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裴49;儿暴殄天物,有好东西不知道如何正确使用。
对于麦紫澜的讽刺,裴49;儿淡淡一笑道:“以前这块石头并不在此处。后来某人来此见到了这块石头,当他得知这石头比一匹良马还要值钱时,立刻为良马觉得可惜。他觉得良马能供人驱策,送人到达目的所在。沙场上良马更是战士的亲密伙伴,可其价格却比不上一块顽石,实在让人难以忍受。贱妾听了觉得有道理,如此顽石寒了当不得衣,饿了当不得饭,虽价格昂贵却也只能装点面而已。于是贱妾便将这块顽石挪到这里。”
麦紫澜不解,道:“娘子为何要将这块石头挪到这里?”
裴49;儿道:“那位为良马抱不平的某人这里还算敞亮,这块石头放在这里ig不错。贱妾便听从了他的建议,将石头挪到这里来。原本那块石头在曲径之前,起屏风之用。”着裴49;儿伸臂向太湖石原来放置的地方指了一指。
麦紫澜顺着裴49;儿指点的方向看了看,点头道:“还别,放在原来那个地方虽然能够起到遮蔽作用。营造曲径通幽之效果。不过,曲径回廊已然存在,再放这么一块石头做屏风有卖之歉。娘子,不知贱妾的可对?”
句句如箭!裴49;儿听到麦紫澜的这番话立刻产能了这个念头。不过裴49;儿也不是个任人捏的软柿子。她淡淡一笑,道:“夫人的见地果然深刻。贱妾也觉得这块石头放在原来那里有卖之嫌。不过,这宅子是贱妾从别人手里买来的,贱妾喜欢清静,不喜欢大兴土木,所以宅子一直保持原来的布局。直到某人向贱妾出刚才那番话后贱妾才言听计从,将这块石头挪了过来。”
麦紫澜不依不饶地道:“娘子口口声声某人,却不知某人究竟是谁?”
裴49;儿微微一笑,道:“他是令贱妾倾心的人。”
麦紫澜嘴角l49;出冷笑,道:“不知是男还是v?”
听到这句诛心之言,裴49;儿心中登时怒火如焚,忍不住要紧了牙,握紧了手,嘴角、眼角皆在不停的动,兀自强忍着不让怒火爆发出来。
麦紫澜见裴49;儿已处于爆发的边缘,立刻得意地继续向裴49;儿的伤口撒出一把盐,“娘子不喜男人的事长安有谁不知?为此当年娘子宁可做黄冠也不当太子妃。想来,能够让娘子倾心的应该是位绝2;美v才对。”
裴49;儿听到麦紫澜的这番话气的几乎咬碎了银牙。她现在恨不得抛弃一切约束,倒竖着柳眉,瞪大了杏眼,怒指着麦紫澜的鼻子,跳起来破口大骂。没错,老娘以前是喜欢v人不喜欢男人。可那又怎样?你当老娘自己心里愿意喜欢v人吗?老娘天生如此能什么办法?原以为老娘这辈子就只能跟v人厮守终生了。没想到与李潜u风一度之后老娘才发现男人原来也不是那么恶心。不过,老娘只有和李潜在一起时才有这种感觉。其他男人在老娘眼里跟一坨臭狗屎没什么差别。为了老娘下半辈子的幸福,老娘就是要李潜!要定了,你再i老娘,老娘现在就去死缠着李潜……噢,是了。你一直i老娘发火,无非就是想ji怒老娘做出丧失理智的举动与你大闹一场。这样李潜肯定会觉得我是个恶v人,而你就成了满肚子委屈的可怜人。如此一来李潜肯定心里就讨厌我了,你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哼哼,我才不会上你的当,让你称心如意!
打定了主意,裴49;儿深吸了一口气,强自把满腹的怒火化作烟云消散,而后如u风拂面般绽出淡淡地笑容,轻声道:“夫人的不错,贱妾以前的确只喜欢v人。不过,人是会变的。”
麦紫澜见裴49;儿竟然在怒火爆发地边缘忍住,心里暗暗惊讶。这个裴49;儿也太能忍了。自己这样狠狠地揭她的伤疤她都能忍,这等心计实在太让人心寒了。麦紫澜打定主意,一定不能对裴49;儿手软!于是麦紫澜冷笑一声,道:“变?哼,哼。奴家只听过江山易改本难移!”
裴49;儿依然淡淡一笑,道:“沧海尚且能变成桑田,人为什么不会变?”
麦紫澜道:“是吗?奴家倒要看看沧海如何变成桑田。”
裴49;儿笑容不减,点点头道:“会有机会的。李夫人,这边请。”
裴49;儿与麦紫澜继续往院子里走。不多时裴49;儿便将麦紫澜引到水榭。两人入座,而后奉上点心果脯以及解渴的淡酒。
裴49;儿亲自执壶斟了一杯酒送到麦紫澜面前,道:“夫人请尝尝,这是贱妾从广西带来的甘蔗酒,味道最是甜润。”
麦紫澜接过酒杯,以袖遮面,用舌尖轻轻沾了沾酒液,细细品了品,放下酒杯道:“味道果然甜润。”
裴49;儿见杯子里的酒几乎没有任何减少,知道麦紫澜心中在防备她,便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举杯道:“夫人,这酒喝的少了尝不出味道来。要一饮而尽才好。贱妾先干为敬。”罢自己以袖遮面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麦紫澜见状知道裴49;儿发现了自己对她的戒备,淡淡一笑,道:“奴家不胜酒力,难以适应如此饮法,还是慢慢喝的好。”
裴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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