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了大冷的天,便在膳房架上火锅,吃吃腊肉白菜,喝喝小酒,烤拷炭火。
我一想到腊肠腊肉,咽了口水,便起身说,孩儿他妈,那为夫这便去了。
娱给我披上蓑衣,带了斗笠,拍了拍我的胸口,笑道,孩儿他爹,雪天路滑,当心些。
我在山上转来转去,也未遇到半个猎物』得走到哪里,便用第六感查看附近灌木有没有野兔窝。
走到山后时,正用第六感查看一处老树的山洞,忽然脑海里印出一把青剑,从上而下向我刺来。
我连忙后跃,青剑刺入脚下的土石中,握剑的是个蒙面人,一身夜行衣。
那人道,好快的身手。
我说我只是来打猎的,我不想和你动手。
那人说你知道不知道江湖上多少人想杀我?你既然发现了我的行踪,我岂能让你活命?
我说你放心好了,我这个人嘴巴紧得很,与我无关的事我不会四处去乱说的。
那人说我只相信死人会避,你晾武器吧。
我心想不把他打退,他会没完没了的,手往背后一摸,这才发现干帅在蓑衣里,只得伸手一抓,拉开了蓑衣,抽出干帅。
那人说死后可别怨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说完便唰唰三奖刺而来,我使出达摩金刚剑的防招“立地成佛”,这招与“滴水不漏”大同小异,只是护住了躯体。
忽然手臂火辣辣的一疼,那人往后一退,看着我。
我低头一看,左臂被他的青剑刺了个小口。
我一呆,达摩金刚剑法竟没防住。
那人大笑,说你的剑法怎么烂成这样?说完举街刺,只见青界同狂风暴雨般的迎面而来,我用达摩金刚剑法左拦右挡,却是左支右绌,不一会身上竟多了四五个伤口。
我忽然想起方丈和慧恩反复交代我的话,原来我的达摩金刚剑法,威力已经没有了。
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瞧准了青剑的来路,双手抱起干帅便砍,那人交歪,避过干帅,又在我右臂上拉了个口子。
此人剑法之高,我从未遇到过,比起白马寺的证本师伯,又高了一筹。
我插回干帅,那人哈哈大笑,说你终于想明白了,这是束手待毙了么?
话完那人又是一剑刺来,直刺我小腹。电光石火间,我瞧准了椒,左手一指弹出,巾向下一弯,他手拿捏不住,青窖了手,青剑嗖的一声钻进了地里。趁他一愣,我右手一掌,使上了达摩金刚拳的心法,匆忙间只使了五、六成内力∏人反应奇快,抬手接了我一掌。
只听“轰”的一声,我们两人各退了五步。
我气息在体内如同翻江倒海,乱成一团∏人忽然坐倒在地,手捂住胸口,咳了一口血。
我一时力乏,又后退了两步,靠在一颗树上,调息了好一会,才将体内的气归回丹田。
等我将气在体内走了一遍,勉强恢复了些力气∫抬起手掌,将气聚到掌上,打算一掌毙了他。
我刚往前走了一步,脑海里又是一闪,我看见蒙面人双手一挥射出无数的袖箭,手法正是天女散花。
我来不及思索,脚一剁往右边窜去。此时袖箭“唰唰”的射向了我先前的位置。
我撞断了好几棵树,摔倒在地上,这一避用尽了我所有力气。
我深吸一口气,将气又在体内游走了一遍,爬了起来。
等我走回去才发现,蒙面人和青剑都不见了。
我撕了衣服的下摆,扎好了伤口,走了回去。
走到后院门口,我身上的伤口一阵痛,头也越来越晕,心想可能是失血过多之故。
我推开后门,进去发察觉不对。
地上四处是泥水的脚印。脚印直通厨房。
我想起往日这个时候,娱都在厨房里做饭。
我心急如焚的冲了进去,看见娱倒在地上,紧闭着双眼,嘴唇发青,右手握着她的短剑。
我扶起娱,唤着她名字,娱一动也不动,耷拉着头∫把耳朵贴在娱的胸口,只觉心跳声很微弱,几近与无。
我的心几乎也凸了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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