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匹夫,识得我的弓箭么,再敢放肆,此人就是榜样!”太史慈一箭射出,拨马就退了出去,一来一回,皆是快急,根本不容城上弓箭手反应过来。&l;/br&g;
“此人是谁?”刘表看着身旁那被射死的亲卫,吓的浑身冷汗,更是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l;/br&g;
“乃是东莱太史慈。”有将官闻讯赶来,神色紧张的劝说道:“主公避箭,此人弓箭极为厉害,我们已经有多人被他射杀。”&l;/br&g;
“好好。好一个太史慈!今日老夫所见,方知名不虚传!”刘表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并没有走下城楼,反而是站在那里,与刘尚对视。&l;/br&g;
刘尚身旁,微闭着双目的贾诩忽然睁开了眼睛,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低声对刘尚道:“主公,刘表心怯,你当趁机上前,或可劝说他投降。”&l;/br&g;
“真的?”刘尚有些吃惊,但是出于对贾诩的信任,他还是上前了几步,遥遥与刘表对视,朗声道:“叔父,如今你城只有一座,就是坚守,又能拖延几何?”&l;/br&g;
刘表摇头摆手,呵斥道:“休得胡言,我奉命牧守,守土有责,绝不能向你低头!”&l;/br&g;
“叔父此言错了,”刘尚大笑,朗声道:“天下汹汹,诸侯各窃土称尊,纵观天下刘氏,能扶危济困者,舍我其谁?叔父逆我,可曾想过我刘氏的将来?”&l;/br&g;
“狂妄竖子,你…..你…….”刘表听出了刘尚话外的意思,不禁有些心惊肉跳,但是,面对刘尚的诘难,他却是颇有些无言以对的尴尬,从目前看来,刘尚无疑算是刘氏之中最杰出的。&l;/br&g;
可是。难道自己真要向他投降吗?刘表还在犹豫。&l;/br&g;
刘尚却不管他在想什么。声音忽然转冷,厉声道:“叔父,前路艰险,一步走错,就是身死族灭。若是回头,你不失尊崇。如何抉择,你好生思量,我给你三日时间,三日之后,若不能决,我定让这襄阳,成为第二个下邳!”&l;/br&g;
“刘子任,你……”刘表大惊,如今的下邳,可谓是一片废墟,尸骨狼藉,比之当年火烧洛阳还要凄惨,刘尚话中,威胁的意思已经很是明显了,不投降,则城毁家破,若投降,不失为富家翁。&l;/br&g;
眼看着刘尚转身走了,不在理会他,刘表觉得很愤怒,几次想要张嘴,说几句狠话,可是看到城外杀气腾腾的大军,想到刚才太史慈那恐怖的一箭,那些狠话,硬生生的说不出来。&l;/br&g;
“主公,楚侯欺人太甚,末将请命,出城与之死战!”一旁的王威忽然跪下,脸上带着浓浓的怒气。&l;/br&g;
“你?”刘表摇了摇头,眼角忽然有些湿润。叹息道:“忠心可嘉,忠心可嘉,但我思量,自我与刘子任相争以来,死者万数,犹自一败再败,至于困守孤城,若是在抵抗,洛阳,下邳就在眼前,我实在不忍心…..”&l;/br&g;
说完这些,刘表的心中顿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在一次看了看襄阳城中的繁华风景,随即脚步再不停留,朝着亲卫吩咐道:“传令,三军卸甲,打开城门。”&l;/br&g;
“什么?”身边的许多将领,都是被刘表突然的决定给震惊了。&l;/br&g;
“没有听到我的话吗,把城门打开,放刘子任进来!”刘表重复了一遍,嘴角更是带着笑,“荆州膏腴地,与其便宜了外人,倒不如送给自家人。刘子任,老夫倒要看看,你怎么个舍我其谁!”&l;/br&g;
卸下了重担,刘表忽然仿佛年轻了许多,步伐轻松的下了城楼,又出了城门,他谢绝了王威带兵保护,仅仅带着数十人,就那么从容的朝着城外的数万大军从容行去,面色淡然,一派儒雅。&l;/br&g;
城外,刘尚微微笑着,亲自下了战马。朝着刘表迎了上去。&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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