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累死累活,甚至还要冒着生命握?军中一度起了喧哗,栈道也因此被迫停工!
听闻有人懈怠军令,韩信连夜率军而来!
洋县,子午谷口边,汉军军营!
军中熙熙攘攘,嘈杂声一片接连一片,三人一伙,五人一列,蹲坐在一块,嘀嘀咕咕的讨论着今日栈道发生的一幕,全然没有军人该有的涅!
军营的角落里,有那么几个人,对修建栈道一事早已心生不满,加上今日山石坠落,致十多人无辜丧命,此些人已然起了逃离汉营之心!
“他娘的,老子受不了,这活哪里是人干的,白天修建栈道,晚上还得上山伐木,大家伙起早贪黑,干了半个月,才修建了五里栈道,你们知道吗,这子午谷有五六百里,意味着我们没日没夜,至少要干上三年以上!
别人都在军营吃相的喝辣的,而我们却要像个奴隶一样,干这些下等的活,说什么带领我们攻取关中,恐怕没等我们出得汉中,早已死在这栈道之上了!”
“说的对,什么破差事,兄弟们,咱不干了,与其在栈道上让山石砸死,或是跌落深涧山河,倒不如,咱一起逃出汉中,投奔他营来得自在!”
“逃兵?这……”
“逃兵又怎样,自从韩信下令以来,有多少人受不了这严酷的粗活逃离汉营?今天你也看到了,那些被巨石砸死的,掉落河谷淹死的,可曾留下姓名?家人可曾受到抚恤?
与其在这此受苦受难,倒不如逃走,卸甲归田也好,投奔他人也罢,总比在此死的不明不白要好的多!!”
领头人说的有条有理,听得众人无法拒绝,稀里糊涂的便答应了!
深夜,十几个士兵趁着夜色朦胧,逃离汉营,往东逃去!
没走多远,正好与率兵而来的韩信碰个正着!
逃兵,在此之前,时有发生,当时萧何也懒得管,管也管不住,干脆放任士兵去留,该留的不会走,想走的他绝不拦着!
可眼下,三军由韩信统领,在军法严明的军营里,是决不允许有逃兵的事情发生,尤其是这种,怂恿他人一块逃离的,简直罪大恶极!
次日清晨,韩信命樊哙周勃及一万士兵于大营集合,审问那些个逃兵!
“吕傲,你怂恿他人逃离汉营,可知何罪?”
“哼!”吕傲头也不抬,冷哼一声!
“扰我军威,乱我军心,罪该当斩!”
“呵呵,谁敢斩我?”
吕傲,乃吕雉远方亲戚,略长吕雉几岁,正是有了这么一层关系,平日里,吕傲毫不把将令当一回事。
据说韩信拜将的第二天,命三军于校场集合,吕傲不仅喝的烂醉如泥,更是在三军跟前,笑骂韩信,当众提起韩信受胯下之辱的不堪过往,引得韩信大怒,将其重责五十大百!
不看僧面看佛面,吕傲好歹也是吕妃的远方表兄,按辈分,刘邦还得叫他声大舅子,韩信愣是当着三军,将其重责,其实韩信刚登大将一职,尚无威望,加上其与吕雉的关系,否则仅因军中醉酒一条,韩信完全可以将其斩首!
也因此事,吕傲怀恨在心,对于韩信所下的命令,视若惘闻,而当韩信命他前往栈道干苦力活,更加让吕傲大为恼火,连日来,吕傲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饮酒作乐,樊哙周勃看在眼里,却也视而不见,全因吕雉这一层关系!
这么一个安扎在军营里的蛀虫,韩信无论如何也不能忍受,恨不能除之后快!
眼下,机会来了!
“汉王赐我赤霄宝剑,无论何事,可先斩后奏!”见吕傲死不悔改,韩信晃了晃赤霄宝剑,试图引起其内心的恐惧!
“此人漠视军法,怂恿他人逃离,扰乱军心,罪该当诛!谁与我斩下此人首级?”
却见场上一片沉默,谁也没回答韩信的话!
“哈哈哈!”吕傲见此,仰天长啸,“我乃吕妃之兄,尔等谁敢斩我?韩信,你有王街能如何?谁若动我,军中再难其有立足之地!”
看着诸将低头不语,一动不动,韩信脸色拉长,十分难堪!
“樊哙……”韩信朝着樊哙,示意其动手!
“这?”仅是一声,再无后话,樊哙虽是粗人,却也深知其中利害,况且,就关系辈分来说,他还得叫吕傲一声大舅子呢!
见樊哙不答他话,韩信将目光绕过樊哙,一眼撇向周勃,却见周勃回过身去,避开了韩信的目光!
此刻,韩信这才发现,自己虽荣登大将,却名不副实,真正听他使唤的,没有一个!
韩信要的,是一支属于自己的军队,一支令行禁止的军队,一支完全听从自己的军队……
当下,无论他把兵练的再好,终究不是自己的亲兵,结局,不过是为汉王刘邦作了嫁衣罢了!
台上,韩信紧握赤霄,目露凶光,一道杀气环绕其身,令人生畏
“谁与我斩杀此人?”韩信再次高声呼唤,换来的依旧是一片寂静!
正当他手握赤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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