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余亦寒却更加头疼了,自家妹妹虽然不去缠着天奉,但却开始追着另外一个男子满大街跑,很显然还不如追着天奉,最起码两人有一纸婚约。
余亦冰好像突然放弃了追夫行动,这两日都未到天葵院子前,这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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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凌沉吟片刻,把她揽入怀中,把玩着她的手指,轻而郑重地道,“交给我了。”
“多年前就试过,余亦冰死心眼,坚决不同意,天家和余家一向交好,不想伤了和气,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可通过强硬手段。”
瑞凌眯了眯眼,看来事情比他想象的更加棘手,“要是直接退婚呢?”
天葵头摇的拨浪鼓一般,“还是算了,婚约在手,我要是女子就得嫁给余亦寒,比娶个女人更可怕。”
瑞凌显然非常满意她不经意间的女人动作,顺势牵住她的手,“其实可以告诉她的。”
看着瑞凌进来,天葵上前使劲摇晃他的手臂,头痛地大叫,“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这姑娘怎么越来越死心眼厚脸皮了,好想告诉她我是女子。”
虽然刚一起用过早膳,但还是想她。
看着两人距离十米、八米、六米、零米,瑞凌满意点头,趁着这个空档往院子里走去——会媳妇。
瞟一眼亦非佯装淡定实则随时准备开溜的动作,瑞凌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用了一点功力推了他一把——往余亦冰的方向。
瑞凌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互动,考虑了一下腹黑冰山和蠢萌萝莉的组合貌似还不错,重要的是还能解决个情敌。
“你你你你你个登徒子,敢占姑奶奶的便宜,占完还敢跑,”余亦冰终于突破障碍出了这句完整的话,立即朝两人所站方向扑来。
亦非颔首,躬了躬身,“正是在下,姑娘可还好?”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勉强稳住身形避免了狗吃屎的姿势的余亦冰看到亦非如看见怪物一般,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他,只剩下了一个你字得能力。
瑞凌也不觉得讽刺,含笑答道,“对付情敌自然不遗余力,况且比起你清新山庄的机关,这阵法可是温和多了。”
亦非轻咳一声,声对瑞凌道,“多日不见你还是那般缺德。”
瑞凌一挥手,地上两颗石子便往余亦冰脑门砸去,伴随着一声“哎呦”,余亦冰从阵中被弹了出来,额头上鼓着两个包。
两人到天葵院子之前的时候余亦冰正在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很显然又困在阵法里走不出来。
论武功亦非自然比不过瑞凌,自家兄弟,又不能用机关,只得被动地被他拉着走。
瑞凌听了这话也不解释,直接拉着他便走,“亦非,好哥们儿,等下你就知道了,江湖救急,我媳妇儿快被人抢了,你去帮我做个机关,惩治一下那人,乖啊别反抗要不然我就点穴了。”
瑞凌撇嘴,这么多年了还这么装十三,男人这样是该打一辈子光棍的,显然腹诽的瑞大世子忘记了他以前在不伪装的时候比面前这位更加,恩,装十三。
“瑞凌,”那人看到来人是他,垂下眸子,冷声道,“扰我清梦,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瑞凌看着他凌厉的眸子、一丝未乱的柔顺黑发和没有褶皱的黑衣,突然想起来这人最讨厌被人误他睡觉,这次触了他逆鳞了。但是瑞凌最擅长的就是知错不改,他轻声咕哝以转移目标,“你到底是真睡还是假睡。”
那人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起床气让他看起来有几分吓人。
瑞林一阵风般卷到厢房,使劲摇晃床上正在熟睡的人。
事实证明,瑞林确实是贴心棉袄,话音未落自家主子就不见了人影。
瑞林看他心绪依然不佳,想了想,要给他转移一下注意力,“主子,二公子此时应该已经在行事了,您呀,就别操那么多心了,还是好好看着您的情敌去吧,刚刚听那余家姐破天姑娘院子里的阵法不成居然去挖了地道,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道理瑞凌自然都懂,只是一次疏忽导致瑞王府灭门让他心有余戚,害怕之前之事重演。况且他隐约觉得还有一个隐藏在暗处的人,虽无敌意却让他无法安心,是以明知不会有事还再三确认。
“您终于明白了,”瑞林话里颇有几分吾儿初长成的欣慰感,“瑞家军向来只听瑞王号令,本就对如今皇室排挤瑞王府、和瑞家军的行为十分不满吗,如今皇室出手无情、屠了瑞王府满门,这仇岂有不报之理?”
瑞凌揉了揉眉心,“倒是我多虑了,人证物证俱全,瑞家军又一向归心,霄儿应当不会出问题才是。”
瑞林扶额,“主子,您今天第三次问了,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傻了,”这话在瑞凌轻飘飘的眼神里立马转了风向,“你就放心吧主子,二公子这几个月在宫中寒潭修炼,身体得以强化,无论是内力还是武功都提升许多,先不瑞王府的无数暗卫,他身边有阁中十大高手和晴瑞鹏两人,又加了个您千恩万谢请来的医圣传人夜姑娘,这二公子就是想不周全也十分艰难。”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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