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尔等尽职尽责,何罪之有,都起来吧。”却见刘邦早已收起威严的姿态,洒脱地挥了挥手,毫不将此放在心上!
“谢大王!”
“韩信呢?快叫他出来迎接”周緤没好气道。
“将军正与士兵练习夜战之术,恐不能抽身!”
“夜战之术?这白日练兵倒是常见,这夜战之术,是何用意啊??”刘邦双眼一撇,满脸疑惑!
“是,将军说了,日有黑白之分,行军作战也应如此,军中士兵大多善于白日作战,到了夜晚,士兵们碍于黑夜,行动多有不便,一旦遇到善于夜行的强敌,我军容易吃亏!正因如此,大将军上任以来,白日监督诸将练习阵法,深夜则亲自带兵,苦练夜行战术!!”
“呵,有点意思,走,咱进去瞧瞧!”刘邦一听,觉得韩信不同于其他将领,练兵颇有一套,顿时来了兴趣!
正要驾马往里而行,又见那人挺身在前道:“大王,还请大王稍等,容属下前去通报!”
“额?寡人前来探军,还需通报?”刘邦苦笑道。
“请大王恕罪,将军严明军令,非军中之人,未经通报者,不得出入!”
“放肆!”周緤听之,勃然大怒,宝剑出鞘抵住那人脖颈:“韩信就是这么教你跟大王说话的?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属下不敢!”却见那人不卑不亢,丝毫不惧道:“将军说了,要想打造一支强大的军队,首先要建立一套严明的纪律,赏罚分明的制度,上至大王,下至士卒,都应遵从军纪,唯有如此,才能铸造一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强大的军队!”
“好一个严明纪律,赏罚分明”刘邦听后龙颜大悦,喝令周緤将秸起,随即道:“你叫什么名字,于军中是何职位?”
“小人葛怒,居十长一职!”
“葛怒!壮士也,从现在开始,你担居千夫长一职,领千兵!”
“这!”好事来的太快,连升二级,直叫葛怒呆愣原地,好不一会儿才从喜悦中清醒过来:“谢大王,请大王稍等片刻,末将立即前去通报!”……
“韩信真乃良将啊,你们看看,这才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军中将士严明律己,不畏强权,即便是寡人前来探军,也要征得大将军的同意,军中有此良将,何愁汉军不兴,何愁三秦不灭……”
“大王知人善任,天下有才德之人,争相来投,有大王在,天下必当统一!!”
“哈哈哈……”刘邦满意地点点头,很是欣赏萧何的言语!
“大王!”只见营内,一身着盔甲之士,疾步而来,朝着刘邦俯身一拜!
“大王,韩信头盔重甲,实不便相拜,请大王容我以军礼参见!”
“哈哈哈!”刘邦手按其肩,笑问道“寡人且先问你,寡人赐你府宅,你为何一日不进,嫌弃寡人赏赐的不够?”
“韩信不敢,大王封我大将军,是为早日夺取关中之地,打败项羽,以统一天下,解救黎民苍生于水深火热之中,韩信一无军功,二无政绩,何德何能敢享此荣华富贵?”
“好,好,好!”刘邦非锄意韩信的表现,连说三个好字:“将军你为我汉三军不辞辛苦,日夜操劳,这区区礼节,又何须在意?”
“传令下去,但凡大将军所立军中之令,自寡人之内,不论何人,有违军令者,皆以军法严惩!”
本欲兴师问罪的刘邦,却看到这一番不同于往日,军令严明的汉军,这不过短短一月,竟能将汉军训练的如此精良,刘邦这才深信,韩信确有大将之才,对于吕傲一事,也就抛之脑后不谈!
帐内,诸将就坐
“韩信,你可知寡人今夜为何会来此?”
“是因信斩吕傲一事否?”韩信皱了下眉头,疑惑刘邦此问!
“呵呵!”刘邦笑着摇了摇头“吕傲违法乱纪,怂恿他人逃离军营,此人罪大恶极,即便你想徇私,寡人也绝不饶他~”
“那不知大王,所为何来?”
“拜将那日,将军立下军令状,三月之内修好子午栈道,以兵至长安,如今已过一月有余,可子午栈道不过修好数十里……”
刘邦顿了顿,润了润喉咙,发出沉重的嗓音:“这军令状可不是闹着玩的!”
却见韩信正坐左侧,左手按住腰间佩剑,右手端于案桌之上,身姿坦然,神态自若,一副尽在掌握之中的涅!
只瞧他会心一笑:“三月之内,韩信若不能夺取雍地,项上人头,凭大王处置!”
“夺取雍地?”
众人没有听错,韩信说的正是在三月之内夺取雍地,而并非先前所言,三月之内修建栈道!
“三月之内夺取雍地?”刘邦惊叹道“莫非大将军志不在栈道,另有良策?快与寡人说来,以解寡人心中之惑!”
“大王心中所惑也是章邯之惑,信尚不能相解!”韩信扫了眼帐内诸将,卖起了关子:“还定三秦,有如天机,不可泄露,成败在此一举,望大王恕罪!”
“嗯!”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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