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还会像一直那样睁只眼闭只眼,中宫的权力又能向前扩张一步,没想到皇帝发了火↓有点后悔,操之过急,失了分寸,会欲速不达。缓和了口气笑着说道:
“皇上,请恕臣妾好心办了错事,臣妾听凭皇上责罚,只是千万不要怪罪下面的人。”
隆绪摆摆手道:
“好了,朕知道你的心是好的°先下去吧。”
菩萨哥本来还想提出参加朝会商议,但看皇帝脸色不好提了,站起来要走,想起来一件事又汀了脚,说道:
“是萧孝先惹出这场大祸←事先事后都没有透露一点风声,要不是王道平翻墙逃了出来,朝廷还不知道。东京的朝廷命官被杀了那么多,他却还活得好好的,说是被包围在留守府,谁知是不是降了叛贼,要不然诺大东京城,一个小小大延琳岂能玩得转〉不定他事先就参与了谋划,渤亨孽闹腾了一百年都没有成什么大事,怎么他刚一去就立国了。皇上可要心里有数。”
菩萨哥对于萧孝穆兄弟一个把持南京一个占据东京,控制了朝廷的大半江山一直耿耿于怀,决心趁着这次的事把萧孝先整倒 绪再也忍不住,怒道:
“没有根据胡乱猜测,难道不怕搅乱人心吗!他为什么反叛?朕的南阳公主和他在一起呢,难道她也和大延琳串通了不成!”
菩萨哥怏怏地走了 绪跌坐在椅子里,脑袋里乱成了一团』会儿气皇后先斩后奏,萧匹敌不待圣旨出兵,一会儿又盼望萧匹敌能够尽快传回捷报;一会儿的整个东京道联合起来造反,一会儿又觉得大延琳不过是跳梁小丑,成不了气候;一会儿又想萧孝先和南阳公主在干什么,萧孝先勾结大延琳其实不是没有可能,他可以瞒着南阳甚至杀了她,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是被皇后闹得胡思乱想。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想起大臣们可能早都到了,赶紧站起来朝门外走去。到了门边,一个小内侍打起帘子,他绊在门槛上,一个倒栽葱跌了下去 内侍慌忙抢上前来扶住,大声喊道:
“快来人!皇上,皇上,要不要叫御医?”
门外候着的侍卫和随从们一拥而上,隆绪站稳了脚,骂道:
“闭嘴!乱叫什么,朕没事!”
来到议事厅,重臣们都急匆匆赶来了,正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绪坐到丹墀之上的龙椅里,先命王道平讲述东京城中的叛乱情形,王道平讲得比萧普古刚才在皇帝面前说的更详细,也更激动,把大致情形说了之后,擦了把眼泪道:
“叛贼残忍之极,户部使韩绍勋是个清廉勤政的好官,他被叛贼抓住之后痛斥他们,竟被活活用锯肢解而死,他到断气还大骂不止‰不到的是东京的民众,看到这种惨状竟欢呼鼓噪,拍手叫好。陛下,不能轻视这群悍贼,他们蓄谋已久,穷凶极恶,煽动了东京百姓,要赶快派重兵剿灭。”
大臣们无不动容,尤其是汉官们,人人义愤填膺,南院枢密使张俭道:
“韩绍勋的曾祖韩延徽是太祖开国功臣,一家人世代忠良。韩绍勋刚到东京不久,一心想理顺征税,为朝廷增加收入,没想到遭此横祸。朝廷应该表彰抚恤这样的忠臣,激励人心,剿灭叛贼,取大延琳的人头来祭奠英灵。”
隆绪也唏嘘不已~后和韩德让死后,他们建立的科举制度不但没有废除还发展起来,固定成为两年一次♀些年取士越来越多,从即位之初的每届一两人到了每届四五十人,最多的一次是四年前,一下取了七十二名进士。很多德才兼备的汉官由这条路选拔出来,汉人因此更加归心,朝廷也得到有用人才。韩绍勋便是其中之一,为朝廷忠心耿耿,临危不惧。不独韩绍勋,看看眼前,汉臣现在重臣出席的会议上竟占了一半♀个状元出身的张俭一贯用于任事,从不瞻前顾后,正得自己信任』听萧普古道:
“对这样的忠臣是应该大力表彰,不过眼下还是军事最重要,萧匹敌已经前往东京,解决了燃眉之急≈在应该尽快调集军队前去增援。”
挂着平章事头衔来参加会议的萧浞卜立即站出来说道:
“陛下,臣愿意领兵前往。臣没有打过仗,愿意做一个冲锋陷阵的先锋,听命于都点检的指挥。”
北府宰相萧孝忠道:
“臣手下有一万兵马,可以即刻出发。”
萧普古想让萧浞卜去,不光因为萧孝忠是萧孝先的弟弟,还因为他身为北府宰相,又领了一万人,势压萧匹敌,必不能服服帖帖听他指挥,将帅不和误了大局不说,将来平定之功算是谁的呢。看着萧孝忠说道:
“北府宰相没有领过兵,恐怕对付不了那帮悍贼。陛下,以臣之见,既然殿前指挥使萧匹敌已经在前线统筹布署,现在最重要的是给他增兵,不是派将,再派的人都应该归于他的麾下统一指挥。”
萧孝忠道:
“只要能打败叛贼,在谁手下我都无所谓,只是枢密使说孝忠没领过兵,难道萧匹敌打过仗吗?”
隆绪听他们半是请战,半是争功地争吵,心中更加烦乱,正如他们所说,看看在坐的武将,有谁打过仗?原来的老将死的死退的退,连萧排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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