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舰的,当年他们”陆军部长梅尔西埃不服气的叫嚣着。
“您是打算自欺欺人吗?还是把我们大家都当成傻子?中国人又多少艘战列舰,你不知道吗?”布尔茹瓦直接打断了梅尔西埃的话反问到。
“中国人有战列舰又能怎么样?当年他们也有两艘战列舰(定远、镇远),不是一样被没有战列舰的日本人打败了吗?”梅尔西埃拍着桌子站起来吼道。
“中国人现在有六艘最新式的战列舰,根据我们得到的最新情报,那是六艘超过一万三千吨的新式战舰,不论是航速还是火力,全部远远超过我们。连英国人都承认,中国人的战列舰相当可怕,不得不从大舰队抽调两艘最好的军舰去补充他们的远东舰队,目的是稍稍的挽回一些劣势。这些,难道你作为一名军人不知道吗?明知敌人的力量超过我们,你难道是想让我们的小伙子去白白送死吗?”布尔茹瓦愤怒的站了起来,针锋相对的和梅尔西埃对视着。
“那又怎么样,那能说明什么?我们的战列舰比中国人差一点儿又怎么样呢?法国海军的整体实力要比中国人强得多。日本猴子能做到的,难道我们不行吗?你比中国人还要懦弱,你是懦夫你被中国人的战列舰吓破胆了吧?”梅尔西埃怒不可遏的对布尔茹瓦吼道。
“中国人懦弱吗?他们的那个新皇帝懦弱吗?是懦夫吗?懦夫敢首先宣战吗?那个叫海涛周的家伙,态度是多么的强硬,难道还是秘密吗?他们让我们在远东损失惨重,这样的皇帝和他手下的军队,不值得我们谨慎行事吗?你不配做一个军人,梅尔西埃阁下,因为你不敢正视自己的对手,让你这样的人做陆军部长,只会让我们的年轻人白白丢掉性命,让法国蒙受羞辱。另外我警告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和勇气,我愿意用一场决斗来维护自己的尊严,即便这种行为是违法的,请相信我的决心,梅尔西埃阁下,只要你愿意接受我的挑战,我们随时可以进行一场公开决斗,在座的先生们和外面的人民都可以做我们的证人。作为挑战者,如果我没有在决斗中死去,我愿意承担一切法律责任。”布尔茹瓦用激烈的语言反驳着梅尔西埃,并离开自己的座位向他走去,边走边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只白手套。(根据法国人的传统,也可能是欧洲的传统吧,向对方丢白手套是一种侮辱,也可以看做是要求决斗的挑衅。)
在场的内阁成员们惊呆了,几个反应比较快,又离着布尔茹瓦很近的部长,连忙拉住他,拼命的抱着他,不让他丢出那只白手套。
“呯~”“够了先生们请你们都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我们在开会这里也不是在古罗马的斗兽场请你们注意自己的言行梅尔西埃阁下,请不要侮辱您的同伴这无助于解决我们现在的问题”梅利纳总理摔了一个玻璃杯,愤怒的咆哮着。
总理发火了,布尔茹瓦和梅尔西埃在一众部长们的劝说下,终于坐回了自己的位子,由争吵引发的冲突平息了,纷乱的会议室又恢复了安静。
“好了,先生们,请忘记刚才的不愉快吧。请记住,我们都在同一条船上,如果船翻了,我们都要倒霉。下面我们继续开会吧。”梅利纳竭力的压制住自己的怒气,语重心长的看着会议室里的先生们说道。
内阁会议继续进行,不一会儿,几位部长先生又开始了争吵。会议时断时续,拖拖拉拉的进行着,直至夜幕降临。
巴黎震旦报
“主编先生,主编先生,你看看这个”一个编辑一边大声喊叫着,一边推开了主编克雷孟梭办公室的大门冲了进来。
“吉斯,怎么了?”正在伏案疾书的克雷孟梭抬头问道。
“刚才有人送来了这个,我觉得你应该看看,这简直是丑闻,大丑闻”名叫吉斯的编辑把一封信放到了克雷孟梭面前。
“什么人送来的?”克雷孟梭随意的问着,拿起那封信仔细的阅读起来。
“不知道,门卫说是一个孩子送来的。”吉斯回答了主编的问话,然后就站在那里不再发出任何声响。
“这这是丑闻丑闻该死的官僚他们怎么敢这样做怎么敢这是对自由精神的亵渎这是对文明的亵渎它侮辱了整个法兰西”看完信的克雷孟梭愤怒了,他被信里写的那些内容彻底激怒了,他狠狠的把那封信拍在桌子是,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在办公室里咆哮着。
几个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编辑听见克雷孟梭的咆哮,跑来在主编的办公室外探了探头,被已经陷入狂暴的克雷孟梭脸上的样子,吓的瞬间不知去向。
“叛徒小人无耻的说谎者他们企图侮辱全部的法国人民”克雷孟梭的愤怒足足持续的半个小时才渐渐平息。
“吉斯这件事还有谁知道?”克雷孟梭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坐回自己的椅子上问道。
“门卫只知道这封信的存在,内容只有您和我知道。”吉斯揉着被震得生疼的耳朵回答道。
“好,暂时不要和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我要先去拿到证据,然后我们再讨论怎么揭发这件事。”克雷孟梭看着吉斯,非常严肃的吩咐道。
“是,我不会和任何人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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