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安排。”
李潜摇了摇头,道:“不妥。这次咱们微服前来另有要事,怎么能因为没地方住而暴l49;身份?”
庄ia虎急忙道:“可没地方住也不成啊。这鬼天气虽然已入三月,可夜里还会结冰,若是在外面冻一宿肯定会冻出病来。阿郎您是千金之躯怎能吃这份苦头?”
李潜思忖片刻,道:“你看这街上有好多形2;匆匆的商旅,看上去应该也是刚刚入城不久。若是客舍都满了他们晚上怎么住?ia虎,你去问问,看看他们有什么路子。”
庄ia虎应下转身离开。
老许看了看天道:“阿郎,天2;不早,咱们不如先找个地方吃些东西。”
李潜看到前方有个酒幡在风中飘舞,笑道:“那里有家酒馆,咱们正好去喝两杯暖暖身子。”
一行人来到酒馆前拴好马。李潜走在最前伸手挑开厚厚的帘,顿时一股热夹杂着酒菜的香味扑面而来。李潜深嗅了一下,笑道:“这味道可真人。ia二,ia二。”
“来了。”远远传来一声应答。
李潜扫视了一遍,看到酒馆里靠着墙壁盘了一圈炕,炕上铺着厚厚的皮,摆了十多张几案,所有的几案上都围满了人。这些人无一例外都吃的满嘴流油,喝的不亦乐乎。ia二手里正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菜在为一座客人上菜。
等ia二上完了菜,一路ia跑过来,抬手擦了擦脑上的汗,满脸歉意地道:“客官对不住,座位满了。”
李潜考虑这时候正是吃饭的点,这里客满想必别的酒馆饭店也没地方,于是便道:“要是等的话得等多久?”
二盘算了片刻,道:“您要愿意等的话,大概得等一炷香功夫。”
李潜点点头,道:“那就等会吧。许叔,正好趁这功夫先把马喂了。”
老许点头出去喂马。ia二告了个罪去忙活了。李潜在店里看了一圈,却没发现掌柜,心里正在纳闷。这时他听到隔壁一桌人正在议论。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矮个男子道:“哎,你们听了吗?老七的那个宅子这次怕是保不住了。”
“怎么回事?上次安府不是主动退让了吗?”一个四十多岁的瘦子诧异地道。
年纪大些的老者捻须道:“你一走就是大半年,消息太闭塞了。这次不是安府,是驿馆。”
“咦,怎么又冒出来驿馆了?”瘦子道。
矮个男子接口道:“这个我知道。据驿丞嫌现在的驿馆太ia,根本没办法招待这么多来往的官员,特别是每年的开关仪式,来的那些官员驿馆根本住不下。所以驿馆准备扩建,府衙已经同意了。”
瘦子道:“府衙都同意了?这么老七想打官司也打不赢了?”
老者点点头道:“谁不是。有道是胳膊拧不过大i,府衙都站在驿馆那边了,老七还能有什么办法?唉,老七也真够倒霉的。院子左边是安府右边是驿馆。上次安府想撵他走没撵成,现在驿馆又来撵他。”
矮个男子道:“安府撵不走是因为安家现在不行了。原来安家出了两个国公,那是多大的风光?不夸张地,安家跺跺脚金城以西都得晃三晃,甘、凉、肃三州的太守对安家的人都得恭恭敬敬大气都不敢喘。可惜不知怎地,安家的好日子忽然就到了头,两位国公先后被夺了爵位。这安家也就没了往日的张狂,夹起尾巴来做人了。”
瘦子道:“叔父,三弟,你们可知安家那两位国公是怎的被夺了爵位的吗?”
老者和矮个男子纷纷摇头。矮个男子道:“二哥,你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你给到底是怎么回事?”
瘦子压低声音道:“来这事已过去好几年了。若不是这次我去长安遇到一位生意上的老朋友偶尔谈话谈起一人来起此事我还真不知道这人竟然有这么大本事。”
老者和矮个男子面l49;诧异,道:“你的到底是谁啊?”
瘦子左右看了看,神神秘秘地道:“你们可还记得大业年间称过帝的西凉王?”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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