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石阿失毕还是不服气地说道。
“知道你们突厥为什么不是大唐的对手了吗?”阿史那珍微笑着说,“就因为你们是一根筋!这国与国之间的博弈,那里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就好比咱俩手谈,提前布子太正常不过了$果只会横冲直撞,早晚大龙被屠。”
“但这里可是长安城,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握。”石阿失毕追问道。
“大唐有句老话,叫做‘明人眼底灯下黑’。”阿史那珍握住了石阿失毕的手,继续说道,“不用的,一切我们自有安排。”
“好。不说这事,我们来说说默棘连。”石阿失毕点点头说。
“默棘连有什么好说的。”阿史那珍眼中含情看着石阿失毕,食指在他掌心划着圈圈,“迟早也免不了一死。”
“我要说的正是这事。”石阿失毕一把抓住阿史那珍的小手,不让她再作怪,“可汗他老糊涂了,迟迟不肯对这两兄弟动手,你们打算怎么办?”
“石郎,不该你问的,你就不要问了。”阿史那珍干脆伸出一只玉足,放到了石阿失毕的膝上,“总之,你们那位小王子匐俱可不简单,你等着就是。”
“匐俱特勤?”石阿失毕自言自语的说。
“反正不管发生了什么,你记住,一切按照计划行事。”阿史那珍说道,“该你做的事情,你尽管去做。该我们出力的时候,我们也不会袖手旁观。”
“那好,既然如此,我也安心了。”石阿失毕将阿史那珍的玉足从自己膝上移开,“你早点休息,我先要回去了,免得被阙特勤那小子看出什么异常来。”
“石郎,你难道真的是石头做的吗?”阿史那珍脸上露出委屈的神色,用娇嗔的语气对石阿失毕说。
石阿失毕听到这话,猛地一样站了起来,走到阿史那珍面前将她拦腰抱起,一路往床边冲去。阿史那珍随手放出一道隔绝法术,隔绝了屋外所有人的感应。
石阿失毕把她往床上就这么一丢,两人眼神对视在一起……
夜色越来越深,阿史那珍的小院安静的吓人∨口的侍女靠在墙上,仿佛睡着了一般『子的柳树垂下枝丫,随着风轻轻摇摆。
阙特勤的小院位于最中间,这会他还没有睡下←在烛光的照亮下拿着一卷书籍,坐在书桌前仔细地阅读着∪天宗师高手逸标苾闭上双眼,坐在屋内的八仙桌前一言不发。
“怎么样?什么都听不到吗?”阙特勤一边翻着书,一边问道。
“不但听不见,现在连他们的存在都感应不到了。”逸标苾睁开眼,回答道。
“听不到很正常!我那妹子执掌‘狼生院’多年,做事情谨慎至极,这种隔音的手段不算什么。”阙特勤放下了手中的书,接着说道,“但是连存在都感应不到,就是一件奇事了!莫不是我这妹子跟石阿失毕勾搭在了一起?”
“逸标苾,你怎么看?”阙特勤转身问道。
“特勤,这事老夫不该多言。”逸标苾回答道。
“无妨,说便是。”阙特勤摆了摆手,说。
“一切小心为上!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老夫,不管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逸标苾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正色提醒了一句。
“你说的很对啊!”阙特勤感慨万千,“也不知道我们这个时候来大唐是对,还是错。”
“大唐最近变化连连,先是太史局秋官正李云景被杀,随后立马从瑚回来了一位‘晨曦角’。老夫在路上听到传言,说是这位李晨曦把长安顶级酒楼归云阁给查封了。”逸标苾退停,又继续说道,“特勤,这归云阁身后站着的是皇宫里的那位!这大唐的浑水咱们不能踩啊!”
“你说的有道理。”阙特勤连连点头,“这大唐的局势,比我突厥还要复杂∫们自己一身的麻烦都处理不完,千万别粘上新的麻烦。”
“来的时候,默棘连特勤嘱咐过我,只管保护好你,其他什么事情都不要去管。”逸标苾说道。
“我看难啊!谁知道那两个人在商议什么?”阙特勤感到一头雾水,他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踱步,“什么时候可敦的女儿,也会跟可汗的属下走得那么近了?这完全没有可能啊!真是搞不懂!”
“事事皆有可能,特勤你别忘了,可敦和可汗毕竟夫妻一场。”逸标苾倒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他出言开解道。
“我那阿史那珍妹子可是出了名的亲唐派,那石阿失毕却是铁了心的主战派。”阙特勤自己越说越觉得奇怪,“他们两位也能走到一处去,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特勤,但凡涉及立储之事,就没有绝对的立场可言。”逸标苾指了指北边,接着说,“你怎么知道匐俱没有给过可敦什么许诺?又或者说,可汗答应了大唐什么条件?”
“涉及突厥和大唐两国邦交,我想大唐皇帝也不会轻易就做出什么决断。”阙特勤摇头说道,“至于可敦和匐俱之间有什么利益交换,那更不可能了』要匐俱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母亲还活着一天,可敦就绝不会让步。”
“特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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