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顺着那人的手指方向看过去,那儿的确站着一个女人,带着一顶橘黄色的鸭舌帽,身穿一件藏蓝色吊带裤!
炎天尧双拳紧握,红色眸子冉起一层血腥的暴戾,朝那女人走了过去,秦寒抹了一把汗,也跟上他的脚步。
这个女人,今天看来是死到临头了!
医生看着男人们的背影叹了口气,自己的话还没完,这些人怎么就都走了?
其实他想的是:林姐手腕上的伤已无大碍,但是,她已经怀孕六周了!
“怀孕?”两个女人张大了口,瞪着袍看向满脸笑容的医生,不可置信!
怎么会?她怎么会怀孕?明明每次与炎天尧完事之后都会偷偷吃颗避药的。
“医生,你是不是弄错了?”林宛如白希的脸上渗出了汗水,还没结婚呢,就怀孕了,这让她以后怎么嫁人啊?
医生将她的检查报告往林宛如面前一撑,指着上面的某些数值道,“没错,你就是怀孕了!”
林宛如仔细回想了想自己与炎天尧的每一次,没有吃避药吃的,只有……只有车上那一次!那一次是她忘记吃药了!
而且报告上的总结写的清清楚楚:怀孕六周!
六周前,正好是在车上与他发生/关系的那天左右,没想到,因为一次疏忽大意她便真的中招了!
林宛如的眼神由原来的疑惑变成了惊恐,她,居然怀了炎天尧的孩子。
怎么办?该怎么办?
“宛如……你,你怀的不会是炎少的孩子吧?”徐菊后知后觉,其实也是在替她高兴。
林宛如没有回话,徐菊就当她是默认了。
林宛如苍白的脸上挂满了汗珠,她的潜意识一直在告诉自己她不可能再与炎天尧有任何瓜葛,炎天尧有那么多女人,接近她也只是为了他自己的占有浴和征服浴,根本没有爱。
黑眸黯淡,消沉到了极致。
别人有了身孕都是心情愉快的,而她,却怎样都开心不起来。
医生要让林宛如好好休息,徐菊只能与她道了别回去继续上班。
躺在病*上,林宛如似乎都能感觉到自己肚子里有个的生命正在孕育成长,她好矛盾,她不消自己的孩子和他一样一出生就没有父爱,但是,这是她的骨肉,她又怎么忍心抛弃他?
她虚弱的躺在病*上,洁白的被褥,带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整个病房安安静静仿佛呼吸都是静止的。
没过多久,徐菊再次敲门,看见林宛如是醒着的,连忙冲到了病*旁,将自己买来的水果和盘放在*头柜上,细心的问候着她。
她之所以返回来,因为在医院门口遇见一个男人。
病房外,隔着一道清晰的钵窗,站着一个优雅的男人,男人一直看着林宛如,紧皱的眉头舒展不开,忧郁中带着似水的柔情。
“我有话想对衣衣。”宫铭走入病房柔声道。
徐菊识趣的走了出去,留给他们一些私人空间。
坐在*边,宫铭轻轻握住林宛如的手,就像握住一块宝贝一样放在手心,宫铭早已在心里准备的一大堆话此时却不出口,沉默着,看着林宛如。
“宫铭,好久不见!”林宛如笑着打破沉寂,不自然的将手从他手心抽回。
很久不见宫铭,他好像瘦了好几圈,看上去不如以前那么精神了。
“嗯,是的……”宫铭扬起唇角,阳光般灿烂,“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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