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官眼皮直跳,嘶,真是好算计,心思阴狠啊! 大殿上的众人神色起了变化,看向朱由崧的目光犹是怪异,早前传闻王世子对阵府学生员,将人都给说得装晕假以退避,现在看来传言极为可信…又能想得到,一个只有七岁的孩童是如此的厉害? “父王,你看这事……” 朱由崧心下忐忑,他可闹不准朱抄的心理,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只见铬闭上了双眼,眼眉挑起。 “嘶,一年上百万两啊,就算是王府也没有这般大的产业,那可是细水长流的行当,往年在京城拉入自家的现钱也是比不得啊,那些都是死钱,早晚坐吃山空。” 越想,朱抄心里越是蠢蠢欲动,眼下自家也只有一家铁铺、一个丝绸店,另外一个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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