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爷,通潮候,都会被早早的拿来进行政治联姻,用以巩固家族地位,而他并不知道自己需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找回回家的路◆从长远着想,做一个白痴,比较不容易被人惦记。
他考虑再三,决定暂时当白痴。
金灏轩转过头,看到锦衣玉服的二堂哥,冲他走了过来,这人,年约十三四岁,生的倒真的是唇红齿白,英俊不凡;另外,他身后还跟着一个黑袍少年,是邰家的四公子,名邰宏,看到他就时挂起了一脸的不甘。
一道精光在眼底一闪而过,金灏轩突然站起来,傻笑着冲邰宏跌跌撞撞的跑了过去:
“四哥,四哥,你的哨子不管用,它们一点也不听话,四哥,你吹一吹,我想吃鱼……你把他们集合起来,我下去再抓……”
邰宏脸色一变,拂袖而避,叫道:“白痴就是白痴,说话就是这么的糊里糊涂……二哥,你还理这种人做什么?”
“四哥,不是你说的只要在水里吹一下哨子,鱼儿就会游过来,我就能吃到我最爱的红烧鱼了么……”
金灏轩一派天真的吐着很白痴的话,心下则冷笑,想想这邰彦还真是蠢呐,就因为想吃鱼,才被这邰宏骗下了水。
以前的邰彦有渐忘症,这一刻遇上的事,下一刻会忘一个精光。
但现在,住在这身体里的可是他堂堂太子爷,他可没那么好被华。
这一刻,他是直接叫了穿他,而且还从怀里掏出了那个证据:哨子。
邰驰,邰族的第一世子,闻言,不觉缓缓收起了脸上那温温尔雅的笑,眼神变的犹若刀子一般锐利,跨了过来,一把抓走金灏轩手上的哨子,一眼就看到了上面那个“宏”字,果然是邰宏的东西:
“老四,你居然怂恿十七下水抓鱼?”
“我没有!”
邰宏矢口否绝。
“那你的马哨子怎么会十七手上!”
“是他偷去的!”
“你胡说,十七从来不拿别人的东西!走,祖父那边说理去!”
成为邰彦的第二天傍晚,金灏轩凭着一番看似白痴的话在书房内,回敬了想害他的四公子邰宏。老太爷大怒之下动了家法,把邰宏打了一个鬼哭狼嚎。
从书房出来以后,二堂哥邰驰一直温声饿他回房好好去将养。
他傻笑点头,看着这个长不了自己几岁的邰驰揉了揉他的头发,拍拍他的肩膀,冲园门口一个婢女走去,越过时吩咐了一句:
“小鱼儿,把十七爷送回他园子去!”
“是!”
一个清冷的声音答应着。
金灏轩记得这个声音,正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一耳听到的那个嗓音,不由得豁然抬起头:那张不起眼的脸孔立即跳进了他的眼底,眼神是那么的冷淡,却没有丝毫卑微之色,有的是平静无波的沉寂。可不正是救他那位。
据说,还是这丫头给他做的人工呼吸,才把邰彦肚子里的积水给吸了出来。
“咦,我记得你∏你救了我!”
被送回自己的园子后,见这个名叫小鱼儿的婢女要走,他歪着头喊住了她,在努力想了很久之后,脱口了一句。
小鱼儿淡淡看了他一眼,傻里傻气的涅,是那么的憨≮这个邰家,最最没有心机就是这个孩子了。
只有他,待人好,从不计较想要从别人身上得到什么,是那么的纯净,令她忍不住想要保护。
或者,这是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
“记住,以后别轻易相信别人¨乖一点,除了你自己,没有人能保护好你!”
她很是熟稔的摸了摸他的脸孔,低低的给予衷告。
这样一个举动,实在有些逾越做为婢女的本份,在邰家,可是有着鲜明的等级制度的。但凡是婢女,谁敢这么放肆的摸一个小主子——可她,却做的这么的自然,不显轻佻,也不见谄媚,浮现的是几丝若有似无的关切。
而他因为她这一摸,脸孔莫名的烫了起来,心跳也砰砰砰的乱跳——不知为何,这个个子比他还要高上大半个头的丫头片子,竟令他生出了想要保护她的念头,很想逗她一笑……这滋味有些古怪!
小鱼儿并没有留意到他的异样,转身离开。
也正是这天夜里,她被邰驰送走了。
后来,她去了哪里,他并不知道,而他则开始了属于他金灏轩所独有的白痴人生,在邰家这个大宅门内,痴痴憨憨的过着极为无聊的日子,找着各种可以回去的途径,可惜一直没有什么重大的突破—此,他极的伤脑筋。
难道,他当真就得在这个地方用这样一种白痴的身份,糊里糊涂过一辈子吗?
这也太委屈他太子爷这颗金脑袋了吧!
一折,八年就这样过去了,他有惊无险的活到了十八岁。
开春三月里的第一个晴天,他觉得天气真是不错,风和日丽,春光一片妩媚,阳光从天空撒下来,照的人身上一片暖洋洋的,风儿和煦,薰得人儿醉←打算去放风筝……却被太后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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