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问:“你不是说要娶步真为可敦的吗?可看她今天的状况,好像……嗯……”
他一面缓缓抽动,一面笑道:“对于射舍提墩來说,安东三州比自己的女人当个有名无实的可敦划算!”
我怔了怔,蹙眉道:“你竟然把安东三州给了射舍提墩?就不怕他占地为王,与你为敌么?”
他大笑,腰身狠狠一沉,我抓住他的手臂呼痛。他却笑道:“不怕他反,我就怕他不反!不反,怎么名正言顺的灭了他,嗯?”
我又怔住,随即明白过來,呵,原來如此!
后來,我又晕了过去,在纳木都的再三告诫下,贺戮三天沒碰我,但我在这里已彻底失去了自由。能活动的地方只有贺戮的寝殿,若要出去,一定要在他的眼皮底下,否则,就只能乖乖待在房里!
九月底,牙帐回双河,在双河度过冬季,第二年夏季又回到了千泉。
转眼,一年就过去了,这一年里,我过得像行尸走肉般,每天说话不会超过三句,有一阵甚至一个月都不曾开口。贺戮并不在意,他只要能随时看到我就不会发脾气,否则,他会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我身上。
第二年的冬天,再次回到双河,玉门关内,却传來让我五雷轰顶的消息。
摄政王废黜幼帝,自立为新君了
(ps:鉴于卡文卡的太**,直接跳入一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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