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秦桑引动更多古禁,封锁仙山,不让仙山波动传出,留着以后慢慢探索。
秦桑向仙山裂缝探手虚抓,只见青光闪烁,一团青灵之气飘出来,飞到秦桑面前,缓缓转动。
裂缝里的青灵之气都被他取了出来,再加上之前被收走的那些,所有的青灵之气都在这里。
以秦桑这段时间探查到的结果,青灵之气大概率是在飞升时诞生的,和当时的环境也有一定关系。在他了解整座仙山的秘密之前,应该不会再有新的青灵之气,用一道便少一道。
对于整个风暴界的修士而言,这些青灵之气依然太少太少。既然战乱已经平息,之前的分配方式需要改一改,秦桑打算制定一些规则,将青灵之气作为赏赐和鼓励。
事实上,秦桑认为每次突破都依靠青灵之气未必是好事,这般提升上来的风暴界修士,或多或少都有根基不牢的表现。只不过,当初由于外在的威胁,他们不得不急功近利。
雾锁仙山。
秦桑退出山谷,解开岷倬身上的部分禁制,将他唤醒。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岷倬自知根本没有和秦桑谈条件的资格,隐瞒和拖延只会白白受苦,对秦桑有问必答。
秦桑最感兴趣的是仙山的来历,以及长右族珍藏的种种典籍。对于岷倬开战之前的行动,秦桑原本只是随口一问,当听到岷倬的回答,神情变得愈发阴沉。
岷倬突破,竟不是靠自己的能力。向芦王告密,也并非他足智多谋,看破了思渌的来历。
一切的一切,都是被别人安排的,背后另有其人!
“你不清楚那位的身份?”
秦桑目光冰冷,凝视岷倬的双眼。
岷倬坦然和他对视,叹道:“老夫只是那位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本以为能够跳出棋盘,却是虚妄一场。”
“听从那位命令,前来助阵的高手,除了宰真之外,还有几人?”秦桑追问。
“他们的身份并不难猜,不过老夫觉得,他们应当都是宰真请来的,未必知晓内情……”
岷倬知无不言,一一道出。
秦桑记下这些人的身份,他乃是外族之人,不便亲自追查,只能先将此事告诉元缪和元象族长。
见秦桑沉思不语,岷倬仿佛求死一般,讥笑道:“难道秦真人得罪的人太多,想不起来是到底哪一位在暗中针对你们?有胆量、有能力做到这些的,至少是朱厌族长老之流,要么也是能和朱厌族抗衡的大势力。或许,在不久之后老夫便能看到你们步入我族后尘,哈哈……”
秦桑不和阶下囚一般见识,不过岷倬此言点破了他的担忧。
元象族长和元缪对风暴界的态度不似作伪,那么背后之人究竟是谁?是朱厌族内部不和,还是有一位神秘的敌人,一直在暗处窥视?
这些问题,岷倬无法给他答案。
重又将岷倬禁锢,秦桑坐在静室,回忆之前的经历,试图寻找线索。
不久后,秦桑忽有所感,抬头望向山外。
“也该来了。”
他喃喃道,身影一闪,在青羊观外现身,见到元象族长,稽首行礼。
战后,元缪辞行,说是回去向族长汇报,秦桑怀疑元象族长一直在战场附近。
元象红光满面,身上酒气未散,坐在山顶岩石上,怀抱酒葫芦,大叫一声痛快,“秦真人此战,酣畅淋漓,气魄无双,当浮一大白!”
“元象族长谬赞,还要多谢元象族长拖延芦王大军的脚步,设下期限,使他们急于建功。贫道才能从容不迫,寻得良机,否则结局难料!”秦桑郑重道。
“细枝末节,不值一提!那位大供奉自视甚高,小觑真人,活该栽个大跟头。”
元象连连摆手,旋即语气一转,笑眯眯道,“元缪言,岷倬族长已经死于真人之手。此战过后,长右族元气大伤,对真人再无威胁,不知真人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秦桑拱手道:“任凭元象族长作主!”
元象满意地点点头,“不外乎割地、赔款而已。”
说话间,远处传来破空声,元缪乘云而来,身边还带着两人,其中一人正是岷倬之子岷述,长右族新任族长。
岷述惊魂未定看到秦桑,心头不禁一颤。
对于秦桑,他不敢有丝毫怨恨,只有无尽的恐惧。
“长右族圣地乃先祖所留,老夫虽想让长右族举族迁移,将你们隔开,让时间化解仇恨,可惜祖宗之训不可变,望真人能将圣沐原留给长右一族……”元象族长悠悠道。
秦桑明白这是朱厌族的底线,当即表明态度,不会踏足圣沐原。
三大域以及周围广袤海域,无数岛礁,足以容纳风暴界修士。选定此地为道场时,秦桑便有心理准备,他的道场不可能在雾海持续扩张。以后如若在大乘之道继续走下去,势必还要从别处择取新的道场。
族长岷倬被擒,超过半数高手在战场上陨落,余下的高手,如十长老等人也被秦桑生擒,长右族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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