,紧紧的拽着慕容景德的袖子。
“是啊。”慕容景德点点头,对萧月夜过激的反应,很是纳闷。但是同时,他也轻轻的松了口气:“这块玉坠,是我在大皇兄十八周岁的时候送给他的。别看他小,其实是精工打造,玉质非常罕见……”
萧月夜已经听不进他后面的话,大皇子,是大皇子?!
吼!
竟然会是慕容恭!他为什么要杀了小花?为什么?!
“小夜,你怎么了?”慕容景德终于现了萧月夜的不妥之处,担心的喊道。
萧月夜怔怔的后退,握着那玉坠的手,越的用劲。过了好久,他忽然疯狂的笑了起来,笑的慕容景德心里直毛。
“慕容恭,慕容恭,我一定要你,血债血偿!”
萧月夜的笑声,惊动了那狱卒。狱卒紧张的进来,请慕容景德离开。
在天牢里,又只剩下萧月夜一个人。不过此时的他,再也没有以往的淡然从容。他心里,满是杀戮,恨不得现在就冲到皇宫,砍下慕容恭的头,以祭奠欧阳小花的在天之灵。
可是,他残余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行!
慕容恭是大皇子,而且,一枚玉坠,只能是怀疑,不能说明一切。
他需要再查证。而在查证之前,他必须名正言顺的出去。
最好不是他做的,否则……萧月夜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
慕容恭,莫家,哼哼……
萧月夜手中,忽然一道碧芒闪耀,绽放的无比绚丽,却蕴藏着无比的杀机……
慕容流云一个人坐在上书房里,他也在愁。
事情出了点意外,可是这却是个好意外。如果利用好这个意外,那么自己的计划,足以提前十年。
可是问题就是,计划成功之后该怎么办。
一大堆烂摊子,该怎么样去收拾?又该谁去收拾?
满朝文武在脑海里过了一边,虽然人才不少,可是毕竟资历还是嫩了点,需要再经过几年的敲打。慕容流云有些可惜,若是这个意外,在几年之后生,那该有多好?!那时候,才能叫做真正的完美。
现在,不论自己如何的完善,终究会有一丝的遗憾。
何况,北方还有个重新虎视眈眈的蒙元国,这让他如芒在背,难受的很。
脑中过滤了一个个的细节,将所有的可能性,所有会产生的反应都想清楚。然后,再在脑海中,一个个的想出应变方法和对策。直到肯定会万无一失的时候,慕容流云这才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小银子。”
“奴才在。”小银子听起来小,实际上已经是进宫二十多年的老人了。他因为心思细腻,所以前几年被刘德喜调来侍候慕容流云。今天刘德喜不舒服,让他随行侍候。
慕容流云看似随意的问道:“去请副相宋川进宫见驾。”
“奴才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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