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还要整理些东西。”
莫长青放下茶杯，也没有再挽留，笑着点了点头，念初走向门口，司机早已等候在外。
正迈开步子，却听见爷爷的声音，“念初啊，明天把东西带到公司。”
念初顿住步子，侧首看向爷爷。
起初她疑惑不解，不知什么东西。
可看着爷爷，她瞬间明白，是那个证据……
爷爷竟然让她明天带去公司？
难道爷爷不知道，这会毁了莫绍辰？
念初皱眉，“爷爷，这……”
“听我的话，记得带着。”
莫长青打断她的话，脸色突然严肃起来，仿佛又回到了以往的凛然，并不像之前刚出院那个什么都不懂的老头，念初也不太懂，有时候爷爷对她好似很讨厌，有时候又好似有什么话想和她说……
念初不再废话，心情矛盾的应着，“恩。”
“好孩子，我相信你，去吧，老李在外面等很久了。”爷爷微微牵扯嘴角，给了她一个信任的微笑。
她不懂，莫绍辰可是他唯一的孙子，唯一的继承人……
爷爷为何就不包庇……
甚至要她，拿出那些证据。
念初迈步离开，老李司机看着她走出来，立即去开门，像以前那样喊她一声，“少奶奶……”
对于这个称呼，她一直都不太适应。
就好像，她穿了大人的衣服，坐了别人的位置，用了别人的头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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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念初从洗澡间出来，正准备熄灯睡觉。
手机突然闹腾起来……
手机号她都换了新的，也不知是谁打来的，还是在这三更半夜的时候。
念初没太注意号码就按了接听，“喂？”
里面的沉默，让她疑惑，“喂？”
“……”
依旧是浅浅的呼吸声，没有回应。
念初只当是打错了，正准备挂，却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下来。”
这低沉而富饶磁性的声音，犹如电流滑过心尖，念初一怔，拿下手机一看，果真是他的号码……
也不知，他是怎么得知她的新号码。
这一次，换做念初沉默了。
他说，“念念，下来，就十分钟，让我见见你。”
“回答我，别不说话好吗？”
念初紧握着手机，许久才开口，“我不会下去的，你回去吧。”
走到窗前，往下一看，他果然就在楼下……她看下去的同时，看见他也看向这里，害怕被他看见自己，她立即躲在窗帘后。
“很晚了，我要休息了，有什么话明天到公司再说吧。”
“到了公司，你还会理我？”
他苦涩的反问，“到了公司，你同其他人一样，喊我一声蒋总，对我避如蛇蝎，见了我就绕道走，我连想见你一面都不容易。”
他说的句句属实，可这不应该是最正常的吗？
念初冷着声提醒，“蒋天祈，你我本来就没什么关系，本来就应该拉开距离。”
“没有关系？”
“恩。”
她咬牙回答，干脆又直接。
听见他的沉默，她知道，自己又一次伤害到他的自尊心，是个男人都有自尊心，尤其是成功且优秀骄傲的男人……
她正准备挂掉，又听见他说，“下来，给你五分钟，你不下来，我就上去。”
如此强硬的态度，带着丝丝的威胁，念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头已经挂断。
她往下一看，他果然是站在车边，抬起手腕在看时间。
如果她不下去，她可以想象，她又会和上次那样在她门前，闹的整栋楼都无法睡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最终还是妥协了，随意披了件衣服，便下楼。
刚走下楼，远远就看见他倚在车门边，低着头抽着烟。
路灯晕黄的光线落在他身上，在地上投影出歪歪斜斜的影子。
吐息间，烟雾弥漫……
手指间，烟的火焰忽明忽暗……
他站在那，好似在思考什么。
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没有系领带，与平日西装革履的他看着有些不同，似随意慵懒一些，却更添几分不羁的帅气，他一偏头，看见她出现在眼前，先是皱眉，看着她步步走近，气势冲冲，他才将手里的烟泯灭。
念初气匆匆的走到他的面前，冷着脸，“你叫我下来干什么。”
那气呼呼的样子，别有几分可爱。
他从莫宅离开，去了趟工地，本来可以就着近路回自己的住处休息，却硬是绕着路开到她这里，开几个小时的路只为了能见她一面，她却好似见了他很委屈，很气愤……
蒋天祈自嘲的勾起嘴角，也没有生气，叹一口气，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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