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薄礼不成敬意,还望老丈笑纳。”
杜老七除掉一株草,直起腰来用腰上的汗巾擦了擦额头然后道:“公子这次来应该不是只为了投宿吧?”
“那老丈以为自己来还有什么目的?”
杜老七提起锄头走出菜畦。李潜跟着他走到屋前。杜老七讲锄头放在旁,伸手虚引请李潜进屋。
李潜跟着杜老七来到屋里,看到男孩正蹲在沙筐前写字,写的依然是兰亭序。听到脚步声,男孩回头望了望,看到是李潜,男孩冲着他展颜一笑。
李潜也冲男孩笑了笑。这时杜老七吩咐道:“若儿,你去玩吧,别玩太久了,一会就回来。”
男孩应了一声,站起来向李潜躬身行了一礼,而后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
杜老七请李潜入座。李潜道了谢,坐在昨晚坐过的地方。杜老七道:“公子今天应该是来向老朽兴师问罪的吧?”
李潜脸2;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老丈言重了。李某只是不明白老丈为何不对李某实话?”
杜老七道:“公子可知昨晚那番话老朽对多少人过?”
李潜一愣,立刻猜到了杜老七话中的意思,道:“莫非老丈昨晚故意不对李某实话?”
杜老七没有回答李潜的询问,自顾自地道:“昨晚那番话此前老朽向九个人过,除了公子没有任何人回来向老朽求证。这明他们根本没把老朽的话放在心上,也许他们认为老朽就是个疯子,所的话自然也都是疯话。与一个疯子一般见识,他们不屑为之。只有公子你专程来向老朽求证。”
听到杜老七这番话李潜心里暗暗吃惊。杜老七的没错,如果换成其他人听到杜老七昨晚的那番话,然后再从其他人嘴里得知杜老七有癔病,恐怕所有人都会一笑了之,不会将杜老七的那番话放在心上。而李潜之所以回来求证,是因为他有另外的渠道证实钱三郎的确是在为马贼销赃。否则他何必再来一趟?
于是李潜问道:“老丈,难道你不怕昨晚那些话传到钱三郎耳朵里?”
杜老七淡淡地道:“钱三郎早就知道老朽的这些。”
李潜一怔,道:“老丈难道不怕他对老丈下毒手?”
杜老七道:“他若对老朽下毒手反而证明老朽的是真的。钱三郎不是傻瓜,哪怕他明知道老朽的是真话,也会一笑了之不跟老朽一般见识,只有这样才明老朽的是假话,从而证明他与马贼没有勾结。”
李潜点点头,道:“不错。老丈话中最容易验证的便是你家中的遭遇。如果证明老丈所的家中遭遇是假的,那么老丈所的有关钱三郎的事也就变成了假的。这样才能保护老丈和孙子的安全。李某的对不对?”
杜老七笑了笑,道:“公子的不错。公子既然再次前来,想必已通过其他渠道证明有关钱三郎的事老朽所言非虚了吧?”
李潜也笑了,道:“看来老丈应该有更多的东西可以告诉李某。”
杜老七点了点头,道:“是有不少。不过,在此之前公子是否应该告诉老朽您的身份?”
“这很重要吗?”
杜老七望着李潜道:“非常重要。如果公子没有足够的实力,知道这些只会给公子带来麻烦,甚至是杀身之祸。而老朽和孙儿也可能受到连累。如果公子有足够的实力的话老朽不介意告诉公子另外一些有用的东西。”
李潜笑道:“老丈还真心谨慎。”
杜老七正2;道:“老朽若不这般心谨慎,只怕早已死无葬身之地。此前老朽已等了五年。老朽有的是耐心,哪怕再等十年,二十年。”
李潜笑了笑,道:“老丈果然好耐心。好吧,为表诚意李某就把身份告诉老丈。李某名潜,忝任驾部郎中。”
杜老七听到李潜的话如五雷轰顶一般,“噌”一下跳起来,怔怔地望着李潜。过了好一会,杜老七才难以置信地道:“你可是西凉王之后?”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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