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着头与欧格纳一起观看着。以亚历山大别佐伯拉佐夫为的一帮子俄国人面面相觑,因为离得远看不到欧格纳和施阿兰正在看什么,但他们依旧从英法两国公使那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上,看出了情况有些不妙。
只有德国公使绅坷,仍然皱着眉头,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仿佛这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
“阁下,这都是真的吗?你敢保证这些文件的真实xg吗?”欧格纳看完了文件,把它递给了施阿兰,脸色铁青的抬头看着李季三。
“是的,这上面所有的证人和俘虏都可以证明。”李季三平静的点点头。
“谎言,全都是谎言,这都是你们编造的,目的就是混淆视听,欺骗各国。这些文件是假的,全是假的。”从施阿兰那里接过文书的喀西尼,只看了一眼就跳了起来。
“证人可以收买,俘虏也可能受到了威胁,我本人对这些文件的可信度表示怀疑,请原谅,除非有更进一步的证据,否则我是不会相信的。”施阿兰阴沉着脸说道。
“我这里还有一份证据。”李季三又从文件袋里拿出了一个日记本,“是在前线监督停战的一名法国少校的日记。我的法语不太好,请施阿兰公使辛苦一下,给大家念念可以吗?”
“可以。”施阿兰接过那本日记,一页一页的慢慢翻看着,“请允许我隐去写这本日记的人的名字,但我可以保证,他的确是法兰西6军的一名少校,这本日记是他到中国以后才开始写的,记录的都是他在中国的一些生活琐事,前面是他的一些个人私事,与现在无关。我直接从他接任停火监督之后开始吧,我们从这里开始吧,看看这本日记上都记录了些什么。”
“十一月五日,我被公使大人派到这该死的地方来作为停战的监督了,真见鬼,这该死的战争和法国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是政治家们无聊的游戏,可最后倒霉的却是我。该死的战争,该死的地方,该死的天气,该死的中国人和俄国人。十一月六日,这里可比巴黎冷多了,真不明白,为了这么一处鬼地方,竟然有人会打仗,中国人和俄国人的脑子大概都坏了吧。十一月七日,下雪了,老是能听见零星的枪声,陪着我的官说,那是俄国人在打冷枪。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十一月八日,今天真是倒霉透顶的一天,我今天去参观中国人的阵地,差点儿就被该死的俄国枪手打死了,如果不是陪着我的那个官反应快,昨天写的那些东西就成了我的绝笔了。十一月十二日,今天那些俄国混蛋又向我们这边打冷枪了,打伤了两个人,中国人还击了,还动用了大炮,这下俄国蠢猪们安静了。真不知这些欧洲最白痴的家伙是怎么想的,干嘛非要做着种无聊的举动,难道是嫌自己命长了吗?真是傻瓜、白痴、低能。十一月二十日,今天我要和巡逻队一起行动,虽然刚刚下过雪,不过应该不影响骑马吧。我一早和中国人一起离开了营地,我们一直再向向东面走,两时左右的时候,我们看见了一个村庄,带队的中国队长说,我们可以在这儿休息一时再走,所以我们向村庄走去。上帝,你们不会相信今天我看见了什么,太恐怖了,那个的村庄里已经没有活着的人了,尸体,我们在每一间房子里见到的都是尸体,上帝,太可怕了,青年人,老年人,女人还有孩子,全是尸体。我们在一处地窖里找到了两个孩子,他们是这里唯一的幸存者,他们向我们讲述了昨天那可怕的经过,俄国人在中午的时候袭击了他们的村庄,大概一百名俄国骑兵在他们吃饭的时候冲进了村子,他们让村里的人交出财产、粮食和女人,然后杀死了所有他们看见的人。我的上帝啊,真是不敢相信,俄国人干出这样的事,竟然还敢说他们信仰上帝,我的天,他们实在是太无耻了我不想再说这件事了,也许我晚上会做噩梦也不一定。”施阿兰用法语慢慢的念出那本日记的内容,所有人都安静的听,“十一月二十七日,今天是我和一个连的中国士兵埋伏在这个处于中国境内的村庄里的第三天了,那些该被诅咒的俄国人终于来了,大约三百名哥萨克骑兵在中午的时候企图冲进村庄,不过这次他们倒霉了,这次他们面对的不是中国农民,而是一百多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和六挺那种射击时出‘呲呲’声的机枪,战斗的结局和我预测的一样,俄国骑兵在机枪的打击下全军覆没了,一共2佰七十五名哥萨克,除了十一个人成了俘虏,其他的都被中国人的撕枪,中国人给它们起的名字)打死了,”
“先生们,我想这次令人难过的冲突我们已经找到原因了,我也不用再念下去了。”施阿兰一口气念了半个多时,里面的内容让他很难受也很愤怒。
“不,这个法国少校被中国人收买了,他是中国人的同谋”喀西尼气急败坏的挥舞着双手。
“这不可能,虽然这位军官的名字我不方便透露,但我相信他说的都是真实的,因为他是一位贵族,他高贵的姓氏和祖先的光荣不容许他说谎。请不要怀疑一位法人的操守,更不要怀疑他的诚实,喀西尼先生。”施阿兰生气的反驳道。
“我认识这位少校,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我相信他的家族传给他的荣耀、忠诚、公正、诚实。”一直没说话的德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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