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
我冷得噰的抖,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可是他们俩还意犹未尽的样子,拿起瓜瓢从我头上淋水。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手打诀,口念咒,一记五雷咒出击直奔头顶的瓜瓢(只用了二分力道,怕的是伤及无辜。),只听见头顶轰然一炸,傻徒弟手里的瓜瓢裂开成几块,他吓得一哆嗦,丢了破瓜瓢朝大头喊一声:“鬼头他……他……会茅山术。”
大头就是鬼头?这名字奇葩,不由得让我想起现代那个吃鬼的恶鬼头。
鬼头听见,跑咚咚的过来,看地上的瓜瓢,看我』后细细的审视一番,重其事的口吻问道:“你到底是谁,怎么会茅山术的,还有刚才的事,你发誓必须避,不能告诉毛师父,否则我们哥几个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日!
这些个狗逼,欺负人了还喊必须避,在我看来他们是害怕毛师父的,而且从他们不自主流露出的神态跟举止来看,他们怕毛师父也怕那个高高瘦瘦的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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