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
因为杜老七所的这些颇和情理,李潜心中对杜老七所的事信了七八分。接下来李潜所想的便如何利用自己掌握的资源来帮杜老七完成报仇的心愿。
李潜正在思忖,杜老七诚恳地道:“公子,不是老朽看不起你,实在是钱三郎的背景太深靠山太硬,老朽不想给公子惹上麻烦。”
李潜点点头,道:“老丈你的的不错。虽然你从账册上能够分析出钱三郎为祁连山的马贼销赃,不过账册乃是你i自副录的,钱三郎根本不会认账。更何况账册上使用的是化名,若钱三郎矢口否认咱们也拿不出他与马贼有勾结的证据。看来此事得想别的办法才行。”
杜老七听着李潜前面的几句话,以为李潜打了退堂鼓。他心中虽然惋惜却也感觉欣慰。毕竟这事风险极大,若因此连累了李潜他可就后悔莫及了。可到后面杜老七听到李潜不准备放弃,立刻着急了道:“公子不可。这事太危险,老朽爷俩的命是事不好会危及公子命。公子切莫意气用事!”
李潜听到杜老七的客气,实际上时担心自己鲁莽行事引起钱三郎的反扑危及到他与孙子的命,便安慰他道:“老丈放心,李某不是不知分寸的人,不会给老丈惹麻烦。”
杜老七听到他如此,暗暗松了一口气,歉然道:“公子一番好意老朽心领了。老朽现在只求能将孙儿养大人,成家立业,其他的别无所求。至于报仇一事,若天理昭昭,法网恢恢让钱三郎伏法,老朽自当感ji涕零叩谢天恩。”
李潜点点头,道:“老丈的不错。天理昭昭,法网恢恢,钱三郎做了那么多坏事肯定会得报应。我等只需拭目以待。对了,李某听有人要买老丈这处宅院是怎么回事?”
杜老七道:“这处宅院乃是老朽的祖宅。老朽祖上颇有些钱财,故而以前的宅院修建的比较阔大。后来家道中落,生活困顿。不过历代先人一直恪守着‘不得典卖宅地’的祖训,哪怕是拆屋卖瓦砸锅卖铁也不卖宅地。传到老朽这一代,偌大一个院子就只剩下了十多间房。后来老朽的两个儿子遇难,拙荆忧思过度重病而死,老朽无奈只得拆屋卖瓦为拙荆治病治丧,到现在就剩下这五间房了。前两年,隔壁安家见老朽生活困顿,想卖老朽的宅子,被老朽严辞拒绝了。老朽告诉他,誓死不卖宅地。如果他想要这宅地,除非老朽和孙子都死光。安家怕把事情闹大,传扬出去有损名声,此事便不了了之。”
李潜问道:“那驿馆想要买贵宅又是怎么回事?”
杜老七道:“想必公子知道明日要举办开关仪式一事。”
李潜点点头,道:“自然知道。李某正是为此事而来。”
杜老七道:“以前举办开关仪式不过是本城的官绅、商户搞个简单的仪式。这两年胡太守为了要面子,邀请上官及外地商户前来参加仪式,规模愈发扩大,原来的驿馆和i人客舍渐渐不够用。”
李潜点头道:“正是如此,不然李某也不会厚着脸皮来贵宅投宿。这么驿馆想买贵宅是想扩大规模好安置前来参加仪式的官员喽?”
杜老七道:“不错。”
“不知驿馆出的价钱如何?”
杜老七顿了片刻道:“平心而论驿馆出的价钱比市面上只高不低。不过老朽恪守祖训,无论驿馆出多少价钱老朽都不会卖。若是i急了,老朽就放把火把自烧死在这屋里。”
杜老七到这顿时怒气满怀神情坚决。李潜见状知道杜老七绝不是在着玩。若是真因为买这宅院i出了人命,驿丞也无法在肃州立足了,传扬出去他的前途也彻底完了。
李潜思忖了片刻,道:“老丈,依您看驿馆有没有扩大的必要?这开关仪式有没有必要搞这么大?”
杜老七冷笑一声道:“虽然这两年来往肃州的商旅不少,不过驿馆却并非时时都能注满。除了这两日,驿馆能住七成满就不错了。至于这个开关仪式,不过就是个过场,更没必要搞这么大。”
李潜道:“那为何胡太守还一味想把开关仪式搞的更大?莫非这其中有什么隐情不成?”
杜老七道:“这事穿了其实也简单。这两年虽然因为过往肃州的商旅增多,朝廷征收的赋税增加了不少。不过相比那些富庶地区肃州依然是苦寒之地,到这里为官的多是仕途不得意之辈。平素他们的日子过的颇为清苦,只有举办开关仪式他们才可以向商户征捐。”
李潜一怔,道:“老丈是,他们是借举办开关仪式之名乘机敛财?”
杜老七微微一笑道:“这是公子的,老朽可没这么。”
李潜看到杜老七的反应便知道自己猜对了。杜老七可能因有什么顾虑没敢直言,所以才卖了个关子。
杜老七又道:“举办开关仪式不仅能赚钱,另外还可以邀请上官前来,找到巴结上官的机会,换做我是太守也当然愿意一直办下去,办的越大越好,最好能将皇帝陛下也邀来参加。”
李潜听了心中暗叹。前世他听过各地争相举办节会,所为的无非就是体现政绩、巴结上官和趁机敛财。他当时还对这种劳民伤财的行径愤愤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