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慕歌想来想去,唯有一种可能,是父亲告诉他的。
再往坏处去想,不定因为父亲法力高强,本体特殊,特意寻个阴年阴月阴时正出生的纯木灵根女子,以特殊方法传承子嗣。生下她来,本是为了给痕夺舍的……
苏慕歌双手抱住头,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如果她的揣测没错,那她父亲,才真是最最罪无可恕!
“苏苏,你看我的新鞋子漂亮么。”
青木突然上前,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角。
苏慕歌从乱麻中清醒过来,低头瞄一眼他的靴子,抿嘴笑道:“漂亮,师叔是从哪里弄来的?”
青木踢了踢鞋子:“江蕊下午来找你,她娘的事情,她很抱歉。”
“然后呢。”
“我就道歉没有诚意,拿出点实际的来。”
“所以你就黑了她一双靴子?”
“不是一双。”青木摇摇头,指向角落里的木箱,“是很多双。”
愣了愣,苏慕歌放出神识一觑,果然满满一箱子靴子,各式各样,大不一。
苏慕歌抽了抽嘴角:“师叔,您要这么多双靴子干嘛?”
青木绷着嘴:“看。”
“明明有很多房间,为何咱们三个非得在一间挤着?”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一直坐在角落蒲团上的紫琰仙君,终于忍不住爆发,“程天养、雷婷都有自己的房间,为何本君非得同你、还有这个神经病住在一起?!”
“你和我师叔都没有修为,我当然得盯着。”苏慕歌不咸不淡的道。
“我不用你照顾!”
“由不得你。”
“我……”
紫琰正准备同她辩一辩这个道理,见她将灵符拿了出来,立刻闭嘴。
苏慕歌冷睨他一眼,样,我还治不了个你。
尔后转过头,柔声询问青木:“师叔,你催发灵草之后,身体可还好?”
青木“嗯”了一声:“休息几天应该就没事了。”
“您的这股特殊能力,今后最好不要再显露于人前。”苏慕歌思量半响,还是忍不住道,“今日若非我要拿着那株万年鱼腥草去与宣于世家攀关系,这种太过夸张的东西,必定是要销毁的,您能明白么?”
“我明白。”青木又“嗯”了一声,疏懒的捏着布娃娃的鼻子。
苏慕歌不在的时候,青木不是睡觉,就是坐在角落玩他的布娃娃,总之一句话也不。
这些日子,紫琰同他朝夕相处,就像对着一个活死人。
久而久之,他甚至盼着苏慕歌快些回来,找个人话。
紫琰活了一把岁数,这还是头一次发现,自己居然像他爹一样,天生自带话痨子属性:“苏慕歌,你是打算将江家纳入宣于氏的庇护了?”
苏慕歌幽幽看他一眼,心情正不爽:“干你何事。”
“本君只是提醒你,留心玩火*,宣于世家没有一个好人。”紫琰一早知道苏慕歌不会出什么好话,但至少有人陪他话,“北麓有今日之乱局,宣于世家推卸不了责任。他们上一任家主宣于逸,是个唯恐天下不乱、好借此大发难财的卑鄙人。”
“我知道。”
关于北麓的历史,苏慕歌近来也恶补了一些。
在两千多年前以前,北麓第一宗门始终是极北的无极宗。玄音门同昆仑一样,虽也是大门派,但始终无法问鼎第一。直到宣于氏出了一个宣于逸,不爱修炼爱经商,逐渐掌握了北麓的经济命脉。
可以,玄音门是他一手撑起来的。宣于氏今日的风光,也尽是拜他所赐。
但此人在北麓的口碑,却是差到令人发指。
不过他老人家,似乎也不怎么在乎。
紫琰纳闷:“你既然知道,还敢将你弟弟送进去。”
苏慕歌皱眉:“但他不是已经离开北麓,出去躲天劫了?”
类似北麓这种高等修真界,修士修炼到化神以上,可以不像十洲三岛一样必须飞升。再向上修炼至合虚、大乘两个大境界,以减少飞升时被雷劫劈死的几率。但这两个境界已是逆天,葬仙境的雷母一旦感应到他们的气息,便会降下天雷去劈他们。
所以这些高等修士反而得东躲西藏,不可轻易动用法力。
紫琰笑她没见识:“宣于淳比起他父亲,那可是不遑多让的。”
“哦?”
“宣于逸离开家族的时候,宣于淳只有两百岁,那时候不过金丹中期。”紫琰瞥她一眼,“宣于逸膝下共有三十六个儿子,其中两个儿子都已经结婴。论灵根、修为、天赋,宣于淳都不是最优秀的一个,甚至从也不怎么得他父亲欢心。但在最后,宣于逸却顶着家族压力,将家主之位传给了他,你知道原因么?”
苏慕歌摇摇头,这个她当真不知。
紫琰挑挑眉:“因为宣于逸是个冷血无情的变态,当年挑选家主的时候,将他金丹境以上修为的儿子,全部扔进希望之井。并且封印住他们的修为,只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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