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京门的门口。” 叶胜一脸焦急,道:“是为商税的事儿!” “到是来得挺快。” 朱由崧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道:“一共有多少人?” “有五六百之多!” “这么多人?五六百,定然是有领头的人。” 朱由崧一愣,问道:“你可打听清楚了,领头的有几个人,均是什么身份背景?” “领头的有两人,其中一个是xa县城的章氏大族人,名为:章清,另一个是z县的范家——范有思。” “有意思!” 朱由崧意味深长道:“这两家在洛阳都是商业大家吧?” “是的少爷!” 叶胜脸上满是肃然,道:“不过他们族下的商业都是交于外人经营≠爷,我们要不要将王府大门关上?这么多人很容易出事。“ “关门?” 朱由崧咄了一口,道:“为啥关门,就开着,我们王府又没做错什么,我看他们谁敢踏进王府大门一步。” “反了他不成!” 不由纷说,立马吩咐道:“你马上下去,带一千府卫站在大门内排成两排,刀具齐上,若是谁敢踏进来一步,给本少爷砍掉他们的腿,本王到要看看他们的骨头有多硬!” “这,少爷……” 叶胜抹了把汗,很是踌躇,这是不是在凶残了? “怎么,没听明白?” 眼看叶胜腿脚不动,朱由崧眉梢一挑,话中的语气立马变得深沉,脸色也变得不那么好看了。 “是,少爷!” 叶胜顿时心中一凛,立马回道,不也再呆转身就走。 “等一下,再叫人拿个大鼓摆在门口,不要让人给弄坏了,本王等下要用,你先下去吧,待本王吃好饭再过来。” “是,少爷!” 尽管不明白自家少爷为什么要在大门口摆个大鼓,叶胜却是一句也不敢多问,他心里清楚,自家少爷要说早说了,不说,问了也白问,要是搞不清情理,更是给自家少爷平添了几份反感。 眼看着朱由崧的表现,姚氏和正妃邹氏谁也没插口一句,只是彼此间神色起了变化。 正妃邹氏怔怔的看着,内心轻叹了声:谁家的孩儿在这般年岁里,就有如此作态?处事有条有理,对下人又不失威信,这才七岁呀!福八怎得会如此的早熟呢?难道这就是民间传说中的妖孽么? 邹氏一想到这儿,蓦然又摇了摇头,这可是自家孩子,虽不是亲生,却也知孝悌懂礼议,怎能用‘妖孽’这种贬镝之词呢。 姚氏却并没有像正妃邹氏这般多想,福八表现的越好,她内心越是骄傲,这可是自己亲生,一般人生不出来,而且她是知道福八野心的,心里虽是这般想,却也不能放任了他,不由开口道: “福八,母妃看你这‘本王’叫得挺顺口啊!” 姚氏夹了块瓜丝放进了嘴里,眼眉一挑,似乎漫不经心的开口道:“蛮威风的嘛!你两位母妃好像都是他人口中的王妃呢,你到是说说,在母妃面前这般是什么意思?” “母妃……” 朱由崧有些坐腊了,面色发苦,嘟哝道:“孩儿这不是一时说顺口了嘛。” “哼,在别人面前,那是你的身份,但别让母妃听到下次这般,知道没?” “是,母妃,孩儿知道了。” 朱由崧赶紧扒了饭,就逃也似的离开了碧荷园,他实在受不了了,呆在两位母妃身边,时时刻刻要打紧精神,要不然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反正总归挨训。 …… “铬府提高商税,倒行逆施,篡对知府大人与万民争利,我等身为府学生员定当不允,这是置民于不顾,我等为民请命!” “为民请命……” 远远的,朱由崧就听到了喧嚣声,尤其是最先人说的话,更是让他不爽,想来这人不是章姓生员,就是范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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