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
还不能马上联系上,得有人去通知才能接到电话≠说了,现在是深更半夜的,电话打通未必有人愿意跑去喊我老妈。
打电话问菊儿的事只好等天亮再说。
“别瞎说,她是我妹妹。”
张宜友去而复返,手里的毛巾还是干的。
我朝他指了指热水瓶,身子缩进被窝里道:“热水瓶有水。”
刘一凡还在纠结菊儿的事,看张宜友进来,也不好多说,端来热水瓶倒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声。
一股子热气在空气里很快散掉。
张宜友在骂刘一凡脚臭,满满的嫌弃,不要他一起洗脚。
我窝在床上,在想今晚上闫妮会不会来找我麻烦。
不一会,寝室安静下来。
我也是太累了,虽然在车里睡了一觉,身子一挨着床,困意就铺天盖地袭来。刚刚要进入梦乡,身子一颤,一下子又醒了。
听见刘一凡在磨牙发出咯吱咯吱的怪声。
习惯了听谭明亮说梦话,很奇怪他怎么没有在寝室。
睡下去,有符纸发出轻微的脆响,怕不小心弄丢,伸手去按住换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躺着不动了。
一闭眼,那可怕的红色无预兆的浮现出来。接着,眼前晃动着什么东西,定睛看,是我失踪已久的血玉坠,我伸手一把拿住,却捏到了一把冰冷。
吓我一跳,仔细看,是一只手∏一只死人的手,顺着死人手看去,是七窍流血的谭明亮,日!这下真的把老子吓醒来,浑身都是冷汗,喊醒刘一凡问他谭明亮去了什么地方,他丫的说不知道,总之感觉谭明亮最近神秘兮兮的,从我离开学叙就没有露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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