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一双眼哭的红肿,而打完了电话的祁风熙也两步过来…
“药房从来没有出现过纰漏,而这次…。”那位副院长没有说下去。
“生病的是少奶奶的母亲——”
听到这个消息,风冿扬那蹙起的浓眉一刹那蹙的更紧,那如鹰般锐利的眸,站在原地突然有些微微的失神,但是只是一瞬间,立马恢复了清明。
“立马打电话给东区的医院,叫他们立马派送药品过来——”
“可是…刚才这电话那会都已经打过了——”片刻,副院长低下头,吱吱唔唔的说道。
“就说是我说的!”那沉冷的声音一响起,掷地有声,而副院长接到指示,没法,只有立马到一边去继续打电话。
“不是说少奶奶在这里么,人呢——?”接着,那淡淡的声音继续响起,黑色的眸子顿了一顿,带着悠然就朝整个走廊扫过去。
他来,主要还是听说她在这里,他本来在林家的地下娱乐场所玩的正欢,结果院长急冲冲的打电话给他,药品短缺,人命危急,其实一个人命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什么,但是结果就听说是冉母被送到了医院,当他问到少奶奶,院长愣了一下,然后隔了几秒钟找人确定了才回答他,是的,在医院——
他就赶过来了——
冉依颜缩在角落,她知道风冿扬来了,但是假装看不见——
直到那皮鞋的声音渐渐的迈进,在地板上打出轻微的响动,她还是假装闭着眼,看不见,看不见,不知道——
然后那轻轻的声音就消失在她的腿边,小山似的身体遮住了从天花板打下来的微弱的光线,许久,再没有声音,冉依颜差不多都以为面前没有人了,结果就感觉腿被皮鞋的鞋尖轻轻的踢了一下,有点疼。
她不得不睁开眼了——
结果,那美目一睁开,面前就是一张放大的俊脸,那冷峻的英气脸孔倒影了她整个晶莹的瞳孔。
横峰似的眉宇,眉峰拔起,修长的眼眸,密集的睫毛铺排而下,眸子深邃而又沉冷,里面的黑如同沉静的夜色,平静但是又暗藏波涛,那挺拔的鼻,一寸一寸精致如同是希腊雕刻家手下的珍品,完美,那薄唇,削薄而有型,总是紧闭着,天生就带着一种威严,不开口则已,一开口端端就是威慑力。
“蹲在这里干什么,闭着眼不想见我?”他问,那宽阔厚实的肩光线就那样洒在他的肩头,明明是熟悉的脸,但是,为什么此刻身上又多了一丝亲切感——
冉依颜盯着他缓缓的摇头,为什么要摇头,那是因为她知道,要是点头,就死定了——
“我不知道你会过来——”她一开口,美目下敛,清丽的小脸上依然布满淡漠,说谎说的好顺溜。
风冿扬淡淡的撇过头,拿她有些无奈,一回头看着她坐在那冰冷的地上,那眼眸瞬间就暗了一截。
“那还不滚起来——”声音陡然就提高,冉依颜被狠狠的吓了一跳,身体猛然就是一颤,但是一抬头看他的眼,里面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成分,那一张脸黑的不行。
她也不知道他突然的火从哪里冒出来的,但是还是乖乖的从地上站起,拍了拍裙子后面,的沾上灰尘——
“董事长,药已经开车让人送过来了——”这时候,副院长拿着手机过来,那表情,感激涕零。
“谁叫人把药送过来的——”冉依颜抬头,突然的一声,手指捏的死紧,无法抑制的胸中腾升的愤怒,就这样忽然的开口了。
清丽的小脸上带着一层薄薄的怒气,她好不容易实行的计划,就这样被人轻易打断了,她心中的这口恶气还没有出呢
“啊?”那位穿着白大褂的院长因冉依颜这突然的愤怒莫名其貌,不是所有的人都在找救治冉母的药物么,为什么现在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少奶奶不但不高兴,居然是这样一副生气的涅。
冉依颜的确很生气,她在医院呆了一晚上的时间,就是想要看最后的期望的结果,她真消事情就会照自己想象的那样顺利,她知道只要时间耗下去,尹瑞琴的药就越不可能找寻的到,可是才这么一瞬间,连祁风熙都没有想到办法,可是为什么突然就有药物了呢?
脑袋里一个激灵,她突然想到,风冿扬——她想到的时候,才那么稍微的一抬头,身体也陡然就打了个激灵
旁边乍然的一道冰冷的眸光投过来,那灼灼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带着审视的目光将她重头到脚冷冷的看了一遍,仿佛一刹那想要把她盯穿——
她害怕,立即心虚的低下头——
“呃——这个——”她突然想到自己的行为在这种情况下的确太过怪异,抬头勉强的笑了笑,感受到风冿扬那探究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仿佛要盯出几个大洞来,她正想说点什么搪塞过去,但是,才开了个头——
“冉依颜,跟我来休息室——”
男人沉郁的眼懒懒的看她一眼,然后怀揣了手,冷冷的转身,只留下一个背影在前面——
只差点没有用手捂住嘴巴,生怕周围的人看出了她那一脸的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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