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渐渐降临,独孤霸押解二人回到大营!
大帐之内,樊哙见到韩信便破口大骂,韩信饶是一笑,走至二人跟前,为二人解绑,并嘱咐伙头端来好酒好菜,好像为二人接风洗尘!
“韩信,你又想瞬么阴谋?”樊哙龇牙咧嘴,一副要吃人的涅。
“二位将军,韩信多有得罪,还望海涵,不要放在心上,这杯酒,算是韩信给二位赔罪。”
面对韩信一副恭敬牲畜无害的涅,二人心中更加疑惑,警惕地盯着韩信。
“听闻,二位将军好酒,不论何时,酒不离身?”见二人无动于衷,韩信讥笑道“,怎么,不敢喝?莫不是怕我在酒中下毒?”
“俺老樊鸿门宴都敢闯,还怕你这黄毛小儿?”樊哙说着,举杯痛饮,大块吃肉,吃的一个痛快!周勃见此,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到想看看,韩信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好酒!”一顿酒肉之后,樊哙随意擦擦嘴角,大呼过瘾!
周勃忍不住道:“大将军,先是绑我二人前来,又好酒伺候,将军究竟是何用意!”
韩信微笑着:“二位将军不必着急,到了今晚,你们就知道了,你们先行休息,本将公务繁忙,先行告辞!”
说罢,起身离去,留下周樊二人面面相觑。
夜深人静,韩信大营,猛将如云,齐聚一堂,樊哙,周勃,曹参,灌婴,卢绾接入其座。韩信则入上座,任凭堂下诸将如何询问,韩信双目紧闭,不言不语,像是在等什么人。
亥时,账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韩信猛地睁眼起身,走下堂去,只见刘邦携萧何陈平及护卫周緤大步而入。
“韩信你好大的胆子,你把樊哙周勃绑哪去了?现在满朝文武都在质疑你,你倒在此悠哉!”刘邦一进帐便厉声质问,忽略了在场的诸将。
“末将参见大王。”直到诸将起身参拜,刘邦这才发现樊哙,周勃也在账内。
“你们怎的在此?”刘邦疑道。
“我等奉信之令而来。”
“樊哙,周勃,你二人……这是怎么回事?”刘邦又道。
“那要问咱的大将军了?大将军不由分说,绑我等绑来,谁知他安得什么心。”
刘邦看着韩信,神情不悦:“韩信,你在搞什么名堂?”
“大王请先上座!”韩信俯身一拜“容韩信娓娓道来。”
“先前信立下军令状,要在三月之内修好栈道,可栈道居于悬崖峭壁,长近五百余里,难度之大,即便三年也无法完成!”韩信摇头感叹,故作一脸无奈!
“既然做不到,你还大言不惭,如今期限将近,莫不是要我等替你在大王面前美言不成!”樊哙讥笑道。
“我想诸位有所误会,韩信本意并非在于修建栈道。”
“哼,你还想推卸责任不成。”樊哙继续讽刺,平日的他可没那么多话。
“韩信请教诸位,修建栈道是为了什么?”
“岂不废话,当然是率军出的汉中,夺取本就属于我们的关中之地!”卢绾道
“说的是,大将军下令修建栈道,集结兵力于子午谷,不就是为了兵出子谷,奇袭长安吗?这满大街的人知道,将军何故多此一问?”周勃道
“二位说的不错,只不过,我之所以下令修建栈道,屯兵于子午,此举是为了迷惑关中三王,好让章邯将注意力集中到子午道,让他以为,我等将兵出子谷,好让他做足准备。”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你的意思不走子午?”刘邦一听,立马来了兴致。
众将面面相觑,静听其言!
“子午栈道不通,如何能行?即便子午栈道完好,可长安子午镇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根本不适合奇袭,末将自然没有这个打算。”韩信拍了拍手,只见帐外几个士兵抬进一张案桌,案桌上则是由一堆沙土制作而成的山川河流,城墙地势的地形图。
“请大王上前一看。”
众人心中疑惑,纷纷围了上去,仔细一瞧,只见案桌上的子午谷一片空白,没有任何行军路线的标记,而在南郑北郊,有一条路,则插满军旗,及其路线清晰分明!
“此是何地?”刘邦指着少盘上西北方向道!
“此道名为褒斜道,我意率领大军取此道,经留坝到凤县,再取陈仓古道,直捣黄龙!”
“此乃,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众人惊呼。
“妙!妙!当真是妙!”刘邦惊叹道“你先前的举动,就连寡人都深信你欲出子午,何况身处雍地的章邯,如今章邯调动陈仓各地兵力增援长安,导致陈仓等地防守薄弱,此时正是进攻的大好时机啊,好啊,太好啦!”
众人没有想到,韩信声动击西,大张旗鼓地要攻打长安,没想到是为了吸引敌人的注意,这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果然高明!!!
“韩信啊韩信,寡人果然没看错你,你真乃当世良将啊!”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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