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得适当缴纳些费用。至于费用需要缴纳多少,那就得看你跟他们的关系如何了。至于那些胡人部族……若与他们相熟的话,一般情况下即便货物被马贼打劫,只要肯a钱还是能找回来的。不过,老朽的这些都是一般情况。”
李潜一愣,道:“若不是一般情况会怎样?”
杜老七沉默了片刻,道:“若不是一般情况那就不好了。比如那些胡人部族,若是运气不好不仅找不回货物,甚至可能连命都赔进去。”
李潜诧异,道:“这是为何?”
杜老七道:“俗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些胡人心里想的什么老朽又怎么能猜得出?”
李潜知道有些话杜老七没出来,便道:“我看老丈是故意不想考校我吧?”
杜老七笑了笑,没话,只是端起酒盏来抿了一口。
李潜也端起酒盏抿了口酒,道:“刚才老丈若是运气好找到那些胡人部族就能找回被马贼劫走的货物,若是运气不好不仅不能找回货物,甚至可能连命都赔进去。我猜,老丈是想那些胡人部族与马贼乃是一伙的,是不是?”
杜老七神2;一震,随即恢复正常。他的反应落在李潜眼中,李潜心里有了数,遂道:“老丈,不知我的对不对?”
杜老七缓缓点了点头,道:“公子的不错。不知公子是如何猜到的?”
李潜心中一惊。这些事对于李潜而言根本不是什么秘密。因为早在两年前他就指示曹丘把情报网布到了西域和高丽,虽然情报网的主要工作重心是高昌和吐谷浑的军事动向,不过有关民间的情报这两年收集了不少。西域马贼猖獗这么大的事李潜能不知道吗?不过,杜老七的询问却也让李潜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些事杜老七为何会这般清楚?
虽然不排除民间有闲人士大肆传播的ia道消息里有些是真相或者接近真相,但ia道消息的最大特点便是者无心,听者无意,其主要作用只是作为有闲人士茶余饭后的谈资,以此来显示某些有闲人士的深邃见识。而且ia道消息多是流于表面的具体事件,不下苦工收集、分析和整理那些个体事件很难从中分析出某些事情来。杜老七想要从那些街头巷尾流传的ia道消息中分析出某些接近真相的事情来非常困难,除非他这些年别的事都不干就听这些街闻巷议了。可这也不可能啊,杜老七与孙子相依为命,仅是谋生就已很困难了,他那里还有闲心去分析整理那些街闻巷议?
李潜思忖了片刻,道:“实不相瞒,我有个好友以前就多次走西域商路。不过,去年他遇到马贼打劫,逃跑时摔断了i,后来费尽周折才回去。因为i脚不灵便,他没办法再走西域商路所以就鼓动我前来。”
杜老七点点头,道:“原来公子早就知道了,老朽还向公子这些个事,真是班斧。”
“不,不。”李潜连忙摆手道:“我那朋友只是了他这些年的见闻,远没老丈您的这么清晰又有条理,我听了老丈一番话当真是受益匪浅。”
杜老七淡淡一笑,道:“哪里。老朽这些不过是给公子提个醒而已。”
李潜连忙端起酒盏敬杜老七。饮罢之后,李潜一边斟酒一边问道:“老丈现在可方便先前的那个在马贼打劫时侥幸逃脱的那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杜老七望着李潜拈须思忖了片刻,道:“公子问这作甚?”
李潜正2;道:“我生怕除了恨明火执仗的马贼还恨那些出卖同伴的无耻之徒。若真是那人出卖了同伴导致老丈您家破人亡,我愿为您出头,帮您报仇。”
杜老七听了身子微微颤抖,他强忍着心中的ji动上下打量了李潜一番,忽然摆摆手道:“不成,你不成。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只是你不是他们的对手。不成,不成。”
李潜听到杜老七话里有浓重的失望情绪,心中暗暗吃了已经,故作不服道:“老丈看不起我怎的?难道那人还生了三头六臂不成?这次跟我来的两人皆是武功高强的江湖好汉,只要能找到那人的行踪,让这两人偷偷给他来个闷棍绝对是轻而易举,只要抓住了他到时候想让他怎么死还不是老丈您了算?”
杜老七摇了摇头,道:“公子的一番美意老朽多谢了。不过这事与公子没有任何干系,公子就当老朽在胡话,把这事忘了吧。”
李潜见杜老七神态坚决不似在故意推让,略一思忖,道:“莫非现在那人已不是当初那般,势力变得非常庞大?”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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