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忠贞。她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心里嘀咕开来:莫非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心中一动,她散开神识,扩大探寻范围。 未果。 再扩大到更大的范围。 …… 很快,风可儿发现,这是一个几乎绝了仙迹的时代。不过,她还是在千里之外探寻到了三个金仙的气息。 她凝神瞥了一眼,禁不住掩嘴轻笑——居然忘了这一茬。 花家兄弟三人组在她曾经活了二十多年的那座城市的公墓园里安了家! 不去会一会故友,又怎么叫做衣锦还乡呢?风可儿心念一动,下一秒,便站在了公墓的门口。 夜暮下的公墓园更加幽静。 这种时候,是不会有人来上坟的。 是以,花氏三人组大大咧咧的现了身形,呈品字形盘腿坐在老院长的坟前闭目养神。 扫过他们那金灿灿的丹海,风可儿原本满满的信心泄了一大半——她向来都是越级打怪的,所以,收拾三只金仙,应该不成问题吧? 又转念一想,她不禁握拳:这三只最记仇,如果让他们发现自己就是把他们封印在欢乐谷的人,肯定是会没完没了的纠缠不清。偏偏他们别的本领不咋的,却最会粘人。老院长躲了他们一世,最终不也没能真正甩掉他们吗? 所以,与其被动的躲来躲去,不如出其不意,收拾之! 拿定主意,风可儿咬破右手中指,左右开弓,右手以自己的金仙血为符液,沙沙的一气虚空画符,左手则翻习如花,接连打出n记法印。 空气里的灵气称薄到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她的这番动作之下,那淡得近乎于无的灵气还是轻微的荡漾起来。 风可儿心中一紧,手上的动作越来的快了,双手拉出了一连串的残影。 这样一来,灵气的异动便更加明显了。 哪知,花氏三人组居然一个个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貌似他们根本就没有觉察灵气的异动。 装的? 以静制动? 以不变对万变? 风可儿的心陡然提了起来。 可是,事成骑虎,她只能硬着头皮坚持下去。 终于,捆仙符宝,成!天罗地网,成!风可儿狐疑的瞅着纹丝不动的三人组,暗中松了一口气。 她已经准备就绪,啥阴招、阳招都不怕了。 “喂,三位老友,别来无恙哈。”风可儿胸有成竹的现身,踏着如水的月色,负着双手,缓缓走了过去。 花家三人组如梦初醒,愕然睁眼。看到她,他们惊悚的表情跟见了鬼一般。一个个呼的跳起来,刷刷的亮出兵器,尖叫着仓遑摆阵:“你……” “风李茜?” “是你!”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三位好眼力。”风可儿哪容他们摆好架式,双管齐下,一手打出捆仙符宝,一手抛出天罗地网。 五色灵力喷涌而出。 一击即中。 “当啷、当啷、当啷”,那三位手中的兵器立马坠地。 “上神饶命!”金晃晃的天罗地肉将他们绑成了三只黑皮肉粽。 风可儿拧眉:不会吧,以三对一,三只资深老金仙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丫头,欢迎回来。”背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风可儿惊愕的回头一看。 只见一位红光满面的老头儿乐呵呵的站在十步开外。 乍一看,他就跟那些吃完晚饭出来溜弯的街道老大爷没两样:典型的地中海式花白头,身上穿着发黄的圆领白汗衫套深黄色过膝沙滩裤,脚上趿着人字拖,右手拿着把半旧不新的蒲扇。 然而,他的声音却和通天教主的一模一样。 好吧,就算再看一眼,风可儿发现他的修为象海一样的高深莫测,却也当场凌乱鸟——呜呜呜,这老头儿会是通天教主? 额滴咯神哈,不带这么毁三观滴! “大侄女,当叔叔的亲自来接你回家,你也不至于激动成这样吧?”老头儿“叭”的一扇子超度了一只在他眼皮底下嗡嗡乱叫的没带眼睛出门的飞蚊。 两眼亮晶晶的瞅着风可儿,他笑得见牙不见眼,频频头,“好,很好,非常好。不愧是我的大侄女。” 您老人家这到底是在自恋呢,还是在夸偶?风可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别,教主,众所周知的,我是孤儿。” 经过这么多事,她要是还没猜出来,谁才是真正的把她送到n年前去的幕后黑手,那她就真是穿了一脑袋的豆腐渣。 哼哼,既然是您老人家自个儿送上门来了,那么,今儿若是不解释清楚,您老人家就是认我当“姑奶奶”,这事也绝对没完! 风可儿双手抱肩,瞅着教主大人,皮笑肉不笑的叭唧叭唧嘴,道,“还有,不瞒你,我是外貌协会的铁杆会员……” 话未完,通天教主一闪,已经板着脸站在她面前,手起扇落,对准她的脑袋瓜,毫不客气的赏了她一扇子,啐道:“要不是为了等你,我至于变成这副德性吗?” 着,看也不看地上那三只嗷嗷求饶的黑皮肉粽,他一边牵着风可儿,一边慢慢的摇着蒲扇,絮絮叨叨的抱怨开来:想当年,他通天那也是倜傥、玉树临风、花见花开,一袭黑袍迷死人不偿命的大神哈。可是,为了接唯一的嫡亲的侄女回家,他硬是坚守在这个各种污染严重,跟超级垃圾桶一样的污浊之地。偏偏他那唯一的嫡亲的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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