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仅靠想象而没有进一步的接触,没有语言和行为,甚至没有可供发酵的回忆,仅仅依靠坚韧不拔的毅力去爱慕别人,这种人我这辈子才遇见过一个。而且我认为布雷恩先生并不是这种人。”
她的妹妹们听到这话都想要表示反对,但是见姐姐还有话要说,就强忍着用眼神催促她把话讲完。
“他可能曾经觉得自己十分喜欢我。但是我觉得这应该是一年多以前的事情了。布雷恩先生的优点是待别人十分宽容,因而他不会执着的去考虑自己付出的感情是否得到了等偿的回报←是那种能够原谅别人不喜欢他的人,而这种人也没有什么侵略性◎此就算他曾经十分喜欢我,也不会因为我的无动于衷而激发更加强烈的喜爱之情∫认为他可能已经十分妥帖的将我单纯的安排为妹妹的朋友了。”
鹤用一种看傻瓜的表情看着玛丽↓本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考虑到这并不只是四个人的谈话,便十分委婉的说道:“玛丽你不能因为你和那位先生表面的性格上的类似,就认为你们内在的性格也差不多。很多人都会以为自己的价值观是这个社会中的超,但这是一种错觉〔许你就是那种没有什么侵略性的人,就像你自己说的那样,十分容易放下执着。但你不能把一位绅士的绅士风度当做和自己一样的对感情的随便。”
“我不明白要是我像你们这样心里充满幻想对我有什么好处∫并不喜欢他,也不指望他喜欢我来给我增添荣耀♀种情况下,事情按照我预期的发展难道不是要好得多?”
“但是,你接到了布雷恩小姐写来的邀请信。”莉迪亚说,“难道这份信还不足以减少整个事情里面揣测的部分?妈妈几乎把它当做了至关重要的证据。”
“这不过是一封信。就像那不过是一首老歌谣。”玛丽微微摇头,“就算是我想错了←的矜持的确是出于绅士风度,那么你们又有什么理由认为他会在我对他毫无意动的情况下,放弃掉原本的绅士风度呢。不管怎么,我认为出席布雷恩小姐的婚礼都不会带来任何风险。”
“可这不是你的风险°的态度会保护你一直安稳无忧♀充其量只是那位先生的风险而已。”鹤最后总结道,“哪怕他的确已经淡忘了他曾经喜欢过你,但是我认为你们的见面会重新提示他可以有这样的感情。”
“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苏冷漠的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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