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主子,您就老老实实的趟床上睡觉不好吗?”秋婉瞧着在床上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哈哈”大笑打滚的白羽曦,无奈道:“您从回来笑到现在,也该歇一会了。58看书网” 白羽曦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你……你不要管我,让我一次笑个……笑个够!” 今个能亲眼看到乐妍这个贱人当众丢人吃瘪,她心里怎能不高兴? 怪不得自己昨日去主院瞧乐妍的时候,她脸上裹着面纱一副不愿人靠近的涅,原来是脸上起满了红疹子,真是活该! 还有乐妍那双手,这下是真要废了吧? 废了刚好,也免得她以后再为非作歹! 只是,想到那张脸,白羽曦渐渐的笑不出声来了。 乐妍的面皮顶着洛雪嫣的脸,那自然是易容而成的,可是嫣儿的脸呢? 虽说,薄如素现在的这张脸美而不俗,妖而不艳,然而白羽曦还是很想念当年的嫣儿…… 见白羽曦笑着笑着忽然退下来,秋婉以为她笑岔气了,赶紧给她轻拍着后背:“主子,您怎么了?” 白羽曦幽幽的叹了口气,无奈道:“我没事,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罢了。” 大概是白羽曦的情绪变化太快,秋婉有些不知所措,的道:“主子,您真的没事吗?” 白羽曦摇头,视线落在夏荷院方向,半晌才道:“秋婉,天儿凉了,有空帮我去云水坊扯匹布子,回来我做个披风。” 除了上次给馨月做喜被,秋婉其实平日极少见白羽曦做针线活,所以不解道:“主子,您说说花样料子,奴婢做就好了,何必您亲自动手?” 白羽曦苦涩一笑,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那戴了几年的羊脂玉镯子。 这镯子,还是那年自己生辰的时候,洛雪嫣送给她的…… 一折,原来已经过去了那么久…… 细细一想,竟险些物是人非的悲哀。 还好,真正的嫣儿活着,与自己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真好…… 虽现在还不能相认,但是总有一天,经过君临墨的苦心挽回,还有自己的劝解,嫣儿会回来的…… 与此同时,书房里,君临墨提着毛笔在信上“刷刷刷”的写着什么,待几十个雄劲有力的字写完后,他搁下笔,对秦峰问道:“你可知道,今日你在街上打的那个恶少是谁?” “不知道。”秦峰一怔,没想到君临墨会突然问这个,瞪大眼睛,想了想,忽然低呼道:“王爷,那恶少该不会是哪个属下没见过的皇亲国戚吧?” “那人是杜御史家的公子。”君临墨吹了吹墨迹,淡淡道:“你现在带着这封信去郭太师的府上,然后把今日杜公子当街欺负弱女子的事情告诉他。待郭太师看了信中内容后,自然明白该如何做。此外,你也顺便给周延知会一声,让他也有个心理准备。” 多年前郭太师在回乡省亲的路上被郑国公派去的人刺杀,正好是君临墨出手救下了他一命。 除了君临墨对郭太师的救命之恩外,郭太师夫人一母同胞的弟弟,当今太傅曾明宏,一年前被人诬陷贪污受贿,也是君临墨找出了证据来替他洗清罪名的。 所以,郭太师,表面上虽为中间派,谁的队伍也不站,明哲表的一类人,实则私底下也是同君临墨交好的。 周延,是多年前君临墨从暗营里带出来的人,后来拜入郭太师门下,经举荐入朝为官。 因着君临墨的吩咐,一直以来周延恪尽职守、低调本分,现在也该是让他大放异彩,顶替杜御史这个位子了…… 君祁阳的手已经伸的越来越长,不仅伸向了朝中,还试图伸到军营里。 成王党的人,能从朝中拔除一个是一个,而杜御史,也正是成王党的一员…… 听到君临墨提到了周延,秦峰眼珠子一转,“王爷,周延这是要升官了?” 见君临墨抿着唇不置可否,秦峰“啧啧嘴”感慨道:“唉,还是周延这小子命好,跟着郭太师有肉吃啊!” 君临墨轻哼一声,挑着眉道:“怎么,你是在责怪本王苛待你了?” “不不不,属下不敢。”秦峰赶紧摆手,小声道:“不过,周延整日的除了上朝就没别的事干了,哪像属下风里来雨里去的……” 君临墨想起了被秦峰救的那丑女,唇角弯了弯,“你也快了。” “王爷,您要给属下涨月俸了?”秦峰一听,两眼放光。 君临墨摇头,沉声道:“你将那丑女送哪里去了?” 秦峰一听到“丑女”二字,脑盒立马出现的是那张毛骨悚然的脸,不禁打了个哆嗦,揉了揉起了鸡皮疙瘩的胳膊:“哎呀呀,王爷,你可别说,属下自打娘胎里出来,还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丑的女子℃是……真是丑到家了!” 君临墨眸光微动,认真的凝视着秦峰,缓缓道:“记住,不要总是相信眼睛看到的,什么事情都要用心去看♀丑女……若是你日后还能遇到,万万不可再像刚才一样以貌取人。” 秦峰点头,一副受教的样子,拱手道:“是,属下明白了。” 君临墨挥挥手,“去吧。” 秦峰应了声,便消失在了屋子里。 君临墨轻轻靠在椅背上,望着那砚台里浓黑的墨汁失神。 白日的时候,他一看完了老皇帝的密信后便立马动身进宫了,在宫门口的时候遇到了同样刚下马车的君祁阳,可见老皇帝的信应该是一式两份,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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