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强大的咬合力下发出“咔哧咔哧”的声音、、、、、、终于它的胃呈现了一种较为饱和的状态,看向我的眼神也不那么锐利了。
“嘿,型男,你应该还记得我吧?”我作出一副友好的模样,拿手在它面前晃动,心里很害怕它一口咬掉我的半个手指。
可型男只伸出舌头舔了舔我,难得的,它的尾巴竟然还摇了摇,我总算松了口气。看看那一堆猫尸,想不到型男的食量如此之大,它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狗?我捡起地上的另一根肉肠,塞到型男嘴里,型男没有拒绝这道饭后甜点,吃完后,它变得更加温顺,我甚至开始想是不是该把它带回去给小灵看看,但目光一触及那堆猫尸,我立刻又打消了念头:算了,它现在只是不饿了而已。
我在那个无人的公园待了整整一个下午,和型男在一起奔跑,休息,又折回小超市买了鸡翅盒饭和水回到公园,和型男一起进餐,它和我更加熟悉,我觉得非常开心,像是驯服了桀骜的猛兽一般的成就感充斥着我的肢体,带给我无穷的精力。
离开公园的时候,型男没有送我,它只是发出了一声呜咽,好像影子一样朝绿化带跑去,然后又如同影子一样渗入了我看不见的地方。
“我会改天再过来。”我抬头看了看天,几乎要黑了。
回到家,我在门口撞上了打扮美丽的灵,她正要出门。
“不在家吃晚饭了?”我举着从超市买来的熟食,她看了我一眼,毫不掩饰她的厌恶。
“不吃了!不吃了!你烦不烦啊!你烦不烦啊!”
她一边连珠炮一样骂着,一边穿高跟鞋:“我晚上有饭局,不回来了。”
我急忙掏出几百块钱塞到她手里,脸上堆砌出关心的表情:“还是回来吧,打车回来。”
她半天才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回答:“看情况吧。”
然后甩门走了,*子,*子,*子。
我关上门,拳头一下一下的用力挥向空气,痛殴着那个并不存在的灵,知道我意识到这是多么没出息的举动。我喘着粗气回到房间,电脑没关,明天还得交稿,今天又跟型男玩了一下午,时间不多了,我打起精神,动了动鼠标,这时我发现灵的微信在登陆状态,看来是她着急出门忘记退出了,所以这是个好机会?我回头看了看客厅的门,确认她不会回来了,点开她的微信,查聊天记录,我想我一定会有所收获,她从来都不是一个细腻的女人,工作也是,生活也是,**也是,跟我在一起,她毫不掩饰地展现着她最丑陋的一面,因为她知道,我这种男人,能找到一个她这样一个长相的女人,轻易不会放弃的。
几分钟后,我已经连自己的呼吸都快要感觉不到了,我点开聊天页面第一个人,发现里面全是不堪入目的话和她只穿着内衣裤的照片,再就是视频。那个男人竟还是个高中生、、、、、、我想象力有限,她无耻的程度却是无限的。她和形形**男人的聊天记录简直就是我带绿帽的屈辱史。
我万念俱灰,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杀了她!”
我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啤酒--那本来是她的专属饮品,我并不喜欢,几度的酒精刺激足以让我面红耳赤,血液沸腾。我在脑海中千万遍的演戏着一会儿她回来我要如何质问她,如果她还是那样嘲弄我,我一定会咆哮,会揍她,如果她还反抗,辱骂我,那我、、、、、、
我拿起茶几上面的一把水果刀,幻想我捅在她大腿上,然后将刀柄旋转、、、、、、我幻想着她那对一直只对我出现鄙视和厌恶的大眼睛将会如何出现难以置信和惊惧,那些温热的血点如何喷射而出到我的脸上,继而她将讨饶,求我饶她一命,我甚至幻想着她挣扎着爬到我身边,褪下我的裤子讨好我。但我依旧怒火难灭,揪住她的头发,用刀刺向她的脖子,一下、两下、、、、、、
我觉得自己有点儿胀,大概是刚刚陷入幻觉加入了*的元素而刺激了我。也许是酒醒了,也许是想累了,我跌坐在沙发上,忽然觉得一阵空虚,那些虚无缥缈的狠心和残忍一下子离开了我,我又变成了那个没出息,只会被女朋友当成自动提款机和受气包的绿毛龟。
“她年纪还小,大概只是想玩一玩。”我好像耐心地在跟另一个我解释,“等年纪大了,就收心了,等有了孩子,就顾家了。”
这么一闹,我已经没有心情写什么稿子了,我垂头丧气地把电脑关上,把狼藉的家收拾干净,开始在心里盘算要不要明天去买枚求婚戒指,正式向她求婚,女人嘛,总是容易被这些发光的石头感动,我自己也有些感动,好像是为了自己的豁达和伟大,实则为了内心深处的懦弱在拼命挣扎,更多的,是因为、、、、、、
我不能杀人,我不能赔上自己的性命。灵玩到凌晨四点才回来,她看见我还在等她,并没有半点感动,“哼”了一声就往卧室里走去。我脸上挂着讨好的笑跟在她后面:“玩得开心吗?”
“还行,何欣又换了一个男朋友,做地产的,送了她一套房子,今天就在那里办的a
ty,这个无作坯,成天就知道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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