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你的心腹,而她呢?手中能用不超过三个人◆是派人混进你的院子,岂不是自寻死路。”>
“可是奶奶……”>
“你还不明白吗?”邹氏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灼儿已经变了,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只知道研习医药,对外边一切不管不顾的白君灼了≈在的她,有野心有魄力,还有丝毫不输于我的手段,你比她,已经差了一大截了。”>
白君桃眼中噘着泪,咬着唇不发一言。>
“今日你所做之事,本就欠妥当,”邹氏又道,“你想想,若是你真的得逞了,用火凤散害得灼儿毁了一张脸,灼儿会忍气吞声吗?我就会让你一个人管理药堂吗?”>
“可至少,三妹妹要有一段时间不能管理药堂!”>
“糊涂!”邹氏狠狠地敲了下拐杖,瞪着眼睛看白君桃,“若是灼儿顺着你的戏演下去,自己中了毒,我必然要处枫给她一个公道,而以灼儿的医术,她想治好自己脸上的伤也不是什么难事,最后一无所获的还是你!”>
“奶奶……”白君桃现在也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太失水准了。>
“好了,”邹氏站起身来,“我也不能总是护着你,灼儿她也是我的亲孙女°给我好好反省半个月,别再出什么幺蛾子!”>
“奶……奶奶!桃儿知错了,求求奶奶……”白君桃连忙伸手想要拉住邹氏,可邹氏已经拄着拐杖推门出去,邹氏身边的嬷嬷连忙将她的门关上。>
白君桃无力地坐了下来,哭地嗓子都哑了,愤恨地握起拳头咬牙切齿。>
“白,君,灼!”>
次日,邹氏正翻看药堂这段时间的账本,感慨着她这个以往丝毫不起眼的孙女竟有如此能力之时,外头有人进来报道,“老夫人,二爷和林姨娘回来了,此时正跪在侧门口。”>
邹氏一听这话,“啪”的一声将账本摔在桌子上,冷声道,“他们还有脸回来!”>
堂内一片寂静,没有人敢话。>
“在侧门跪着算什么?让他们到正门跪着去!”邹氏了一句,又拿起账本翻看起来。>
“是。”>
下人出去,这么一个来回,白府上下都知道二爷和林姨娘回来了,就连关着思过的白君桃也听见了风声,忍不住蹙眉,问从外面进来的丫鬟翠英道,“什么事这么吵?”>
翠英高兴地回答道,“姐,二爷和林姨娘回来了。”>
“娘和二叔回来了?”白君桃立马站起身来,激动地跑到门口张望。>
“可是……”翠英脸色又暗了下来,犹豫着道,“老夫人很生气,让二爷和林姨娘去前门跪着,不让他们进府。”>
白君桃扶着门框便哭了起来,翠英不知所措,只是呆站着也没有过去劝她。>
哭着哭着,白君桃又笑了起来,自言自语地,“奶奶只是气一会儿,毕竟娘是她侄女,二叔是她亲儿子,等奶奶气消了,让二叔和姨娘进来,我看你个无依无靠的白君灼还怎么跟我斗!”>
而此时,身于药堂之中的白君灼完全不知道这俩人回来,忙了一天之后,便要打道回府。>
路过回府必经的巷子,白君灼突然觉得有些奇怪,她四下打量了一眼,发现此处僻静的一个人影也见不到。>
“糟了……”她意识到可能又要发生什么事,连忙转身往回跑,没跑两步,面前便出现了七八个手中提着大刀的粗壮男子。>
没想到青天白日也有人挡道,气势汹汹地看着白君灼。>
“你……你们要做什么?”白君灼一边后退,一边问道。>
是谁要害她?白君桃?不可能,昨天才吃过瘪,必定要收敛一段日子,而且她也没那么多钱让这条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这群人明显是训练有素的,不像上次那些混混,一问就把身后的人给招出来了←们一言不发,只举着刀,向白君灼劈来。>
白君灼躲过刀,一手飞快地从包里掏出一瓶药粉,拔开塞子往离她最近的人身上一挥,那人立即捂着脸惨叫一声。>
这药的效果与浓硫酸相似,那人脸上冒出一股白烟。>
其他人愣了片刻,又冲了上来,可白君灼刚才没控制好力度,将一瓶药粉全撒了出去!>
此时左右皆有人出刀,前后又有人冲过来,正是四面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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