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嘴就是些至理名言!”欧阳尚峰没口子的赞好道,微醺的粗糙脸庞咧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l;/br&g;
&l;/br&g;
“哼,看你们两个,一个捧一个逗,一个和一个唱,一个憨一个媚,惺惺相惜,倒也挺相映成趣,只可惜两枪相对,不能相交,恐怕有的时候,便要从后门走了!”吕元香讥讽道,语气中隐隐有一层醋意。&l;/br&g;
&l;/br&g;
欧阳尚峰虽然听不太懂,却也知道不是好话,当即默不作声,自顾自地&l;/br&g;
干起活儿来,不再搭茬。而障月却丝毫不为所动,回过头对吕元香,报以微笑,道:“香姐,如果你不嫌弃,等一会,我就去房里拿几床被褥出来,给你用,好不好?”&l;/br&g;
&l;/br&g;
“我当然.....”吕元香的一句“我当然嫌弃了,你这小白脸的东西,就是送我我也不要!”正要脱口而出,又生生地咽了回去,似乎在障月如沐春风的笑容中感受到了一丝惧意,旋即话锋一转,说道:“要,怎么不要,不要白不要!哼....我为你们看管一个小孩和一个大人,理应要点报酬,喂...小赤佬..滚远点...别把你那把破刀靠过来!”&l;/br&g;
&l;/br&g;
同坐在右手边的一位虬髯男子,一手怀护着一把四尺有余的横手长刀,一手悬举着酒壶,不停地往口里灌酒,他衣着邋遢,无处不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酒臭味,俨然就像一个放荡不羁的流浪客。&l;/br&g;
&l;/br&g;
五六两的高度烈酒,顷刻间就被他喝了个底朝天,但他却面不改色,惨白的肌肤没有浮现出一点儿上头的迹象,似睡未睡的涣散长眸,好像永远都打不起精神似的,直到他放下酒具,才不紧不慢的回答道:“酒自然是好酒,刀自然是破刀,当年我师傅历经数十载,踏遍了中国的名川大山,走破了九百九十九双靴,才找到了这把‘刀’,但他终归福寿浅薄,拿到这把‘刀’没多久就一命呜呼了,最后一双靴无论如何也走不破了,他临终前交代我:‘一定要找到最后一双破鞋,才能开锋啊!’”&l;/br&g;
&l;/br&g;
男子言毕,提鞘一抖,将刀锋亮出了几分,对吕元香笑道:“哈哈,谢谢你啦~”&l;/br&g;
&l;/br&g;
吕元香闻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浑身气得直发抖,戟指着他道:“你....你....竟然...说我是那最后一双破鞋?!”&l;/br&g;
&l;/br&g;
“我可没说,不过‘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心里有数就好了,不用明言,嘿嘿,破刀配破鞋,倒也相映成趣!”&l;/br&g;
&l;/br&g;
“你....你....你....”吕元香连连说了三个你,后话却一个字也想不起来,显然已经被气昏了头,她一生与人漫骂舌战,鲜有敌手,这次居然连一个回合都没到,就吃了一记闷亏,实在是懊恼之极。&l;/br&g;
&l;/br&g;
“臭小鬼,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欧阳尚峰目呲欲裂,一把将手中的铁锤朝他摔了过去,眼看来势沉钝的铁锤转瞬就要砸到,男子头也不回地将单刀往胁下一递,一人多长的刀身便犹如蛰龙出水一般,鞘尖抖也不抖地在锤锋上点了一下,而后那凌空的铁锤居然突然改变轨迹,“咚!”的一下砸在了扶梯之下。&l;/br&g;
&l;/br&g;
欧阳尚锋登时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他适才着恼那男子出言激怒了吕元香、动了她的胎气,所以下手时没有半分留情,只盼那一下能把他砸死,给他的香妹出口恶气,但没想到他的刀法竟然如此惊异,一下便已化险为夷,心下又是气愤,又是害怕,生恐他来与自己为难。&l;/br&g;
&l;/br&g;
“尚锋,尚锋~‘尚而谓礼,锋而谓利,以礼之利上克强国,次者安民,末者修身,下者杀人!’欧阳大哥,你觉得哪种能和你的境界匹及?”男子收刀入怀,摇头晃脑地便将他名字的含义诵咏了出来,其中的‘下者杀人’四个字,他刻意咬重了些,其意昭然若揭。&l;/br&g;
&l;/br&g;
欧阳尚峰看他坐定不动,似乎没有寻衅生事的意图,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又想:“他乱七八糟的嘟哝些啥玩意儿,文糟糟的,一个字也听不懂,他妈的既像是夸我,又像在骂我!”当下不置可否,支支吾吾了半天,不敢轻易作声。&l;/br&g;
&l;/br&g;
“哼,脓包,他是在说你打狗的时候下手不知道轻重!”吕元香大声提醒道,她一直想找话头反讽回去,趁欧阳尚峰才疏语塞、不知所云之时,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私下将男子比作“犬狗”,以报睚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