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色惊叫:
“秦逍,你,你竟把我儿子调包了……”
“什么?”
龙隽之跟着一惊,也急步上去查看。
“孩子左耳后有颗小黑痣……但这孩子,没有……你看……”
云沁翻给他看,耳后是一片粉嫩,哪有那黑点点——
话说,自这孩子出世以来,龙隽之一直在忙,都不曾好好抱一抱,看一看。
又或许,他是故意没仔细看的,他怕在娃娃脸上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自然就不曾留意那什么小黑痣……但是有一点,他是清楚的,孩子是瓜子脸,显得有些清瘦……现在这个娃的脸,有些圆……
这个变化令段仁一怔,他不清楚啊,孩子什么时候被调包的?
他不由自主的瞅向自己的主子,肃然起敬——他的主子果然还是比他们棋高一筹。
秦逍扯了扯嘴角,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将那把寒鲛剑插回了绞,抚着上面的图腾,微微笑,老神在在的说道:
“我说过,这孩子,我要定了,既然如此,怎么可能还会让你有机会带回去。”
一顿,又道:“云沁,你和他已经有一个儿子,以后,只要你愿意,还能再生,可我就事那孩子了……你且放心,他很好,现在正在回西沧的路上,没有人找得到他°就死了这份心……”
初见那孩子时,他的确想亲自带着他逃亡的,但后来想想,跟着他太容易暴露目标,太容易一网成擒。分开,隐没于盟群,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要带走,也容易。
最最关键的是:段仁这一次败北被抓,对手强是一个原因,除此之后,他琢磨他身边极有可能出了奸细。
在假设当真存在有这种情况的前提下,跟段仁组成一组,最有可能暴露目标。但他还是这么做了。理由是,迷惑对方,将计就计×于孩子,他已经让随行御医和一个婢女扮成夫妻暗中带走。
“秦逍,现在落在我们手上的是你,如果我们用你向西沧国交换,我就不信他们会不换……”
云沁狠狠的抓着襁褓,气得直磨牙,真是没想到,最终还是功亏一溃。
这南奇公子秦不愧是南奇,真是又奸又诈。
秦逍却笑咧了嘴:“那敢情好呀,你只要这么一闹,整个天下都会知道你曾是我的女人,东越皇后给我秦逍我开枝散了叶……这事,将会记入史册∵儿,你想方设法想和我撇清关系,可你只要把事情闹大,历史会记下这浓墨重彩的一笔:东越皇后一身侍二夫,东西帝君各得一子,这会成为你身上抹不掉的烙印!”
“你……”
这人,真是可恶。
秦逍不再理她,转过头看向罗成,淡淡一笑:“我猜到段仁身边有奸细,可没想到是你。!”
“一身难侍二主⌒爷您懂的!”
罗成恭敬的行了一个礼,算是给这一年多君臣之交的交待。
“我懂※以,等真的看到你,我倒也不意外°一直就是沁儿身边的得力部属。回到她身边也是应该!”
秦逍并不见怪,转而站起来往窗外瞅了瞅,整个客栈果然已经被东越的侍卫给围住,想要逃出去,那已经不可能,除非是让他们放他离开。
“你到底想怎样?”
身后,龙隽之沉沉发问,已然按捺不住。>
“我想和你们作个交易!”
他转过了身。
“什么交易?”
“孩子归我,我可以给你一份解药。”
“不可能!这件事免谈!”
龙隽之满口拒绝。
“怎么不可能了?龙隽之,你的身上被简子下了一种奇毒♀种毒,凡间无解药°若不解此毒,别说再说五年,恐怕一年都难‘前,你说你会用五年时间助云沁坐稳权位,那根本就痴人说梦。”
这话触痛了云沁心头最最揪心的一根弦,龙隽之的确中着一种绝世罕见的毒♀种毒深深的折磨着他,令他咳血,气闷难以喘息。
御医说了,此毒不解,命不久矣。
昨天,她曾接到邱矫人通报来的消息,说的就是解药的事——这人曾想用解药为要胁,逼她现身一见‘后,她临时定了一个计划,一箭数雕,最最想要得到的也就是他嘴里所说的解药。
此刻,她见他公然用解药作文章,自然是正中下怀,可问题是孩子成了筹码。
她把秀眉皱成了八字,难以取舍。
“除了孩子,我还想要回一个人,我的养母秦夫人。”
他另外又附带了一个条件:
“沁儿,我知道秦夫人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但好在,你的长子已经找回∏故,请你看在她曾经爱护你多年的情份上,把她还给秦家,好让他们老夫妻可以圆团再不分离。”
“解药一共有两颗∫现在可以给你一颗,另外一颗我没带在身边←也不需要马上服食°先把我和段仁放回』后,在边境之上,我们一手交人一手交药。
“沁儿,你且想想吧,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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