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让雷电不停汇聚,直至剑影凝实,那么凌霄双剑的真身才会降临过来,如此才算献祭成功。
但是旗环的出现,却打断了雷电在剑上的汇聚,攻势显然是奏效了。
朱九戒道:“此法能镇住他吗?”
薛无垢摇头:“不能,我的紫蕴旗只能拖延时间,却阻止不了他把凌霄剑召唤过来!紫蕴旗是老师所赐,同时赐下一道《紫蕴真法》,配合施展的话,见人镇人,见宝镇宝,这是根据老师的神通‘紫蕴剑圈’仿制出来,遗憾只是赝品,顶多释放‘紫蕴剑圈’三成威力,如果老师在这儿,一记剑圈打过去,保准让他的祭术瞬消瞬灭!”
朱九戒闻言感叹不已:“这么厉害!”
又惋惜说:“既然老师要传法传宝,就应该多耗费些心血,三成威力能顶什么用,关键时刻净是耽误大事!如果赐给你一件能释放七八成威力的赝品,那你岂不是一招就能降伏云奉真君?”
薛无垢面有无奈:“真品叫做地支剑丸,那是圣人遗物,昔年地支宗晓楼圣人亲手炼制出来,后经咱们乐山的摘星老爷使用东朝紫气温养祭炼,两位老爷相互印证了神通后才创出了‘紫蕴剑圈’,老师能够仿制出三成威力的赝品已经是极限,你又怎么能怪责老师不够尽心!”
朱九戒听了很是吃惊,想不到来历这么大。
那就没有办法了,除非把地支剑丸的真品赐给薛无垢,否则任何赝品都奈何不了云奉真君。
姐弟俩说到这里,却听丁醒忽然传音过来:“朱前辈,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深空之中紫雾乱蹿,又雷电大作,到底是有什么凶险靠近,还是你施展的新幻术?”
丁醒刚才驱使人书成功诅咒了甘少堂,帮助薛无垢生擒了这个强敌。
他以为镇压了甘少堂,朱九戒与薛无垢就能兵不血刃的取胜,想不到战事竟然又生波折。
附近的紫雾刚一弥漫,紫雷刚一炸响,瞬时就被六星修士认了出来,那天狮星的狂狮人、古柔星的棉花人,全是见多识广之辈,他们断定是有灵霄族修士在主持大祭礼,已经准备撤离战场了。
朱九戒不想丁醒忧心,就宽慰了一句:“小事一桩,你无须在意,且在那边耐心等着,我很快就过去寻你!”
丁醒却已经等不了:“这里一共埋伏了六颗星辰的修士,他们当中有人猜测,那些紫雾紫雷是有霄族人在召唤洪荒真宝,他们吓坏了,马上就要全军撤退,一旦他们撤走,我却留了下来,那你们的对手肯定知道是我在暗中施咒!”
云奉真君不惜代价实施献祭,强行召唤凌霄双剑,他想诛杀的目标可不是薛无垢与朱九戒,而是刚才暗算甘少堂的丁醒。
附近原本埋伏了六路人马,突然撤走了五路,那余下一路的身份不言自明,十之**是朱九戒与薛无垢的援兵。
朱九戒听罢,赶紧眺望一看,见镇古兽群外围有五处光源密集的修士队伍,正火速朝着后方遁飞。
他们原本被转气蝶释放的幻术所困,但是随着云奉真君的施法献祭,幻术被全部驱散,他们返回星辰的路线已经畅通无阻。
现在只剩下黑曜星的队伍仍旧徘徊在原处,雀公公与泥婆婆早有投靠朱九戒之心,因此他们接到其它五星的通知后,并没有选择撤离,而是让丁醒联络朱九戒,一切都以朱九戒马首是瞻。
谁知他们尚未等到朱九戒的回复,却见那位被紫蜂与转气蝶围攻的陆神君,忽然虚晃一枪,跳出了战圈,朝着丁醒的方位冲了过去。
途中朝云奉真君喊道:“云前辈,十年前我追杀蚌妖时,他身边跟着一位朝元期修士,那个修士极可能就是施咒者,我去杀光他们,免除你后顾之忧!”
他并不是要逃跑,而是真想找出施咒者,因为施咒者不除,他永无宁日,无论他逃出多远,早晚都要步入甘少堂后尘。
但朱九戒却不会让他如意,急忙前去阻拦。
兼有紫蜂与转气蝶在后追赶,朱九戒笃定靠近不了丁醒分毫。
陆神君像是早就料到了这一幕,一见朱九戒前来合围,肉身刹那解体,呼啦!一声,竟是化成了一条滚滚狂涌的银涛河流。
这条银河足有上百里的长度,河水全是沸腾水银,滔滔激流隔空一转,即把朱九戒、紫蜂与转气蝶齐齐卷入河内。
等三修失陷以后,河中飞出一口巨瓶,此瓶正是陆神君的本命灵宝烈银瓶,破空瞬移一遁,已经漂浮在了丁醒的头顶上空。
瓶口倒悬,爆发出排山倒海的吸摄力。
陆神君的声音同时从银河里传出来:“云前辈,我知道局势已到千钧一发的地步,便舍掉一身道行,化作这条银河,那蚌妖、蜂妖、蝶妖困于河中,至少数日别想挣脱,我法力浅薄,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他知道前去追杀丁醒,肯定要被朱九戒拦截,索性定下此计,以身化河,困住朱九戒三妖,从而减轻云奉真君的压力。
“好,你做的非常好!”
云奉真君对陆神君的表现极是满意,目前这种时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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