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跟在原主身边十几年,原主与她情同姐妹,自己穿来之后,也与她最为亲近。当日白家遇劫,她不离不弃地守在自己身边,如今居然还这么见外!>
“别哭了,”白君灼柔声安慰道,“你要知道,你对我而言可不是一般的丫鬟,若是你有事,或者死掉了,我上哪儿找一个伴了我十几年,比我还了解我的婢女?”>
杏子止住哭声,用力的点了下头,“奴婢知道了,可是奴婢的病……”>
白君灼捏着她的脉,不多会儿眉头便紧紧蹙起,然后一把掀开被子,弥漫了整个房间的恶臭突然间更加浓烈起来。>
白君灼盯着杏子,脸色十分难看:“你……你该不会……”>
杏子眼泪又流了下来,点了点头道:“所以奴婢才不愿意告诉姐,奴婢不知从哪里染上了这种病,奴婢长这么大,从未与任何男人亲近过,怎么会……”>
白君灼想了一会儿,摇头道:“别胡思乱想,你这不是花柳病,是药物过敏引起的溃烂。”>
“过……过敏?”杏子似乎不解。>
“你早该把这事告诉我,我早日给你用药,也不至于恶化到这种程度,”白君灼虽这责备的话,语气中却满是关切,“你自己一直把这病当花柳病来治,当然好不了。”>
“奴婢知错了。”杏子低头道。>
“嗯,下次可不许瞒着我什么事情了,”白君灼收回手,“我去替你配些抗过敏的药。”>
“谢谢姐!”>
白君灼起身便要出去,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回过头来问杏子道:“在得这病之前,你是不是用过什么药?”>
杏子摇了摇头,“奴婢没有。”>
“怎么可能?没用过药不可能产生过敏的症状。”>
杏子细细想了一会儿,依然摇头:“真没有,奴婢之前身体一直很好,从未得过什么病,又怎么会用药呢?”>
白君灼皱了皱眉头,突然道:“你从我那里拿走的冼龙油呢?用完了吗?”>
杏子摇头,伸手从床头拿出那盒药膏:“这是好东西,奴婢舍不得一下子用完,才用了一点点。”>
白君灼接过那盒药膏,置于鼻子之下闻了闻。>
杏子惊道:“该不会这盒药膏里有东西吧?”>
白君灼闻了好一会儿,开口问杏子:“你用它擦哪里?”>
“奴婢只擦过脸。”>
“我不知道这药膏里是不是有其他的东西,不过你别用了,最近这段日子除了我给你的药,别碰任何其他的药物。”>
杏子点头:“嗯,奴婢知道了。”>
白君灼把那盒药膏带了出来,便去为杏子配药,阿卿看见她,屁颠屁颠地跑到她面前,抬头问她:“大姐姐,那些大哥哥呢?”>
白君灼低头对他道:“他们要回家一趟,过几天才回来。”>
“是回许昌嘛?”阿卿道,“我的家也在许昌,大哥哥们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回去?”>
“他们有事要办,带着你不方便,”白君灼含笑摸了摸他的头,“阿卿要乖乖听话,等着他们哦。”>
阿卿点头,又问道:“大哥哥们是去做什么事情了?”>
“去做什么了?”白君灼目光飘远,想起昨晚跟殷洵的话,还有那个突如其来的吻,脸顿时红了起来,摇头道:“一定是做梦,一!定!是!做!梦!”>
阿卿很困惑:“大姐姐,你做了什么梦啊?”>
“没什么,”她连忙摇头,喃喃道,“我也好想知道他们去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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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快马加鞭回了许昌,殷洵一刻不停进了宫,御书房前面守着的公公刚要进去通报,他便自顾自冲了进去,单膝跪下行礼道:“皇兄,臣弟回来了。”>
渊帝殷沐放下手中的朱砂笔,走到御案前亲手扶起他,脸上满是慈爱地笑意,对他道:“子溯不必多礼,快让朕看看瘦了没?”>
殷洵面无表情,认真问道:“皇兄急忙叫臣弟回来究竟所为何事?”>
殷沐居然伸手去捏他的脸,摇头叹息道:“子溯,你离开为兄这么久,依然这幅冷冰冰的涅,真令为兄心痛。”>
殷洵拉开他的手,冷着脸道:“皇兄,正经事。”>
“好吧好吧,”殷沐缩回手,对他道,“朕迫于母后的命令,娶了伏候的女儿。”>
“迫于母后的命令?若真是如此,皇兄大可将这个女人放进后宫便不管不顾,可为何臣弟却听皇兄甚是疼爱那女人,进宫这么短的时间就封了她做贵妃,”殷洵语气不善,冷冷道:“皇兄,你一边要瞧伏家的势力,一边又做出这种举动,可真令臣弟费解!”>
“子溯,若是你见了你那新觐的皇嫂,便不会这么了,”殷沐目中难掩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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