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恢复的不错,但要说下地走路,那还差得远。
司徒寅一笑,走到床边一个仪器前,操作一番。
白小升顿时感觉身下的床在变形,有机械手伸出,帮着把他身上的各种仪器导线拔出。
而他身下这张宽大的病床也从中裂开,左右一分,他坐着的地方居然变成了一个可以半躺的轮椅。
这还不算,那轮椅自己驶了出来,自动程度让人咋舌。
司徒寅手里拿着一个吊牌样的东西走在前面,白小升身下的轮椅便跟在后方。
“这也太科幻了!”白小升忍不住喃喃道。
司徒寅回眸一笑道,“我以为见识过人工智能的你,不会再说这种话了呢。”
白小升一笑。
确实,连能植入大脑,进行远程搜索,辅助自己调节体内各种激素,帮着自己极快学习的红莲,自己都司空见惯,这些也真的没什么了。
不过一想到红莲,白小升便涌起疑惑,司徒先生已经知道了红莲的事,那清不清楚为什么红莲迟迟没有回应自己的呼唤。
白小升有心想问,却想起司徒寅说的一会儿跟他细聊,顿时按下了发问的心思。
司徒寅带着白小升走出了房间。
外面,是巨大的中庭,巨大的走廊,还有直上直下的电梯。
很奇怪的建筑,却又很大,很气派,白小升都有几分叹为观止。
外面人不少,都穿着白色款式的衣服,整洁干净。不过不像是佣人,倒像是科研人员。
司徒寅带着白小升过去上了电梯,沿途众人见俩人都毕恭毕敬,无比客气。
他们乘着一部电梯一路向上。
中途,白小升感觉电梯至少走了有两三分钟,就如同坐集团摩天大楼的电梯。
这里,这么高吗?说个话而已,这是要去哪里?
白小升疑惑反而越来越多。
最终,电梯停稳,司徒寅在前,带着他进入一处大厅。
这间大厅空旷,外侧是弧形的,外壁用的玻璃,能看清楚外面一切。
于是,白小升看到了远山连绵,山野葱翠。
司徒寅带他到了玻璃幕前。
白小升看到脚下铺的也是透明玻璃,也看到了脚下是悬崖峭壁。yu.et
“这里,是建在悬崖上的?”白小升吃惊道。
“可以这么说。”司徒寅一笑道,“这里是你二爷的一处别墅,不为外人所知,外面建筑顶子上涂有特殊材料,连天上的卫星、飞机都寻不见。”
白小升回想着刚刚在底下见到的建筑,忍不住喃喃道,“厉害!”
“你不是想知道,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吗?”司徒寅驻足看着窗外,徐徐道,“三天前,你坠落那一刻,你脑中的人工智能就自行判断为最高级别的危机,向这里发送了求救指令。
这里直接派出了直升机,赶往事发地点。
我们根据信号浮标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昏迷,却依旧在水中挣扎,是你的人工智能以你求生欲做出的反应。
我们给你进行了治疗,用的是至少超乎当下二十年的医疗手段,因为你那会实在是生死垂危。
没想到的是,你的身体素质这么好,居然让所有治疗手段发挥到两倍效果,连医疗人员都为之惊叹。”
这就是事情经过吗&helli;&helli;白小升点点头。
司徒寅望着窗外继续道,“后来,我们从你的人工智能那里获取了一些影像片段,这才知晓雨夜大桥上发生的一切。”
司徒寅沉顿了一会儿,脸色阴沉,用痛心疾首的神情道了一声,“白宣言,害了你们!”
白宣言与白宣语一到长大,是兄弟。白小升是他朋友,更是他二爷的血亲,他居然痛下杀手!
简直不可饶恕!
便是司徒寅也是眼神透着怒意、恨意。
白小升沉默无声,目光凝向远方。
“对他,你永远不会原谅吧!”司徒寅看向白小升,道。
温言吗?
白小升半晌没有回应,最后才缓缓道,“其实那天,他真心想杀我们的话,太简单了。”
只需要让车驶过去,把他们的车推进河里就行了。
最终,温言并没有那么做,看似想亲手把他们的车给推下去,却迟迟没有动真格的。
当时白小升非常恨他,不过从生死边缘走了一遭,现在反倒心静了。
想想,那会儿温言也许是非常犹豫的,甚至潜意识里拒绝他的行为。
只是逼到了那份上,他没得回头。
司徒寅得到白小升一句话,没有继续问白小升这个问题,而是道,“眼下,白宣语跟白宣言都住了院,一个昏迷不醒,一个精神好像受了刺激。”
白小升看向司徒寅。
“我们从到场的警方那里了解到,你坠河后,白宣语在暴揍白宣言。”司徒寅道。
“白宣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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