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
春晓裸着肌肤,眼泪不住滚出,力气不如龚炎则大,处处受制,急切间弓起膝盖去撞他‘软肋’,龚炎则迅速躲了,以为她胡乱蹬的,不想随即春晓立时又如此,他躲是躲了,却愣住,身下的女人倒真似不认识的,也不知从哪学来这些招数,都用在他身上了,心生疑惑,手上力道松动,被春晓挣脱出一只手,想都不想的朝他脸上扫去,他反射闪躲,仍被指甲刮到脖子上,立时划出一道血线,待她再要耍狠,龚炎则一把攥住,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冰冷道:“就凭这一爪子,爷今儿也饶不了你。”
随即抽出碎衣裳将春晓手腕绑住,再把被子拽过来盖住两人,一团火似的把春晓裹在了身下,春晓哭叫无门,折腾的气力全无,身子都像不似自己的,就觉男子带着剥茧的手肆无忌惮的在自己身上磋磨,又似火又似利刃,一时疼一时不知怎么个滋味,就在她以为万事皆休的时候,忽然龚炎则离了她,坐起身来。
被子掀开的一瞬,春晓泪眼迷蒙的视线紧紧闭了闭,再睁眼就见龚炎则犹如一头饿狼,恶狠狠的盯着她,而后扭头朝外厉喝:“来人。”
屋里嗷嗷乱叫,守夜的釜听的清清楚楚,吓的心都要网了,听到里面喊人,忙抖着腿应声,“是,爷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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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水进来。”
釜应下,转身就去厨房,热水就在锅里备着呢,他战战兢兢叫醒善为,两个一起抬水,进屋后更是连脑袋都不敢抬,但也能听见断断续续的轻泣。
屋里又只有两人时,龚炎则连同被子一起裹了抱起春晓进净房,又剥春笋般将人拖出来,光溜溜的按进浴桶,灯火幽幽,春晓雪一样的肌肤上青紫点点,彰显男人的战果,也更让龚炎则沮丧。
伏在桶边的春晓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抽抽搭搭的惹人心烦,龚炎则便将帕子摔了转身出去,等哭声渐渐消了,他又进来,见春晓闭着眼睛,身子就要滑进水里,眼见她娇态动人,不由叹气,拧了帕子轻轻的为她擦干脸,再把人抱出来,还用那被子包着,回去炕上§手从柜子里取出一套新被褥,此时春晓似睡非睡,因惊吓眼睛始终掀一条缝,一碰便身子发抖。
龚炎则一再叹气,睁大眼睛不知想什么想了半晌,才翻身把人抱住,一同睡了。
转天一早,龚炎则起身洗漱,知道春晓躲在被子里装睡也不点破,由着釜侍候着漱口梳头,换衣蹬鞋,随后也不说吃早饭,带着釜便走了。
被子里的春晓这才缓缓放软了身子,愣愣盯着棚顶,暗道:‘果真天意吗?昨晚竟来了月事,救她一命,可这么折腾又有什么意思?早晚逃不过这最终一劫。’
……
许是一再受惊,又来了月事,春晓的气色眼见不好,精神恹恹,龚炎则也不知在忙什么,一整天不曾露面,也不曾打发人来说一声,而昨晚商量好的要进来一批下人也没了影子,也不知是不是孙婆子胡思乱想,总觉得下院又成了冬晴园,清冷的慎人。
夕秋也在养伤,龚炎庆那一脚实打实的厉害,鲁婆子来说,小肚子上眼瞅青了一块,春晓思来想去的也只能麻烦鲁婆子跑一趟庞白那里,本来是自己去或者是夕秋去,毕竟夕秋也乾了进来,如今要与鲁婆子从头说,也不好说。
春晓犹犹豫豫,一拖就拖到了下晌,眼看一天就要过去了,无法,正要与鲁婆子提,外边善为进来说:“有个叫麦子的小厮要见姑娘。”
春晓蹭的坐直了身子,忙问善为,“院子里还有谁看见麦子?”
善为十分伶俐警醒,见状仔细回想了一下,道:“只有小的一个在外面,哦,还有钱婆婆。”
钱婆子性子呆滞,整日里没一句话,若不是偶尔会与孙婆子说话,还以为是个哑巴,春晓放下心来,忙让麦子进来。
麦子进来先打量了四周的摆设,见虽不奢华却都是有些年头的好东西,便有些不是滋味,脸色淡淡的,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道:“我家九爷等了一日不见姑娘应约,便让我出来打听,再寻机会把这封信交给姑娘,姑娘是病了?”
眼见麦子神色倨傲,又似厌恶,春晓却也不知哪里得罪了他,只不是细究的时候,回说:“昨儿受了惊吓,今日起身便不大好了,好在吃过药好了些。不知庞九爷的伤如何了?郎中怎么说?”
麦子眼皮一翻,冷冷道:“眼眉上挣出一指长的口子,马郎中给缝了线,也留了伤药,拜姑娘恩赐,养个一月俩月的兴许能好。”
“是我连累了九爷。”怪不得人家小厮一副仇视的嘴脸,春晓亦觉愧疚,转身回屋将藏在衣裳里的雪融生肌膏取出来,送还麦子:“这是上回庞九爷拿给我的,还有一些,我也才知道是你们家的东西,效用你也清楚,你一定要劝九爷用上才是。”
麦子却不知这雪融生肌膏被庞九爷送了人,接过来掀开盖子闻了闻,脸色变了变,将盒子揣好,瞪着眼道:“劝姑娘自重,我家九爷不是姑娘能肖想的。”说完不等春晓反应,掀帘子跑了。
春晓怔住,好半晌才回神,想起庞白的信,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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